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終于干完晚上的小工,季柚珈全身酸痛,告別店里的同事,換身自己的衣服后離開了店。 走出店門沒多幾步,她便一眼瞧到了蹲在對面馬路上的季盛年. 她走上前去,好奇詢問道:“你怎么還在這?!?/br> rou眼可見的季盛年的身體一僵,埋著頭盯著地上,沒說話:“...” “在等我?” “沒有?!彼麗灺暤?。 “沒有就沒有吧?!?/br> 季柚珈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可沒那么多功夫和他磨合。 不過她可發現了,她這個弟弟在她面前耍小性子的次數是越來越多了。 說完話,她眼神也沒給季盛年施舍,轉身拖著疲憊的身體向家的方向走去。 現在已經處于深夜,除了三五成群結伴到美食街吃夜宵的團伙外,大街上基本沒什么人。靜悄悄的,深夜溫差大,寒風陣陣呼嘯,刮過季柚珈的身體,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校服短袖,風打在身上,實在是刮骨的疼。 在這寂寞的深夜,除了呼嘯的風,她還能聽到在她身后小小的腳步聲。 不需要轉身,她也能猜出是誰。 “跟著我做什么?” 身后的腳步驟然一頓,似乎在猶豫什么,須臾,一個高大年輕的身影大步流星趕上前,三步跨到了季柚珈的身側。 他的語氣帶有小小的埋怨:“誰說我跟著你了?回家的路就是這一條,還不讓我走了?” 季柚珈只是笑笑,再次沒了聲,她打開手機查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了。 不過好在燒烤店和季家并不遠,徒步走個十幾分鐘就到了。 兩人沉默寡言并肩走回到家門,在季柚家掏出鑰匙要打開門時,季盛年扭捏又嚴肅的開口:“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他側臉用雙眸認真注視她的眼睛,想要逼出她眼里的一點情緒,他想要獲得她的窘迫和尷尬,哪怕一星一點也好,盯了半晌,他只能從中窺到如死水般的平靜,這些平靜像泥潭將他淹沒、窒息。 季柚珈:“什么什么意思?” 他憤恨扭過腦袋,咬牙嗔怪:“你!你少給我裝傻!是嫌戲弄我還不夠多嗎!” 她的樣子十分認真:“我真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br> 季盛年差點就信了。 “就、就剛剛...”他強忍心中尷尬窘迫的情緒,漲紅著臉支支吾吾,“在小巷子里...你親了...” 他的腦海猛然閃現在小巷子里兩人嘴對嘴渡煙的畫面,他的臉紅得發燙,他撇開腦袋,還是無法吐出那一個“我”字。 畢竟在他的認知里怎么看都不應該出現那一個場景,季柚珈是他親jiejie,兩人如此曖昧越界的舉動是有為天倫的,若是讓認識他們兩個人的朋友或者親戚看見了,傳到父母耳中... 他無法想象那個后果,也不敢想。 “算了!我懶得和你說?!?/br> 他一句“在小巷子里”瞬間點醒了季柚珈,她如夢初醒般:“哦,你說的是那個。親了你,是這樣的。怎么了?害羞了?” 她承認得如此干脆,仿佛在述說一件極其微不足道的小事。 為什么她就能坦然輕松的面對他,留下他一個人尷尬掙扎。 季盛年的內心頓時不平衡起來,火冒三丈:“你!你!你不要臉!” “我什么時候要過臉了?”季柚珈滿臉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們是姐弟!怎么可以做出那件事?!” “你不說我不是嗎?” “我什么時候這么說了?” “那你現在叫聲jiejie來聽聽?!?/br> 季盛年看清她臉上浮現的戲謔的笑容,頓時恍然大悟。 她壓根不會因為這件事感覺到任何羞恥和尷尬。 他再次頓悟,季柚珈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戲弄、逗耍他,在她眼里他只是解悶的玩具,說不上是她的弟弟,所以心里才不會覺得這件越界的事情是禁忌的。 可他明明早知道季柚珈就是如此的人,他還是往她挖的坑里跳。 這到底是為什么? 他都快連自己都弄不清楚了。 “你!”季盛年只覺得眼眶有些酸酸的,點點熱流緩緩在他眼中堆積,“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思逗我!” “不就是兩張嘴碰了一下嗎?有必要說的跟世界末日似的。我還沒嫌棄你呢,你倒好整得像我占了你天大的便宜,少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季少爺?!?