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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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先瞞著母親,只說是她說服了謝執硯給家里的酒店投資,結婚的事以后再找機會告訴母親。 寧芋萱不知道那個心思深沉的男人,有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但總之謝執硯是同意了。 叫家里的司機來接要等一段時間,寧芋萱厚著臉皮,蹭謝執硯的車回家。 快到別墅區門口,寧芋萱向謝執硯道謝:“謝謝你送我回來?!?/br> 謝執硯微微頷首,又問:“一會兒我跟你一起進去,和寧阿姨打個招呼?” 寧芋萱微怔:“……什么?” 謝執硯看著她,似笑非笑:“不是你說的,要先有個過程嗎?” 戀愛的過程。 第9章 寧芋萱被謝執硯的提議搞得猝不及防,愣了一下沒回答他。 車剛好停在別墅區門口,身著制服的保安走了過來。 別墅區的管理嚴格,未錄入的車輛需要登記才能進入。 居住在別墅區的住戶家境都不錯,保安即便看到謝執硯這輛豪華轎車,依舊是按章辦事。 登記表需要的信息有好幾項,司機拿著筆逐一填寫。 寧芋萱看向身旁的男人:“要不咱們下車走過去?” 她想了想,謝執硯說得也不無道理。 不過在見母親之前,總要先對個口供。 謝執硯:“可以?!?/br> 兩人先后下車,寧芋萱有些遲疑開口:“謝總……” 謝執硯走在她身側,不咸不淡地指出破綻:“一會兒在你mama面前,你也打算這么稱呼我?” 寧芋萱:“……” “一會兒到家,我會改的?!彼怀姓J是自己的失誤。 清了清嗓子,寧芋萱再度開口:“謝執硯,我覺得今天,咱們還是以朋友的身份去見我媽吧。咱倆又沒那么熟,一上來就演情侶有點假?!?/br> 謝執硯看她一眼,不置可否。 若是之前壽宴上的那些人,看到謝執硯如此反應,恐怕會立刻戰戰兢兢地反思自己說錯了什么。 但寧芋萱認識謝執硯時他還在讀書,對于他身上的這種上位者的氣場,她可以免疫大半。 寧芋萱面不改色地繼續:“而且我才剛分手幾天,這么快就找了一個新男朋友,我媽也不容易信。你說呢?” 謝執硯淡聲道:“我沒意見?!?/br> 寧芋萱撫掌:“那就這么定了?!?/br> 到家里的別墅還有一段路,她和謝執硯并肩走著。 臨近傍晚,兩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長,時近時遠。 寧芋萱看了看走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突然覺得好奇。 “你就一點都不緊張嗎?”她問。 謝執硯瞥她:“緊張什么?” 寧芋萱失語一瞬。 也是,謝執硯什么場面沒見過,還能怕見家長。 這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天世界末日來了,她都看不到他慌亂的表情。 “……沒意思?!彼?。 耳邊似乎傳來一聲極淡的笑。 寧芋萱轉頭去看,又沒能從男人臉上發現任何端倪。 終于走到別墅門口,寧芋萱用指紋鎖開了門。 寧菲聽到聲音后從客廳過來,看到謝執硯和女兒并肩站著。 “執硯?”寧菲先是愣了一下,隨后確認般地看著謝執硯,“你怎么……和萱萱一起過來了?” 寧菲有兩年沒見過這個好友的兒子了。 上次她和鄭心玫見面,鄭心玫還和她抱怨兒子的工作太忙,一個月才有時間來看自己一次。 不過說是抱怨,其實也有幾分炫耀的成分在。 同輩人中,幾乎只有謝執硯身處高位,繁忙程度當然和那些普通的二代不一樣。 即便如此,謝執硯還是每個月至少回老宅一次,并且每次都會帶禮物給鄭心玫。 謝執硯將手里的水果遞給寧菲:“我和芋萱今天恰巧碰到,想著好久沒來看您,就順路過來了?!?