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立秋后,氣溫迅速低了下來。 陸向松最近忙的腳不沾地,白天幾乎看不見人影,哪怕是周末也經常是早早就離開了家,到夜晚齊悅睡著了才回來,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齊悅一個人在家閑著無聊,又買了一大堆花花草草養著,在爭取了陸向松的同意后,把那間原來空閑著準備做成電競室娛樂室的房間改造了一下,定制了一整面墻的書柜和桌椅。 書房是陸向松辦公用的,齊悅不太想在陸向松工作的地點打擾他,于是將這間房改成了方便她畫漫畫看動漫打游戲的地方。 她大學按照父親的要求學的財務,但是奈何實在沒這個天賦,大學四年摸了四年的魚,初級會計還是擦著線低空飛過的,父母也沒指望她能多有出息自己創業或者是繼承家業,干脆就這樣養著她,隨便她找不找工作。 現在嫁了人之后更甚。要知道她嫁的是鼎鼎有名的陸氏集團的唯一繼承人,她要是再在外面拋頭露面做一些普通的打雜的工作,陸氏的面子也放不下,雖然為了隱瞞陸向松結婚暗中更改了年紀這回事,對外任然宣稱她齊悅目前是未婚妻,但也足夠矚目了,之前出門甚至還遇到過狗仔,嚇的齊悅閉門不出了兩三天。 被當成金絲雀養著不用工作還不需要擔心錢,雖然聽起來爽,但實際上太無聊了,齊悅本來朋友就不多,現在更沒有社交的機會了,除了和家里人以及原來寥寥幾個朋友聯絡外,就是被陸向松帶出去和小于他們幾個玩,或者是參加一些上流聚會。 她在家除了養些花花草草,就是學一些社交禮儀之類的規矩,偶爾練練瑜伽,實在是無聊的很。 今晚陸向松回來的也很晚,齊悅已經睡了,迷迷糊糊間感覺身邊有動靜,下意識的用手去摸了摸。 “你沒睡?”陸向松被她摸到了大腿,“占我便宜啊?!?/br> 齊悅聞言直接改摸為打,一巴掌呼到了他大腿上:“你不說話會怎么樣啊?!?/br> 這樣一鬧,她睡意全無,坐起身子打開床頭燈。 陸向松還是穿著他的老頭背心,洗完澡后的頭發還帶了些濕意,齊悅皺眉:“把頭發吹干再睡?!?/br> “你這么關心我啊?!?/br> 齊悅覺得好笑:“不是,你頭發濕的睡在枕頭上,到時候枕頭受潮會有霉味?!?/br> 陸向松直接選擇當做沒聽到:“累了,不想吹?!?/br> 齊悅見他眼底淡淡的青色,也心軟了:“你起來,我給你吹?!?/br> 陸向松吃了一驚,這吹的什么風,齊悅能這么溫柔的對他? 齊悅已經從浴室把吹風拿了過來,正在給他調溫度。 “過來?!彼牧伺纳韨?,陸向松秉著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乖乖坐好,齊悅摸了摸他濕潤的頭發,陸向松向來張揚驕傲,他的頭發卻和他的人相反,發絲柔順,又細又軟,不一會兒就吹干了,齊悅隨口說:“又細又軟的?!?/br> 她隨口一句,陸向松聽著卻炸毛了:“你別胡說!” 齊悅不解,陸向松又氣又急,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 齊悅細細思考。 然后發出一聲驚天爆笑。 陸向松更氣了:“我細不細軟不軟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