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露思念
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過后,男人舒爽地吐著粗氣,眉梢眼角都透著饜足。 徐弘川挑著嘴角擦拭著美人一片狼藉的肚皮,還沙啞地調笑道:“小sao貨,全都噴哥哥身上了……噴了這么多……” 他胡亂擦了擦自己的下腹,滿足地哼了一聲躺在溶月身側,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絕美的側臉,忍不住伸出大掌撫上她的臉頰摩挲著。 只有在她這,他才能盡興地享受人間極樂,從頭發絲到腳趾頭都松了下來,里里外外都舒服暢美! 不管他在外頭多少艱難苦楚,一想到能回到她身邊,能逗她笑一笑,抱著她同榻而眠,他這心里好像就有了盼頭。 “溶兒……” 徐弘川喃喃喚著溶月,食指輕輕掠過可愛的俏鼻、紅潤的唇瓣和軟嫩的下巴。 溶月還暈乎乎的,隱約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她緩緩轉過頭來,徐弘川放大的俊臉就在眼前。 美人嬌喘微微,吐氣如蘭,徐弘川忘情地捧著她的臉頰,湊過去親上她的櫻桃口,唇舌一如既往地霸道,侵入美人的檀口攪弄舔吮,吸著玲瓏的香舌不愿松口…… 他親夠了才抬起頭來,望著雙目迷離、氣喘吁吁的溶月,輕佻地蹭著她的鼻尖,沙啞地低語道:“噴了那么多水兒出來,舒服么?” 兩人的鼻尖親昵地蹭在一處,溶月羞得垂下美目,輕輕地點了點頭,又輕輕推了推徐弘川的胸膛,抬起美目甩過一絲嗔怨的眼神,小聲嘟囔道:“也不知道輕些……頂得肚子好酸……” 徐弘川裂開嘴壞笑幾聲,捏了捏她的下巴調侃道:“溶兒生了個名器,吃得下哥哥的jiba……我走了這么多日,想沒想哥哥?” 溶月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了下,抬起眼眸嬌羞地望了他一眼,終是不好意思開口,只輕點了點頭。 美人頭一回向他吐露思念,徐弘川心里美滋滋的,一把將溶月攬進懷里,緊緊抱著她輕聲吐露著心里的話:“我也想你……日日都想……” 溶月柔順地伏在徐弘川寬闊的胸膛上,他雖寥寥數字,卻足以甜了她的心。 爹爹走后頭一回,她又嘗到幸福和安穩的滋味…… 溶月枕著徐弘川的肩膀,鼻息間是他身上的雄性味道,不知什么時候起,這味道竟有些讓她著迷…… 徐弘川突然將兩人分開些,捧起她的臉頰,輕輕斥責道:“我日日想著你,你倒好,趁著我不在,還敢去見旁的男子?嗯?說,他是哪個?” 他其實早就把羅修的身份查了個底朝天,但他要溶月親口說出來! 溶月皺了皺眉,解釋道:“他姓羅名修,是我兒時鄰家的兄長,一直在我家的學堂讀書來著。后來他們家搬去順天府,之后我們再也沒見過。我都說了啊,今日著實是偶遇,我不知道他也在萬壽閣?!?/br> 徐弘川沉著臉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原來還是青梅竹馬,怪不得叫‘子安哥哥’叫得那么親!” 他想起在姜家那一晚姜文誠出的昏招,不由得暗咒道,若不是自己調來青州,恐怕這小美人就要被他那便宜兄弟送到羅修的床上去借種了! 溶月委屈巴巴地解釋:“他于我如同長兄,我自小就那樣稱呼他的,今日偶遇我們不過寒暄了幾句?!?/br> 徐弘川看不出喜怒,又問:“還有呢?” 溶月微微一愣,心想他難道聽見了兩人的談話?好像是的,他都聽見了自己喚“子安哥哥”了。 溶月局促地抿了抿嘴,喃喃道:“還有……還有……” 要不要同他說實話呢?說子安哥哥想娶自己? 這渾人心眼兒這樣小,若是說出來還不知要怎么生氣呢…… 他既然問自己,是不是根本沒聽清? 溶月猶豫地轉了轉眼珠,朝著徐弘川嬌嗔道:“你還說我?你同那個梁四姑娘都要定親了,卻一聲不吭!” 徐弘川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那等不知廉恥的女子,都不知有幾個男人上過她的床,我壓根就沒想過娶她!我可從未喜歡過她!” 他頓了頓,無奈地嘆口氣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今日我便告訴你,免得你胡思亂想?!?/br> 溶月撲閃著美目連連點頭,期待地望著徐弘川。 兩人蓋著錦被面對面躺著,像一對說著體己話的夫妻。 徐弘川輕輕撫摸著溶月的臉頰,神情鄭重道:“我義父是當朝徐大學士的叁弟,小閣老權傾朝野,一直忌憚徐家。梁侍郎是小閣老的人,我是徐家的人。我義父同梁家議親這事不假,意在同小閣老緩和矛盾,親近示好?!?/br> 溶月緩緩點點頭,俏臉上罩上一層愁容。 難道……難道他真的要娶那個梁清寧了么? 徐弘川悠悠說道:“在外頭我是指揮使大人,正二品的大員,可其實我也只不過是徐家手中一顆權斗的棋子罷了。我之所以被調來青州,正是小閣老要整治徐家,在這布下陷阱,為的就是吃掉我這個徐家的棋子?!?/br> 聽到此處,溶月的心重重地一顫,滿眼驚懼之色,緊張地問道:“陷阱?你是說……是說剿反賊的事?” 徐弘川目露贊賞地點點頭,她果然聰明,一點就透。 望著那兩汪盈盈秋水似的清澈眼眸,徐弘川情不自禁卸下心防,毫無保留地將反賊一事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她。 溶月聽得心驚,握著徐弘川的手不住地發抖。 她不知道,原來他的境況竟這樣艱難,前途之路兇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是殺身之禍! 作者: 下一波rourou就要來了嘻嘻~~~ 科普一下看來很有必要啊,別被小黃文欺騙了。。 不管是尺寸還是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