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膽子不小
曖昧的話語讓溶月的臉頰更紅了,比夏日晚霞還要艷麗幾分。 她羞澀地抬眼望了望霸道的男人,見他的眉眼終于舒展了些,才軟聲嬌嗔道:“你這個壞人,我……我都走不了路了……怎么回去……” 這渾人剛才弄得那樣狠,她的腿根都是軟的,腿心更是又酸又熱,如今站都站不穩。 徐弘川被她逗得低笑幾聲,此前陰郁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他長臂一伸,將溶月攔腰抱起,大步往雅房外頭走去。 絕色小美人在他懷里嬌嬌軟軟的一團,他忍不住湊到她臉前頭,輕佻地低語道:“才cao了一回腿就軟了,我不在府中這些日子是不是偷著不喝補湯?” 溶月紅著臉小聲嘟囔:“我喝了呀……” “喝了還這么不耐cao,又扯謊?” “我沒扯謊……真的喝了……” 徐弘川抱著溶月走出雅房,王士奇雙手環胸地站在門口,見徐弘川出來先是一愣,隨后促狹地望著他,眼中露出揶揄的笑意。 徐弘川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老二那眼神分明是笑他怎么這么快就出來了…… 真是他娘的晦氣! 先是老五撞見,這下老二也撞見了! 徐弘川臉色十分不自然,這一回又是一刻鐘都不到,就被她那白虎屄給絞得射了出來…… 他是沒男人的臉了! 王士奇努力憋著笑,若不是黎娘子在場,他高低得“調戲”他們老大幾句! 徐弘川抱著溶月出了萬壽閣上了馬車,齊越見兩人出來了,便從馬車上跳下來說道:“老大,我和二哥走回去吧?!?/br> 徐弘川點點頭,他們同女眷擠在一處也不合適。 溶月局促地撫著衣衫上的褶子,一手還在發髻上摸索著,看看發髻是不是亂得厲害。 那渾人青天白日地就壓著她行房,喬琳若是看出來她可丟死人了! 這時她發現一支掩鬢不見了,連忙說道:“我的掩鬢不見了,是不是落在了里頭?我回去找找吧?!?/br> 齊越對徐弘川說道:“正好我和二哥回去找,你們先走?!?/br> 喬琳坐在馬車里低著頭不敢吭聲,兄長還是第一回如此嚴厲地斥責她,還是當著越哥哥的面。 剛才她在馬車里難堪又委屈地哭,越哥哥還柔聲勸慰她,說兄長那些話不是說她的,是故意說給梁清寧聽的。 她這才從越哥哥嘴里聽說,清寧jiejie在順天府的名聲——好像不大好…… 齊越剛才告訴她:“那個梁四姑娘與好幾家的公子不清不楚的,順天府早傳開了。她這樣的名聲,你若與她往來于你無甚益處,所以老大今日才發了火。老大其實是為了你未來親事著想?!?/br> 喬琳也知道齊越說的有理,她也沒有怨恨兄長的意思。 盡管這樣,喬琳知道,兄長今日鐵定是饒不了她的! 回到徐府后,溶月和喬琳兩個人灰溜溜地跟在徐弘川身后,一起進了他的書房。 “你們兩個說說,趁著我不在府中,敢私自出府?真是膽子不??!” 徐弘川坐在書房的太師椅中,沉著一張臉,溶月和喬琳則并排站在桌案前頭,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若不是我今日湊巧也在萬壽閣,還不知如何收場!” 溶月喉嚨干燥,咽了口唾沫小聲解釋:“是我思慮不周,尋思著只不過是喬六姑娘同閨閣友人小聚,沒想到……” 徐弘川冷哼一聲,望著溶月輕斥道:“我把徐府交給你,你就是這樣照看的?琳兒還未及笄,若是名聲有損往后如何議親?” 溶月內疚地點點頭,喬琳是他的親妹子,她心里頭也羞愧萬分,對不住徐弘川對她的信任。 她自己沒有盡到師長愛護之責,一時心軟差點釀成大錯。 喬琳見溶月被自己連累,心里其實是過意不去的,她想開口替溶月說句話,卻怕兄長怕得厲害,動了動嘴唇沒敢說話。 “還有你!” 徐弘川突然朝喬琳望過去,嚴厲地問道:“自己不知道良家女子該是何做派?梁清寧邀你去你就去?黎娘子不許你出去你就撒潑打滾地非要去?” 喬琳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道:“我沒撒潑……” 溶月悄悄轉頭看了看喬琳,見她嚇得臉都白了,心里不忍,替她解釋道:“喬六姑娘沒撒潑,只是求我陪她一道去?!?/br> 徐弘川凌厲的眼神又落在溶月身上:“她求你你就縱著她?你雖不是閨閣女子,難道就該打扮得花枝招展地拋頭露面?” 溶月皺著小臉不敢回嘴,徐弘川又望著喬琳,若有所思道:“梁清寧今日為何突然對黎娘子發難?說!” 喬琳哆嗦了一下,小心地瞥了一眼兄長兇神惡煞般的眼神,猶豫了片刻,實在不敢扯謊,結結巴巴地說道:“她……我……清寧jiejie說……說她與兄長已經快定親了……我也是好心……給她提……提個醒……別沖撞了先生惹兄長不快……就說……說兄長身邊有個……有個愛妾……” 徐弘川的臉倏地沉了下來,瞪著自己這個愚蠢的幼妹,氣不打一處來! 溶月的身份敏感又尷尬,現在這種時候根本不能讓外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他這個好meimei居然告訴了梁清寧! 若是梁清寧知道了溶月名義上其實是他的弟媳,那梁家可算徹底拿住了他的把柄! 一旁的溶月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梁清寧縱容她的奴婢動手打人,原來是因為徐弘川的緣故。 梁清寧以為自己是她未來夫君的小妾,怪不得她那眼神恨不得吃了自己一樣,哪個主母也難以容下貌美如花又得夫君寵愛的妾室。 作者: 男主追妻那部分肯定要虐一虐的,虐虐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