第1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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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芋萱和謝執硯一同從電梯下樓,直接去了停車場。 今天是謝執硯的司機開車過來。 司機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寧芋萱,對于謝執硯在飯局中突然提前離場,說要來接人絲毫不覺得奇怪。 自從謝總和寧芋萱在一起,他見的稀罕事也不止一件兩件了。 上車之后,謝執硯問寧芋萱想去哪里吃。 寧芋萱想了想:“我突然想吃漢堡,去快餐廳?” 她答應了寧菲要早點回去。 雖說現在離十點半還早,但是早點回去,母親就能少擔心她一會兒。 謝執硯答應了,讓司機開去附近的快餐廳。 很快車停在快餐廳門口,寧芋萱和謝執硯下車去店里。 這家餐廳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不過這個時間店里面沒什么客人了,點餐臺的店員也只有一個。 見寧芋萱穿著一身禮服長裙,化著全妝來點餐,店員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兩秒。 寧芋萱也知道自己的裝束和這里的環境有些格格不入,神情坦然地任由人家看。 兩秒之后,店員回過神來:“您好小姐,需要點什么?” 對于上夜班的打工人來說,這點事情不值得她大驚小怪超過三秒。 寧芋萱先點了自己的,一個漢堡和一杯可樂。 然后她問謝執硯要不要吃。 “我吃過了?!敝x執硯說。 他是從飯局上過來的。 出發時飯局已經接近尾聲,他早就已經吃飽,還被人敬了好幾杯酒。 寧芋萱看了謝執硯一眼,和店員說:“可以了”。 店員:“在這吃還是打包帶走?” 寧芋萱略作思考:“在這吃吧?!?/br> 她是想早點回家,不過也不急于五分鐘。 帶車上吃容易不小心弄到身上,寧芋萱雖然沒有潔癖,但還是覺得萬一把身上這么貴的高定禮裙弄上沙拉醬,有暴殄天物的嫌疑。 出餐很快,兩分鐘不到,漢堡和可樂就都放在了餐盤上。 謝執硯上前,拿著托盤走到旁邊:“坐這里?” 寧芋萱點頭:“行?!?/br> 靠窗的座位,還能順便看看外面的夜景。 她先去旁邊的洗手臺洗了個手,然后在謝執硯的對面坐下。 寧芋萱把漢堡從盒子里拿出來,啃了一口,滿足地瞇了瞇眼睛。 比起晚宴上那些華而不實的東西,還是這種高熱量的垃圾食品更適合餓的時候大口吃。 寧芋萱吃了一口,看向謝執硯:“你真的什么都不吃?莫非是覺得這種垃圾食品不合你的身份?” 謝執硯失笑:“你想多了,我剛從飯局過來,是真的不餓?!?/br> 寧芋萱聳了聳肩膀:“那好吧?!?/br> 她又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 這家快餐廳的汽水杯子沒搭配吸管,只有塑料蓋上一個小口。 寧芋萱嫌這么喝不過癮,干脆把蓋子揭開又灌了一大口,舒服地嘆了口氣。 汽水就得這么大口喝才好喝! 她現在覺得,發明漢堡配冰可樂的人簡直是個天才! 不過就她一個人這么大吃大喝,總覺得有些不得勁。 尤其是對面的男人就這么默不作聲地看著她。 寧芋萱眨了眨眼睛:“你不吃的話,要不喝點飲料?” 謝執硯:“也好?!?/br> 寧芋萱正想告訴他可以掃碼點餐,不用再去前臺點。 謝執硯拿起她的那杯可樂,喝了一口。 寧芋萱:“……” 這個男人是真的誤解了她的意思,還是故意的? 