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葷話的渾人(送給Hana醬的加更)
齊越謹慎地瞥了房門一眼,趕緊捶了他一下,沒好氣道:“你怎么跟叁哥似的,嘴上沒個把門的!那可是老大的親妹子,我也拿她做妹子看待。再說還是個小丫頭片子呢,知道什么是男女之事……” 王士奇笑嘻嘻說道:“琳姐兒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哪里還???你若是也有意,大可去求了老大成全?!?/br> 齊越夾了一口小菜,淡淡說道:“琳姐兒是千金小姐,我一介布衣,無官無職,頂多算個小吏,哪里會有千金小姐肯嫁給我!” 王士奇停下咀嚼的動作,輕嘆一口氣道:“說的也是。不過嘛,只要你想,老大給你謀個官職也不難,你為何也……” 齊越輕輕一笑,接上他的話:“也如同你一般,白身跟著老大?” 他斂去笑容,鄭重說道:“老大瞧著風光,實際上卻時時身處艱險。身邊再沒有個得力的左膀右臂,稍有不慎就讓人算計了,怕是嚼的骨頭渣子都不剩!老大待我不薄,我這個做兄弟的沒什么大本事,就在他身邊幫襯著些吧?!?/br> 王士奇聽得心中感動,放下手中的包子,欣慰地笑著拍了拍齊越的肩膀:“好兄弟,你是個仁義的!老大沒看錯人,咱們叁個,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 徐弘川回到西廂時,溶月已經起身,這會正坐在梳妝臺前頭,劉嬤嬤在給她盤發髻。 她瞧見徐弘川進來,水汪汪的明眸嬌羞地甩了他一眼,便不肯再看他,心里還記恨他昨晚的孟浪之舉! 昨晚那渾人從后頭入進來,差點沒入死她! 到后來她腦子都是混沌的,只知道自己把床榻都尿濕了,后來就被那渾人弄昏了過去…… 她早上醒來時,被褥都是干爽的,她身上也沒有穢物,想來昨晚肯定清理過。 剛才劉嬤嬤進來伺候她更衣,她窘得雙頰通紅,心想昨晚定是嬤嬤進來換的被褥,她可怎么見人! 劉嬤嬤剛拿起一支珍珠排釵想給溶月插上,徐弘川走過去大掌一攤:“給我,我來吧?!?/br> 劉嬤嬤恭敬地把那支釵遞到徐弘川手上,知趣地退了出去。 徐弘川笑盈盈地望著銅鏡中嬌羞嫵媚的絕色美人,輕輕在她的發髻上插上那支珍珠排釵,柔聲問道:“昨夜睡得可好?” 溶月嘟著紅唇嬌嗔道:“你還有臉問?你……你又胡來……剛才嬤嬤進來,我都不好意思瞧她……” 徐弘川哈哈大笑幾聲,從背后將溶月環抱住,親了口香嫩的小臉蛋,望著銅鏡中的如花嬌顏,湊在她耳畔曖昧地喃喃說道:“不就是尿在榻上了么,怕什么!昨晚是我親自換的被褥,劉嬤嬤只是送了熱水進來,我給小溶兒擦干凈的……嘖嘖,小溶兒噴了好多水兒,噴了哥哥一手……” 想起昨夜的銷魂蝕骨,徐弘川胯下發緊,孽根大有抬頭之勢…… 溶月羞得垂下眼,根本不敢去看鏡中的徐弘川,軟綿綿地嘟囔一句“渾人”,然后便掙開他的雙臂站起身來。 徐弘川拉住了溶月,將她輕輕一拽拉到自己懷里,知道美人羞得厲害,耐心地哄著她:“怪我不好,下回抱著你去耳房讓你出恭,溶兒別氣了……” 溶月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輕捶了他一下:“誰要你抱……” 徐弘川攬著懷中的嬌軀,一手將她的俏臉捧起,著迷地望著美人清艷至極的眉眼,聲音又嘶啞了幾分:“不抱也行,那下回……溶兒噴哥哥嘴里……好不好……” 溶月秀眉一蹙,窘得狠掐了他的手臂一下,他卻銅皮鐵骨似的,根本掐不動! 這渾人張嘴就同她說葷話,一點顧忌都沒有! 徐弘川咧嘴笑個不停,他就喜歡把她逗弄得滿臉通紅!這樣軟糯的性子,也會氣得動手打人,真是格外有趣! 徐弘川漸漸斂去笑容,握著溶月的雙肩,嚴肅地對她說道:“溶兒,我有一事相求,此事非同小可,關乎我身家性命?!?/br> 溶月疑惑地問他:“什么事能需要我幫忙?” 徐弘川淡笑了一下,拉著她坐到八仙桌旁,一五一十地將他當下的困境解釋給她聽。 溶月聽完后,立刻就明白了其中關竅:“你是想拿到盧知府的親筆信,但是一旦將信截下,立刻就會驚動那一邊?” 徐弘川贊許地點點頭,他的小溶兒冰雪聰明,一點就透! 溶月還是不明白:“可我又能幫什么忙?” 徐弘川拉著她的手,鄭重說道:“我想出一個主意,你不是能模仿琳兒的字跡么,如果說你仿著盧守安的字跡寫一封一模一樣的信,我就可以把他的親筆信偷換出來!” 溶月驚訝地張大嘴:“這……這……” 她緊張地蹙了蹙眉,不安地說道:“我……我……恐怕我寫不好……” 徐弘川握緊她的雙手,堅定地望著她:“溶兒,咱們盡可一試!反正當下于我也是困局,不如放手一搏!小閣老位高權重,這次設下死局,破局本就難如登天?!?/br> 他頓了頓,鄭重其事道:“如果拿到盧守安的親筆信,再加上那批兵器和人證,這些才算證據確鑿,我才有一線生機!” 溶月慎重地點點頭,一想到徐弘川可能身首異處,她的身子就開始微微發抖。 徐弘川也察覺中掌中的柔荑輕顫,臉色變了變,關切地問道:“怎么了?哪不舒坦么?” 他把手貼上溶月的前額摸了摸:“昨晚受了風寒?這些日子天越來越涼,我讓劉嬤嬤再拿個炭盆來?!?/br> 溶月輕輕搖搖頭,望著徐弘川關切的雙目,哽咽著輕聲道:“我是擔心你……我怕……怕……” 作者: 送給“Hana醬”小仙女的加更~~~~~ 收到打賞好嗨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