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大伯的寢房里(h)
“啪啪啪”的劇烈拍打聲回蕩在房間里,夾雜著美人的軟聲哀叫:“大伯……大伯……溶月不成了……真的受不住了……” 徐弘川劇烈喘息著,他用所剩不多的理智,擠出幾個字來:“再忍一會……嗯……再忍一會就射了……” 接下來“啪啪啪”的聲音更響亮,女子崩潰的尖叫聲隨之而來,一聲高過一聲去。 徐弘川雙目猩紅,像要把美人的嫩xuecao爛一般,兇猛地挺動著腰胯,美人脆弱的求饒聲分外可憐,他不是不想憐惜她,只是這sao貨生了個要人命的銷魂身子,哪個男人沾上了也受不了! “啊——太深了呀……不要這么深……你出去!快拿出去!” 溶月哭得涕淚橫流的,她肚子里頭似乎已經被硬生生豁開個口子,男人rou刃像一柄長矛插進她的腿心,捅進豁開的口子,頂著她的胞宮來回狠狠地搗弄。 她要被鑿穿了! 這渾人要活活cao死她! 溶月脆弱地嗚嗚哭叫,小腹中的酸楚和酥麻也越來越強烈。 突然間,胞宮猛地收縮起來,兇猛的快意再次將溶月淹沒,也同時將男人吸咬得連連低吼,又加重了力道貫入她的腿心頂弄。 guitou突然被收縮的胞宮咬住,徐弘川再也鎖不住精關,陽精噴涌而出。 他更為激烈地搗弄著嫩xue,極致銷魂快意爬上脊背,沖刷著他的全身,他緊閉雙目,爽的腦中一片空白! 不知過了多久,他再次睜眼,身下的美人奄奄一息地嬌喘著,杏眸微瞇著,整個人瞧著嬌弱可憐。 他的陽精多到被擠出來,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白濁…… 徐弘川舒爽至極,滿足地微微一笑——她剛才又xiele,被他第二回caoxiele! 徐弘川放下美人的雙腿,不忍心再壓著她,往她身邊躺了下去,深深呼吸了幾口氣,轉頭望著她調笑道:“這回沒昏過去,耐cao了?!?/br> 溶月感覺渾身酸軟得像被碾碎了一般,聽見徐弘川說著葷話,沒有什么力氣回應,只是虛弱地喘著氣。 她沒想到自己還活著,剛才最后那一刻,男人發狠地頂弄自己,脆弱的胞宮被戳的又脹又疼,肚子好像下一刻就要被捅破。 有那么一瞬間,她以為她要被徐弘川弄死在床上了…… 溶月喘勻了氣,掙扎著想要撐起身子來,胳膊卻軟的又跌回床榻。 徐弘川望著她問道:“你做什么?” 溶月虛弱地答道:“民婦回房去?!?/br> 徐弘川見她連胳膊都撐不住了,這會恐怕腿都是軟的,還想自己走回去? 他一把按下她的身子,拿錦被來給她蓋上,不容拒絕地說道:“就在這睡?!?/br> 溶月已經沒什么力氣去和徐弘川爭辯,她可憐兮兮地望了望徐弘川,怯生生道:“民婦想喝水?!?/br> 徐弘川起身給她倒了杯茶,扶起她的上身,一點點喂到她口中,口中還說道:“你我獨處,不必自稱民婦?!?/br> 溶月沒有理會他,只顧著大口地喝著茶,她快渴死了。 徐弘川見她渴得厲害,忍不住開口調戲道:“剛才下面出了那么水,怪不得渴得厲害……” 溶月口中的茶差點沒噴出去,她羞赧地咽下冷茶,嬌羞又嗔怨地抬眼瞥了徐弘川一眼,如同女兒家向情郎撒嬌,欲說還休,媚眼生波,那自然流露出的嫵媚之態,讓徐弘川瞬間恍了神定在那里,心頭像被一根羽毛拂過,又酥又癢…… 溶月別過眼去后,徐弘川才回過神來,心里直說這要命的妖精,一個眼神就能勾得自己欲罷不能。 怪不得張虎要惦記,換成哪個男人能不惦記? 徐弘川把茶盅放過桌上,再回到床上躺下去后,發現溶月已經睡過去了。 小美人今晚確實是累壞了,徐弘川拿著帕子把她的腿心擦拭了一番,又倒出些金創藥粉涂上,然后才躺下身去。 徐弘川望著美人無邪的睡顏,盯著看了好一會,忍不住湊了過去,攬住她的纖腰,把她摟到自己懷中。 溶月不安地蠕動著,最后還是靠在他胸膛上繼續安靜地睡著。 軟玉溫香滿懷,徐弘川滿足地哼了一聲,渾身每一處都極舒暢,不一會摟著美人也睡了過去。 溶月第二日醒來時,已經快晌午。 她坐起身來,愣愣地望著窗子外頭的陽光,暗想自己怎么睡到了這個時辰。 她再一看周圍景物,這分明是徐弘川的寢房。 錦被之下,自己的身軀一絲不掛,昨晚的事情漸漸出現在腦海中。 溶月紅著臉起身,忍住渾身的酸痛穿上自己的衣服。 她此刻心中五味雜陳,又是羞窘昨夜自己在那事中感受到的陌生又強烈的快意,又是尷尬自己如今的身份和處境。 她現在這樣算什么? 本來是來做女先生的,現在成了徐弘川暖床的丫頭了? 她是有夫之婦的良家子,現如今在徐弘川的府里不明不白的,府里這么多人,早晚被看出端倪來,到時候她該怎么辦? 溶月穿好衣衫,忍住腿間的酸脹,迫不及待地離開徐弘川的寢房。 誰知剛出正房,便瞧見劉嬤嬤就等在院子里,還有兩個灑掃的小廝在打掃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