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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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姈美眸圓瞪。 后背緊貼上黑漆的樹皮,她剛睜大著眼抬首,男人的手不由分說地,朝她頭頂落了下來。 他一把掀起了她的碎發,朝著她光潔的額角看去。 入目,是一道碎瓷片劃破的疤痕,細細長長,泛著結痂的褐色,橫陳在她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趙桓晉的雙眸,狠狠沉了兩分。 蘭姈煞白了臉色,在他懷里掙扎起來。 趙桓晉卻不肯松手,憑著身形高大的優勢,將她按在了樹上。 兩人此時挨得過近,蘭殊心驚膽顫,又退無可退,只能伸出雙手,推著他的胸膛,清越的嗓音下,透著幾不可聞的顫抖,“大人這是做什么?” 他盯著她發顫的睫羽看了良久,鼻尖逸出了一絲冷笑,“姈meimei這么聰明,居然看不出我想做什么?” 他溫熱的鼻息撲在了她耳畔,話語間熟悉的腔調,令蘭姈素是平和冷淡的雙眸里,頓時浮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慌亂,呼吸聲,一時間變得急促不堪。 她驀然回想起當年,他也是這樣,設法引走了她身邊隨侍的女婢,將她抵在了大樹下,肆無忌憚地向她表露心扉,非要她答應,還不由分說的,強吻了她。 蘭姈壓低了螓首,半分頭都不敢抬,生怕他像少時那般,戲弄于她。 那時,是少年間的曖昧與悸動。 這會,就是不守婦道,寡廉鮮恥了。 她怕他以這樣的方式報復她。 然而他除了將她抵在樹上,沒讓她掙脫,接下來并沒有做什么讓她過于難堪的舉動。 趙桓晉靠在她耳邊,沉沉道:“你知道我這些年怎么過來的嗎?” 他的聲音又低沉又危險,蘭姈手抵著他的胸口,貝齒輕啟,都是哀求,“我知道大人吃了許多苦,是我對不起你......” 趙桓晉卻笑了,“你哪里對不起我?” 蘭姈緊緊咬著下唇,面上仍是那冰清玉潔的冷面美人,心里卻亂得猶如擂鼓,眼眶已經被他嚇得通紅。 那金豆子在眼圈里不停打著轉,趙桓晉到底有些看不得,終究往后退了一步。 他一退去,蘭姈發軟的身子順著樹根墜落地上。 她忍不住捂了心口,一抬袖,涼風灌入袖間,令她結結實實地打了個哆嗦。 男人直直站在她面前,沒再壓迫著她。 可那頎長的影子仍被月光照的長長,罩在她身上,蘭姈的心口,仍然止不住地慌跳。 須臾過后,待她收了收眼角的淚花,他那喜怒難辨的嗓音再度在她頭頂上響起,“你不用覺得對不起我?!?/br> 蘭姈驀然抬頭,他又欺近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蓋住月光的那一道男人輪廓冷硬,蘭姈瞧不見他的神情,卻感覺得到他投射而來的目光灼灼,直直落在了她身上。 男人漆黑深沉的雙眸,忽然浮出了幾分笑意,又溫柔,又意味不明,“因為我很快,又要惹姈meimei不開心了?!?/br> -- 這一日,秦陌同樞密院告完假,回屋準備出行的行囊。 收拾完細軟,秦陌邁出房門,轉過后花園的長廊,前往昌寧的院子里拿藥。 按禮制,昌寧作為大周公主,理當深養于后宮之中。 可昌寧自小跟在李乾身邊長大,李乾搬到東宮,她也鬧著跟來住。 帝后去世的早,李乾一直比較慣著她,是以一個東宮,太子,公主,世子爺,齊聚一堂。 秦陌這趟遠行,行蹤保密,不宜前往太醫院討要旅途常備的一些便藥。 好在昌寧自小癡迷岐黃之術,從小到大都在學醫,從太醫院拿什么藥材回來,都不引人懷疑。 秦陌這趟來的甚是時候,一進院門,難得遇到了昌寧的師父華圣手。 華圣手作為藥王谷最后一名關門弟子,醫術卓絕天下,是大周唯一一個在太醫院掛名的游醫,擁有一副救苦救難的慈悲心腸,整天到晚云游在外,懸壺濟世。 與秦陌也算是舊識。 兩人寒暄了片刻,華圣手笑瞇瞇道:“你來的不巧,我剛給昌寧布置了課業,現兒她正在抓耳撓腮呢?!?/br> 秦陌道:“我不是來找她說閑話的?!?/br> 但一想到那小丫頭想事的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秦陌沒有立即進屋,直接在庭院里的桌前坐下,請華圣手為他把了把脈。 “世子爺哪兒不舒服?” 華圣手望聞問切,雙指按在他手腕上,只覺得脈象沉穩,身強體壯,身體素質比一般同齡人強了不知多少。 秦陌見他也看不出什么毛病,只道是難得他回來,順便問個診。 華圣手溫和地笑了笑,見秦陌聽了他“并無大礙”的診斷,少年眼底閃過一絲不明所以的困頓,眉稍一揚,詢問他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秦陌試探著道:“我有一個朋友......” 華圣手身子往前,側耳傾聽。 秦陌眉心微蹙了會,直覺支支吾吾反而容易遭人堪破,索性道:“如果一個人患有龍陽之癖,還會對女子產生肖想嗎?” 華圣手眨了眨眼,微微將身子后移,揚著下頜,將眼前血氣方剛的少年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感覺他這個朋友,應該不是他自己。 華圣手道:“當然可能?!?/br>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人好女色,有人好男色,自然也有男女都喜歡的。我之前路過揚州一帶,就曾遇到過一個富商,家中妾室有男有女,正是個雙性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