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欲望/扇xue/求歡(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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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藍的光將落地魚缸折射出幽幽水紋,將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攪碎成鱗片。 舌尖僅被含下一瞬,奇緣便被放開。 “學會陽奉陰違了?”,譚扶修的拇指碾過少女耳垂,梔子香纏上睫毛,暗紋水波在他側臉投下詭譎暗影,“受傷了就可以逃避問題了,話說一半藏一半?” 牙齒咬住少女耳垂的力道讓脊背串起電流,她昂頭躲閃卻被掐住腰窩按回,溫熱的唇沿著頸線寸寸下移,在鎖骨凹處重重吸吮。 男人挑逗她的身體,經過前一次的接觸,他記住了她的所有敏感位,譚扶修知道少女敏感,卻沒想到只是撫摸和親吻,便讓她張開口小聲呻吟。 這可真是... 好樣的。 誰給她調成這樣 ? “說話?!?,他聲音冷了下來,明明是處于下位,卻強硬的命令她。 少女不自覺咽下口水,小腿被握住,她猛地發力朝著男人胯部踹去。 結果自然沒能偷襲成功。還成功將男人惹惱了。 “你很好?!弊T扶修說完便起身,膝蓋頂進裙擺縫隙,齒尖惡意蹭過脆弱的血管,感覺到少女顫抖的身體,拿著金骰子的手一松,熟悉的涼意落在腿側,喚醒部分朦朧記憶。 酒瓶也曾在那處游蕩。 察覺到少女的分心,男人郁色更濃。 他在挑逗她的時候,她在想誰? xiaoxue隔著內褲在男人膝蓋上摩擦,暴烈的侵占里混合著奇異克制。 偏偏被開發后的身體在粗暴的對待下,詭異地滋生歡愉,yin水滲透內褲嚓地男人褲子深了一片,奇緣咬住舌尖抑制嗚咽,哪怕在這中關頭,她仍然清醒明白,不能讓男人繼續探索。 他會發現她的敏感,為此將她看顧更緊。 他或許會暴力的強jian她... 很快,她有否決了這個想法。譚扶修不會這么做。 偏移到唇角的吻將那些雜亂思緒全部絞碎。 生理淚水順著眼尾滑落,卡在她下顎的拇指突然撫上,接下那滴將落未落的淚,動作溫柔的像是在擦拭古董瓷瓶??缮硐孪ドw頂弄的力度和頻率也在加快。 在身體極致的歡悅中,她抵達巔峰。 “沒cao你也能爽成這樣,緣緣,你真該罰啊?!?/br> 男人捏著少女后頸把她按在懷里,吞咽聲和沉悶的低吟混合水族箱的汨汨輕響,將未盡的謊言都釀成酸澀的蜜。 他不再要求從小姑娘嘴里聽到真相,那些東西他自己可以查。 手上的動作快了不少,身體在高潮后染上空虛,渴望被男人穿透。 奇緣瞇起眼眸,含著春色的眼水靈靈的。 她似乎在勾引他:“譚先生可以把骰子還給我嗎?” “還給你可以干嘛?” 少女笑了一下。 一抬頭含住他的喉結。 悶悶的聲音在身下傳出。 “可以?!?/br> 譚扶修臉色陰沉,之前那樣抗拒他的小姑娘,此時篡改他話語的意思向他...... 求歡。 “你和誰做了?!?/br> 男人語氣肯定,少女主動親吻他的唇:“做了?!?,在譚扶修再次出聲前,她截斷他:“我們不是情侶,我不用為你守貞吧?!?/br> 奇緣自己都沒想過,性愛的感覺是快樂,舒暢的。 這歸功于駱語的前戲做的很好,身體在被徹底放松時男人才進入她,于是,為初嘗禁果的少女留下了一個美好體驗。 她想,與其被譚扶修詢問,不如主動交代。 可惜。 長期處于上位的掌權者永遠不會允許他失去掌控權。 他只是扒光了少女,看著她在手心被逗弄地愈發空虛,可譚扶修不會給她。 “我會告訴你,什么是不完美的性愛?!?/br> 身體被反復挑起欲望,男人的指尖劃過xue口,輕輕打轉,奇緣摟住他主動挺起身體,但男人又會抽手離去,rufang已經被抓出手印,泛濫成災地下體渴望他的進入。 “給我...”她吐著氣,呼在譚扶修臉側。 男人一改初次的主動,他不去探索她,甚至沒有進一步的侵占動作。 少女的欲望反反復復,不上不下的感覺更讓她難耐,淚水和yin水一起哭,將男人胸膛和褲子全部打濕。 可一旦她惱怒的想要離開時,又會被拖著腿拽回。 “求你了,給我...” 她聽見男人的冷笑,身體終于迎來一瞬穿透。 中指毫無阻擋插進xue道,不等奇緣體驗那瞬間的快感,又被抽出。 知道她跟別人上床是一回事。 確定她被破了處又是一回事。 但譚扶修能說什么呢,他對她的喜歡僅僅是一廂情愿,少女甚至和他不是伴侶,她和任何人在一起都是她的自由,主動與她曖昧的是他,制造機會善誘的也是他。 理智分明在訴說那些理由,但從情感出發,他就是憤怒,譚扶修厭惡她的不服從,厭惡她的不拒絕。 少女的不拒絕讓他以為她會接受他,但事實上,她可以不拒絕任何人,從親吻童池到和駱語zuoai,她都可以接受,哪怕現在,插入她的是自己。 少女還是不會拒絕。 他低頭叼住少女的奶頭,只吸了一霎又松開,聽著少女委屈不甘的啼泣,男人眼神越沉。 “我不會給你任何性快感?!彼ㄖ骸耙粋€晚上,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這是歸還你在其他男人身上得到的慰問?!?/br> “你不能這樣!”奇緣被他的話氣到了。 他怎么可以擅自決定,身體是屬于她的。他沒有那個資格。 可男人說過的話從來都不是口頭說說。 充血的陰蒂被指尖挑起,譚扶修把玩她的xue,少女張口,準備將各種難以入耳的臟話傾瀉而出,被脫下的內褲在下一刻塞進口中。 房間只剩下少女顫抖聲線下的嗚嗚聲和花xue被拍打時的水聲。 xue口在男人的巴掌下泛紅。 像是在懲罰它的不忌口,頻頻扇在那顆立起的陰蒂上,干凈沒有一根毛發的xiaoxue在扇打下哭的更加厲害,當她疼痛時,男人又會輕柔那塊被扇痛的位置,將痛轉化為蘇爽,但不等她爽,巴掌再次落下。 就在他的巴掌下,身體無法獲得任何慰藉,眼淚斷了線。 理智也將不復存在。 而讓奇緣徹底崩潰的是她的身體竟在這種關頭,被扇到高潮,從尿口滴滴答答落下的透明液體混在被釋放的聲音里。 她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被扇尿了。 室內的藍光終于晃碎成銀河,譚扶修低著少女汗濕的額頭,嘴角沾著她的淚。 “希望你記住這次的教訓,管住自己的身體?!?/br> 尾音消失在再度覆上的唇間,這次嘗到的是比淚水的咸先一步蔓開的鐵銹味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