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睛和我認識的人長得很像(H+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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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獰性器只抽出一瞬又再次插入,每次抽插皆撞在宮口,奇緣軟了身體,臉埋在枕頭里,呻吟聲悶悶地,男人沒有憐惜她,少女的身體徹底為他打開,駱語眼眶微紅,眸中倒映的全是身下被頂弄起伏的小人。 “慢一些,慢..駱語,慢一點..啊...”,她喘息著央求他,換來的是壓在腦袋上的手。 駱語揪住她的發絲,動作發狠,囊袋拍打在屁股上,混合著雙方的體液發出一陣令人臉紅的‘啪啪’聲,做的狠了,少女扭過頭想將自己從窒息般的性愛里拔出,駱語手上加大力度。 不至于讓女孩疼痛,卻又控制她不讓她從窒息中脫身。 真正做起來時,男人倒是高冷起來,除了因為快感呼出的輕喘悶哼外再不發一言,只一味埋頭cao弄少女,像是要徹底嵌入她的力度使奇緣逐漸不安。 剛破處的身體難以承受他的欲望。 不過一會,xue就被插得水液四濺,她猛地繃住身體。 “停一下!停一下!駱語我,我不行,停一下!”,她忽地大喊起來。 駱語一個重頂,宮口又一瞬松懈,被guitou戳進一點,噴涌的潮水打在guitou上,yindao痙攣著纏著性器舞動,即便他不再抽插,仍然被少女取悅。 他終于松開扼制少女的手,右手還壓著她受傷的手臂,左手輕撫她的脊背等待她從高潮中緩和。 感受到少女微微放松的身體,不等痙攣停下,男人再次沖刺起來。 奇緣被干的眼淚直掉,連哭泣都被撞得破碎。 第二輪他動作更大,整根抽出又全根插入,酥軟的宮口因為他的頂撞有了松動,奇緣縮了縮身體,扭過頭。 男人身上流下的汗水滴到她身上,奇緣身體因為他的動作晃蕩著,帶著沙啞的聲音向他討要—— “還給我……” 駱語只是看著她再次進入高潮而變得嫣紅的身體,喉結滾動。 “還什么?” “手,把手還給我…” guitou忽地在宮口碾過。她呼吸一滯,心臟猛地跳動起來。 在下一次男人的挺動下,guitou鑲入宮口,將少女徹底撐滿。 奇緣張開口,小而脆的她被侵入的疼痛讓她想要尖叫,可男人捏在脖子上的手又成功讓一切聲音靜止。 “不還?!?/br> guitou抽出時,奇緣有一瞬懷疑,宮頸是否因為他的離開被帶著向外拉扯? 駱語不去看她渙散的瞳孔,低頭咬住她的唇,腹部與脊背貼合,在她變了調的聲音中再次挺腰。 他掐著她的脖頸,五指收緊。 瘋了般的窒息快感將她淹沒。 他掌控她的所有,聲音,身體,淚水。 每一次身體的反應都因他而起。 直至少女陷入昏厥,也沒能停止。 就在即將射精時,他忽地抽出,jingye全部射在她屁股掌印處。 駱語將精水在她身上抹開,像野獸一樣,在自己的領地留下氣味。 事后,他抱著她進入浴室,吊起受傷的手,為她清洗。整理干凈后,駱語又擁著她,將她放在另一間干凈的房間。 經過醉酒與性愛的少女,會如她所愿,陷入一場沒有疼痛的美夢。 門鈴被按響,駱語換了身衣裳,當門打開時阿杰看見的就是一張冷淡又饜足的臉。 “收尾工作做好了?” 阿杰回過神,他太了解男人事后的反應了,明白過來后又是一陣擠眉弄眼,在后者愈冷的視線下正經起來:“做好了,以后澳門再也不會有黃昏,我們接了一個欒家的委托,以后也不會有人找奇小姐?!?/br> 駱語面無表情將門關上,他不需要知道委托內容,如果不是緊急委托阿杰不會在他面前提,既然提了,那件事就需要立刻執行。 