寧芋萱試圖從謝執硯的臉上找出答案。 但男人的表情沒有絲毫異樣,喝完之后把那杯可樂又放了回去。 吃之前寧芋萱用餐巾紙抿了下口紅,但她今天涂的是正紅色的口紅,磨砂質地,沒那么容易被擦掉。 她急著吃東西,自然沒心情仔仔細細擦干凈。 杯沿沖著她的這邊,印著她剛才喝的時候留下的紅色唇印。 不知道為什么,意識到這一點后,寧芋萱覺得雙頰略微有些燥熱。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謝執硯喝的時候用的是杯沿的另一邊,沒碰到她的唇印。 猶豫了兩秒,寧芋萱默默地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要是表現得太過在意,反倒是她輸了! 只不過由于心里還是稍微有那么一點別扭,這次她的動作幅度不自覺地小了許多,只喝了一小口,和剛才的豪邁的喝法完全不同。 身前傳來男人低低的一聲笑。 寧芋萱無聲地抬眼,瞪謝執硯。 所以他就是故意的! 他明知道她會在意,還故意拿她的那一杯! 寧芋萱:“我喝個飲料,你笑什么?” 謝執硯眼里笑意不減:“看你喝得很優雅?!?/br> 寧芋萱:“……” 確定了,這個男人就是存心的,絕對不存在冤枉他的可能性。 寧芋萱看了眼手里剩下一半的漢堡,突然很想要報復回去。 她把漢堡往前推了推,眨了眨睫毛:“我吃不下了,浪費糧食可恥,你幫我把剩下的都吃了怎么樣?” 她就不信了,謝執硯能氣定神閑地用她用過的杯子喝水,還能面不改色地吃她吃了一半、剩下半片番茄和芝士,沾滿色拉醬的漢堡? 第55章 在發現自己提出來之后,男人只是極輕地挑了下眉梢,若無其事地從她手里接過那半只漢堡的時候,寧芋萱就開始后悔了。 她可能真的是低估了謝執硯。 寧芋萱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陶悠影響了,也把謝執硯帶入了小說中那種“霸道總裁”的形象。 說好的霸總都有潔癖的呢? 為什么謝執硯看起來一點沒有,不僅喝她喝過的汽水毫無心理負擔,連她吃到一半的漢堡都不嫌棄? 寧芋萱默默地看著謝執硯,糾結著要不要趁著他沒吃,收回自己剛剛那句話。 當然,要是謝執硯主動反悔就更好了。 大約是她眼神中的“期待”太過明顯。 謝執硯看了一眼手里的漢堡,問她:“真的吃不下了?” 寧芋萱:“……” 顯然沒有。 她沒有在節食期、是胃口中等偏上的成年女性,從中午餓到現在就吃了一小塊抹茶酥和一顆馬卡龍,半個漢堡怎么夠? 她讓謝執硯吃漢堡,完全是為了報復。 如果謝執硯真吃了,她還吃什么? 總不能再買一個新的。 寧芋萱已經有點想打退堂鼓了,言語間也開始遲疑:“還……行吧。剛才是有點飽,現在再感受一下,好像又好點了?!?/br> 她想她的暗示大概已經很明顯了。 自己都這么說了,如果謝執硯識趣就應該把漢堡還給她。 這樣她可以繼續填飽肚子,而他不用吃她剩下的漢堡,他們兩個人都有光明的未來。 寧芋萱靜靜地看著謝執硯,嘗試加大眼神暗示。 謝執硯與她對視,語氣悠然自若:“是嗎?那我先嘗兩口,如果你沒吃飽,剩下的再給你吃?!?/br> 寧芋萱:“……?” 謝執硯微微低頭,不緊不慢地舉起手里的漢堡咬了一口。 公平地來講,謝執硯的動作可以用“斯文”來形容。 寧芋萱甚至懷疑像他們這種從小就在豪門長大的人,可能是經過什么“專業用餐培訓”。 否則他怎么連吃個漢堡都有種有條不紊加漫不經心的氣質,仿佛在品嘗什么高級食物? 不像她,咬一大口之后就會有色拉醬沾在嘴角,還得用餐巾紙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