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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陸向松親力親為的給齊悅洗澡。她身上到處都是蛋糕,整個人都是黏糊糊的,陸向松本就洗的吃力,齊悅還不老實,在浴缸里邊手舞足蹈邊在那唱酒醉的蝴蝶,讓陸向松大為頭疼。 第二天醒來后她還是感覺身體不適。大醉了一場,感覺哪哪都不舒服,想吐,在家里萎靡不振的躺了一天才好。 期間也不知道為什么,有好多人跟她聯系,甚至包括那些從來沒聯系過,只存在于聯系人列表里的那些高中大學同學,不是打探她的近況就是夸她嫁了個好人家。 齊悅和陸向松的訂婚沒有大張旗鼓,知道的人并不多,不知怎么突然就知道的人變多了,齊悅很不高興,什么叫嫁了個好人家?但是她表面上也不能明著表示不悅,手機上只是回復了一個笑臉。 于櫻也發了消息過來,內容就很簡單的一句話:“你揍陸向松了沒?” 齊悅不是很懂這句話的意思,是昨天發生什么了嗎?她回了個消息詢問這句話的意思,于櫻可能在忙,沒有回復,齊悅也沒等了,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出了門。 兩天沒回店里了,她要回去看看情況。 店面離家走路也就三五分鐘,現在天氣冷,齊悅上上下下裹了個嚴實,出小區門時卻也總感覺不對勁,好像有人在看她,甚至是有人對著她在拍照。 她覺得是自己自作多情,又不是什么藝人或者絕世大美女,哪有那么多人在乎她這個小透明。 走了還沒幾十米,齊悅還是停下了腳步。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 路過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要多看她兩眼,還有些年輕的學生,看到她后連忙和身邊的人交頭接耳起來,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齊悅身上冷汗直冒,她不喜歡這種被很多人注視的感覺,總讓她想起原來很多不美好的回憶,無數雙眼睛似乎把她皮都給扒了下來,她赤裸裸的暴露在外。 她加快了腳步,一切的疑問在一個路口得到了解釋。 那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公交站臺,臨近傍晚,正是下班放學的點,站臺上人滿為患,將站臺上那碩大的廣告牌遮擋了大半。 廣告牌上有一個面容清秀的少女,拍攝的背景并不明亮,反而就像是普通的一個臥室,少女明眸皓齒,殷紅的嘴唇微張,表情帶著笑,手上拿著一只口紅,神色帶著幾分滿意與慵懶。 這個背景她再熟悉不過,這個人她也再熟悉不過。 她呆呆的站在站臺前,不少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目光看了過來,齊悅將脖子上的圍巾拉高了些,遮住自己的大半張臉,瘋了似的往前跑。 這個站臺上也是。 這個也是。 這個...也是。 齊悅悵然若失的站在原地。她跑了四五個站臺,上面清一色的都是這個廣告。 LACOCO,這個牌子她再熟悉不過,是陸向松公司化妝品的牌子。 在那張照片的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代言人:CEO未婚妻 齊悅。 這是怎么了? 她一瞬間覺得這只是她做的一場夢,一場可怕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