/br> 碰一下? 在她眼里剛剛的事情就只是碰一下而已? “好好好!你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也沒什么跟你說的了?!奔臼⒛曷氏扰拈_她按在門鎖上的手,打開房門,賭氣地猛沖進房門里,還不忘立下誓言,“季柚珈!以后我再理你我就是狗!” 留下莫名其妙的季柚珈獨自站在門口,她盯著男人摔門的背影愣了好幾秒。 嘴上吐出兩字:“有病?!?/br> 回到房里的季柚珈拿出換洗的衣物走進浴室里,解鎖手機查看謝新遠給她發來的消息。 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幅畫,畫的是季柚珈的陰戶部位。 季柚珈邊看邊含笑脫下衣服。 從那天過后兩人順理成章的加上了聯系方式,時不時通過微信聯系。 季柚珈平生最大的惡趣味就是挑逗看起來單純的人。 昨天,她故意通過微信詢問謝新遠還記得幫她舔逼的那一天嗎。 微信那頭的謝新遠停頓了兩分鐘才發來“記得”兩個字。 緊接著她打了一連串的字發送:【那你應該還記得我的小逼是什么樣子吧?!?/br> 謝新遠:【怎么了?】 【那你幫我畫一張我的,和你給我的卡片的樣式一樣的,按照你記憶中樣子畫,畫完拍照給我看?!?/br> 她像頒布命令那般吩咐謝新遠。 沒想到一天他就畫完了,技術很好,廖廖勾勒的幾筆,那私密處的畫作已經成型了。 季柚珈沒再回復謝新遠,將手機隨手扔在洗手臺上后走進花灑下。 洗完澡推開門,迎面撞上了走來的季盛年,他手臂上掛著睡衣,在瞧見濕潤著頭發從水霧走出來的她,不可抑制的閃過錯愕,隨即快速撇過了眼神。 季柚珈和他打招呼,他只埋頭繞開她走進浴室,一句話也沒理她。 季柚珈插腰聯想起到他剛剛進門前說的話,輕哼了聲:“好啊臭小子,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br> ... 季盛年走進浴室里,掛好換洗的睡衣,把身上的臟衣服脫下后,瞥眼突然瞟到洗手臺上亮著屏幕的手機。 他扯住褲頭的手一頓,剛剛使用浴室的只有季柚珈,不用想這臺手機也是她忘拿出去的。 要不要現在拿給她? 他猶豫須臾,視線控制不住地往亮著屏幕的手機上瞟。 罪惡的小心思在作祟,盡管知道偷窺別人手機內容是不道德的,但季盛年轉眼一想,之前季柚珈在家里裝了監控拍下他們一家他還沒說什么呢。 現在她不小心把手機落在這,說不定他可以找出她保存的那些視頻然后刪掉。 季盛年緩緩松開扯著褲頭的手,轉去拿過洗手臺上的手機。 手機屏幕停留在剛剛她和謝新遠沒來得及退出的聊天頁面,季盛年拿在手上,原想著退出后去查看相冊,但當視線聚焦在手機屏幕上時,他的手停住了——聊天頁面上赫然呈現兩人的聊天,還有一張對方發來的照片。 他的腦子像是出現故障的智能機器,一時間無法運作。 困難的將聊天記錄逐一捋清后,季盛年的呼吸剎那間急促起來,他雙眸微瞇,握著手機的手力道緊了幾分,手背上的青筋凸出。 照片上的畫作是他親jiejie的小逼。 飽滿的、漂亮的形狀,繪畫上就連陰戶上的陰毛都清楚描繪了出來,栩栩如生。 仿若季柚珈此刻親自在他面前張開了雙腿,在他眼前展現她的私處。 季盛年死死盯著屏幕上的照片。 良久,他抬起手指,戳了戳屏幕——將那張圖片轉發給自己,又怕季柚珈發現,謹慎地在她與他的聊天頁面上給那張已經發過去的圖片點了刪除。 這樣她就不會知道了。 ... 做完這一切,季盛年十分心虛地退回到和那人地聊天頁面上,按了關機鍵。 迅速將自己全身扒光,然后心神不寧的躲在花灑下沖洗。 很快吹干頭發的季柚珈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了浴室里,走到浴室門口敲門喊道:“我手機落里面了,快幫我拿出來?!?/br> 片刻,門打開了一條縫隙,一股濕漉漉的霧氣爭先恐后的逃出,只見一只手拿著她的手機遞了出來。 季柚珈接過后忍不住調侃:“喲,我親愛的弟弟還害羞呢。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沒見過?何必這么拘謹?!?/br> “......” 浴室里頭的人沒說話。 季柚珈撇撇嘴,腹誹這小子真小心眼。 感受到門外沒了動靜,季盛年頹敗的靠在了門上。 悶濕的水霧壓在他的身上,附在他換好的睡衣上,此刻他的身體又潮又熱,催促著他下體的復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