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在仙界成大佬 第21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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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邪網里還儲存著大量精純無比的靈力,用來修煉的效果絕對比聚靈陣更強。 問題是用一點少一點,用完就沒了。 除非…… 汪塵忽然心中一動,立刻起身離開了密室。 回到觀星閣的一樓。 他一揮袍袖,前面的大門立刻左右敞開。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小婉正站在門口,見到汪塵當即向他屈膝行禮:“仙師?!?/br> 汪塵說道:“無須多禮,進來說話?!?/br> 剛才他感知到了對方的出現。 想來事情有了結果。 正常情況下,觀星閣的法陣只要開著,那沒有令牌的人是無法進入的。 但現在這座法陣完全由汪塵掌控。 正如他所猜測的那樣,小婉是來匯報審問的結果。 汪塵的前任鎮守南邵期間,天師府雇傭了大量的服務人員。 管事、仆役、侍女、廚師、花匠、馬夫…… 全部加起來超過了三百之數! 不過這位同門在離任之前,遣散了大部分的雇工,只留下一批人駐守天師府。 等待下任天師的到來。 結果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來,一些駐守者因為領不到薪餉另尋門路去了。 但還有三十多人留了下來。 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還算本份,守著天師府不敢胡作非為。 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新任天師始終不見蹤影。 他們就起了異樣的心思。 這些人借著天師府的名頭,在外面搞風攪雨謀取私利,膽子越來越大。 甚至干出了欺男霸女的惡事! 因為背靠鎮守天師府,郡府也不敢管,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任由他們為非作歹。 如今為首的那名大管事不但掙下了萬貫家財。 上個月剛納的十二房小妾還是搶來的。 儼然南邵一霸! 小婉派遣禁衛去城里打聽過。 現在鎮守天師府的名聲非常糟糕,幾乎到了人憎狗厭的地步。 平民百姓是又恨又畏,敢怒而不敢言! “這幾個人還狡辯說,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天師府?!?/br> 小婉冷笑:“說什么沒有他們的苦心維持,天師府早就變成荒宅了!” “呵呵?!?/br> 汪塵嗤笑:“這么說的話,他們不但無罪,反而有功了?!?/br> 小婉低頭:“如何處置,還請仙師示下?!?/br> “如果只為薪餉果腹,那情有可原?!?/br> 汪塵回答道:“壞我云陽名聲,罪無可赦?!?/br> 情有可原,罪無可赦! 小婉小心翼翼:“您的意思是?” “全部殺了?!?/br> 汪塵淡淡地說道:“抄沒他們的家產,拿去補償那些受害者,另外……” “砍下的人頭,全部送去郡府衙門?!?/br> 幾個小角色不值一提,正經是郡府那邊的態度十分可疑。 南邵郡守阮兆明為鹿黨成員,居然任由這些狐假虎威的宵小之輩作威作福,要說沒有故意放縱敗壞鎮守天師府名聲的意圖,汪塵是不相信的。 說不定還在背后支持! 不管對方玩什么花樣,汪塵都不想跟他們糾纏。 索性來個快刀斬亂麻。 那這些人頭,就是一個警告。 大家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要是之后還來搞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小婉俯首行禮:“是?!?/br> “辛苦你了?!?/br> 汪塵一揮手,從儲物袋里取出了兩只大箱子:“這些黃金和白銀你拿去,禁衛的薪餉從里面雙倍支取,另外再雇一些人來干雜務?!?/br> 小婉:“是!” 汪塵點點頭,忽然問道:“你還需要多長時間突破先天?” 剛跟雨飛泓認識的時候,他以為在后者身邊隨侍的小婉屬于氣氛組,負責撒花自帶bgm的那種。 但跟了自己之后,汪塵發現這位美麗的女子相當的能干! 是一位稱職的得力助手。 考慮到小婉以后要經常代表自己拋頭露面,他有心栽培一下對方。 也是對她的保護。 而對于汪塵的詢問,小婉怯怯地回答道:“大約需要三年?!?/br> 她目前的武道修為達到了后天巔峰的層次。 距離先天只差一步。 但這一步,古往今來不知道卡住了多少英雄豪杰。 她的天賦再出色,沒有機緣的話,那必須得有足夠的積累,才能嘗試突破瓶頸。 “太慢了?!?/br> 汪塵掏出一只白玉瓶遞給她:“這里面有三顆先天丹,你拿去找個適當的時機破關,失敗一兩次不要緊?!?/br> 先天丹! 小婉腦海里一聲轟響,直接懵了。 先天丹,顧名思義就是武者用來突破先天境界的丹藥。 這種丹藥珍貴無比,無數后天武者夢寐以求卻求之不得。 大乾江湖里,曾經發生過為了一顆先天丹,數十門派卷入,成百上千武者慘烈廝殺,為之血流漂杵的事情。 以小婉的身份,就算立下天大的功勞,也不大可能得到先天丹的獎勵。 而現在汪塵竟然一下子拿出三顆先天丹給她。 小婉雙手接過丹瓶。 這位美麗的女子俯下身體,盡可能地貼著地面,顫聲說道。 “愿為仙師效死!” 第204章 人心 清晨一大早,天剛蒙蒙亮的時候,武達跟往常一樣卸下了炊餅鋪的門板。 其實他在寅時就已經起床,和面、揉面、發面、打餅、開鍋、上蒸…… 等到第一籠炊餅蒸熟,東杏坊的居民們正好出來上工。 “大郎,給我來兩個炊餅!” “三個炊餅,兩個夾腌菜,一個夾油鼓?!?/br> “我要五個?!?/br> 武達一邊答應著,一邊熟練地夾餅收錢。 一籠接著一籠的炊餅賣光,隨著日頭的升起,顧客全都走過了。 武達簡單地收拾了下案板,然后搬出張板凳坐在店門口,拿著兩只賣剩下的炊餅當早餐,一口一口慢慢啃著。 這位不到三十歲的漢子,頭發已經花白,黝黑的臉上滿是皺紋。 他的眼神麻木,看起來跟四五十歲的人差不多。 這家小小的炊餅鋪,是武達祖上傳下來的,曾經養活了一大家子的人。 而今只剩下武達跟兒子兩個人。 他的爹娘早些年回老家探親,結果遭了邪祟,一個村子的人全部都沒了。 弟弟二郎被強征入伍,去了西北戍邊,已經三四年沒有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