/br> 別墅區里有家小超市,水果是剛才兩個人一起買的。 寧菲笑著接過水果:“執硯你太客氣了,那我先把水果拿進去。芋萱,你給執硯拿雙拖鞋?!?/br> 她轉身去廚房,心里的驚訝還未完全散去,回想著方才謝執硯的話。 既然是偶然碰到,想必就是在壽宴上了。 女兒和謝執硯應該有好些年都沒怎么聯系了,而自己也只是和鄭心玫相熟,和謝家其余人沒什么交情。 謝執硯這樣的大忙人,居然專程和女兒回來看自己? 寧菲心里有些犯嘀咕。 將水果放好,寧菲折返回來問女兒:“萱萱,你和執硯都沒吃晚飯呢吧?剛好我還沒煮飯,可以再添雙筷子?!?/br> 平常家里有家政燒飯,但最近要上節目,寧菲想著多練習練習廚藝,都是親自下廚。 謝執硯淡笑道:“不用麻煩,晚上我還有飯局,不多打擾您。我這次過來,也是有芋萱牽線……” 三言兩語,就將投資酒店的“前因后果”都講清楚了。 包括為什么會選擇寧菲名下的華愿,而不是投資其他規模更大的酒店。 寧芋萱這個知道真實原因的人站在旁邊,硬是沒聽出半分可疑之處,不得不佩服謝執硯的心理素質和隨機應變的能力。 寧菲自然也沒聽出破綻,愣了一會之后,又驚又喜。 開酒店以來,寧菲不是沒想過融資,但她這個年紀不想再冒太大的險,也沒有足夠的時間和精力去折騰。 沒想到女兒前些天才說想幫她一起管理酒店,今天就找來了謝執硯這樣的投資人。 突如其來的好消息,讓寧菲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那——” 寧芋萱搶過話頭:“媽,具體事宜你就交給我吧,就當是讓我鍛煉一下。要是遇到問題,我再找你拿主意?!?/br> 寧菲:“……也好?!?/br> 她是有些不放心,不過當著外人的面,還是先應下女兒。 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寧芋萱甚至懷疑謝執硯是早有預謀。 想了想,寧芋萱對謝執硯說:“既然你一會兒還要忙,我送你出去吧?” 謝執硯和寧菲又互相客氣了幾句,接著寧芋萱和謝執硯一起出門。 剛走下別墅門口的階梯,寧芋萱就忍不住開口:“謝執硯,你不會早就想好要怎么和我媽說了吧?” 謝執硯沒說話,算是默認。 寧芋萱:“你怎么不早告訴我?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苦惱半天怎么和我媽解釋,才能讓她相信你是看好華愿才決定投資?!?/br> 謝執硯氣定神閑地回:“你也沒問我?!?/br> 寧芋萱:“……” 謝執硯的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別墅門口。 寧芋萱剛被謝執硯噎了一句,故意陰陽怪氣:“謝總您不是晚上還有應酬?那我就不耽擱您時間了,您忙?!?/br> 謝執硯輕笑一聲。 這一次寧芋萱看得千真萬確,男人的唇角是真的上揚了一秒。 上車前,謝執硯對她說:“下周二見?!?/br> 寧芋萱怔了一下,想起來—— 他們之前商量好,下個星期二去領證。 古銅色賓利緩緩啟動,和另一輛黑車交錯而過。 黑車停下,寧時越從里面出來。 他一步三回頭地看那輛剛開走的賓利,直到對方消失在轉角。 寧時越走上前:“剛才門口那個男的是誰?找你的?” 應該不是顧云皓,氣質不像,而且顧云皓常開的是輛帕拉梅拉。 寧芋萱盯了寧時越兩秒,突然彎起眼睛笑:“問那么多干嘛?不告訴你!” 寧時越:“……” 寧芋萱笑瞇瞇地轉身去開門,不理他。 看到寧時越也回來了,寧菲笑道:“一個小時后吃晚飯,這次給你做清蒸鱸魚?!?/br> 寧時越彎腰換拖鞋:“謝謝媽?!?/br> 寧芋萱插嘴:“你應該謝我,是我放棄了我的紅燒魚?!?/br> 寧時越翻了個白眼。 兩人一起幫寧菲打下手,做好晚飯端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