現在最重要的是客臥里昏睡的小姑娘。 房間內的溫度調節后很適合睡眠,他俯身將少女摟進懷里,在她頭頂落下一個吻。 “好夢,緣緣?!?/br> 做完一切后,男人將燈關上,轉身出門。 阿杰還等在門口,他自覺跟在駱語身后匯報。 “欒家好像在加斯維加斯找什么人,現任欒家主親自過去了,他們要求我們貼身保護欒家主的安全?!?/br> “欒江?” “是” 駱語停下腳步。 “他在國內也有話語權?” 阿杰接受委托時接觸了欒家人,對于這個問題他給予肯定答復。 “他們在澳門可以說一手遮天也不為過?!?/br> 維羅德頂層,直升機佇立,螺旋槳飛速轉動,駱語徑直躍上,阿杰跟在他身后。 城市的夜景在腳下鋪展開來,維羅德炸開的煙花宣示著又一位億元賭資的玩家入場,萬家燈火璀璨耀目,宛如一幅絢麗畫卷。 駱語坐在機艙內將戰術背心拿起,雙臂穿過肩帶,利落地將它拉至胸口,將自己全副武裝起來,身上氣質一變,再沒有先前的放松清閑。 海外覬覦欒江性命的人,數不勝數,這次委托兇多吉少。 駱語沒想到幫小姑娘解決一莊麻煩需要他接觸另一莊更大的麻煩。 但他不會后悔,他認識欒江,如果對方的勢力在澳門,那么以他們家族睚眥必報的特點,奇緣后面沒有安生日子。 唯一可惜的是,他沒有時間同她溫存,亦沒有時間向她解釋自己的離開。 希望她不會因此責怪自己。 駱語磕上眼睛,抓緊時間補眠。 夜色濃稠如墨,湍急江水在夜幕下奔騰翻涌,直升機越過洪江,氣流在江面上掀起層層波濤,朝著遠方飛去。 在駱語睜開眼的的同時,機身落地。 欒江迎面走來,看到他,率先伸出手。 “駱主,又見面了?!?/br> 男人身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筆挺的線條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沉穩中透著內斂的優雅。鬢角雖已染上霜色,卻為他增添了幾分歲月沉淀的韻味。 眼神深邃而銳利,似藏著千帆過盡的故事,披散著的長發在螺旋槳蕩起的風中飛舞。 欒家人,都留長發。 駱語與他握手,目光沉下。 他之前怎么沒感覺... 欒江長得挺順眼?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 就在幾個小時前。 他見過一雙相似的。 “能問問欒家主,你們家族有奇姓嗎?” 欒江笑了一下:“沒有,怎么這么問?” “你的眼睛和我認識的人長得很像?!?/br> “長得像的人很多,這個眼形很常見?!?/br> 駱語被說動。 他確實格外注意桃花眼的人。 欒江繼續開口:“我meimei,欒溪?!?,他頓了頓,換了個說法:“幾年前,她去拉斯維加斯游玩,走丟了,之后一直沒有蹤跡,就在這幾天,我的人終于找到了一些線索?!?/br> “嗯?!?/br> 欒江沒有介意他的冷淡。 駱語在外一向冷漠話少,他跟對方有過幾次合作,自然清楚他的性子。 “我很疼這個meimei?!?/br> 他忽然話鋒一轉。 “聽說你想進擊國內市場,完成這一次委托,我在京市給你掃路?!?/br> 駱語難得多看他一眼:“你不會不清楚我要做的事,京市眼睛太多,你能做到?” “只要能找到人,就可以?!?/br> 欒江將一張照片遞給駱語,紙質照片保存的很好,但因為時間流逝總歸落下痕跡,表面有著一道道細密的紋路,那是主人無數次用指尖摩挲留下的印記。 駱語盯著照片里被欒江摟住的女人,眉心一跳。 只因,那人挺直的鼻梁,上揚的眼角,在另一個人身上完美復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