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交頸鴛鴦(h)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著身下那張潮紅yin媚的小臉,忍不住湊了過去,在溶月紅潤的臉頰上重重地親上一口,哼著低沉的鼻音,喃喃問道:“舒服么?” 溶月感覺魂都被抽走了一樣,現在腦中還是空白一片,聽到徐弘川的話,反應了好半天,呆愣地輕輕點點頭,過了片刻又搖了搖頭。 徐弘川見她被cao傻了一樣,呆愣愣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心中更是得意又滿足,晚上躁郁的情緒竟一掃而光。 他伏在美人的肩窩輕輕笑了幾聲,鼻尖蹭著美人的玉頰,低沉嘶啞的聲音輕佻又曖昧:“總算耐cao了些,這回沒昏過去。不過,這還不算cao透,才把里頭那張小嘴破開,還沒徹底進去呢……” 徐弘川著迷地深呼吸著,使勁聞著美人的體香,情不自禁伸出舌頭去舔弄玉珠似的小耳垂,一邊舔咬一邊含糊不清道:“大伯的jiba大不大……別的男人可沒有大伯的這樣的本錢……” 一想到她剛才同張虎講話的那個畫面,徐弘川就心中煩躁。 還敢想著別的男人,敢情是他的jiba滿足不了她? 回回都一副被他cao得死去活來的模樣,怎么還能惦記上別的男人? 徐弘川沒有意識到胸中的酸悶,大掌捏住溶月的半張小臉,扭向自己,望著她的杏眼,一字一句說道:“敢勾引我兄弟,我就cao死你!” 溶月濕漉漉的杏眼微微一顫,撲閃著長長的睫毛,嚇得嬌軀微微發抖,輕輕點點頭。 徐弘川滿意美人乖順的態度,低下頭壓在被捏的嘟起來的紅唇上,重重地親了一口,然后松開了手。 溶月局促地縮了縮肩膀,小聲說道:“大伯,溶月想回房去……” 徐弘川被她羞赧的模樣逗笑了,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的,每次都羞羞答答的,真是會做戲,知道男人喜歡瞧什么模樣。 他把膝蓋頂到溶月的大腿間,身子突然擠了進去,兩條長腿左右一撇,將兩條玉腿又頂開。 溶月嬌喘一聲,驚慌地望向徐弘川,不是都結束了么,他又要干什么? 就在溶月愣神的功夫,男人大掌覆在她的臀rou上使勁揉弄了幾下,粗硬的jiba便又頂上她的腿心,健腰猛地一沉,又撐開剛勉強合上的細縫,擠進美人的xiaoxue里。 這小妖精實在勾人,那小臉蛋清艷至極,此刻還染上一層yin糜嫵媚,瞧得他又竄出股邪火來,剛射過的jiba又硬了! “嗯……” 兩人都悶哼一聲,溶月是脹的,徐弘川是爽的。 他望進美人驚慌失措的大眼,曖昧一笑說道:“既然還有力氣,那再來一回?!?/br> 說罷,他便趴在她身上,上下起伏著精壯的腰臀,挺著胯下粗長的性器又開始抽插著xiaoxue。 徐弘川此刻心中還有些懊惱,今晚著實挫敗,剛剛那兩回那么快就被夾射了,他男性雄風何在? 泄過兩回了,不似之前yuhuo洶洶,男人的力道比之前的狠戾稍微輕了些。 美人剛才泄身吐的yin水被陽物給搗弄出來,牝戶一片汁水淋漓,濕滑粘膩的yin水把他的毛發都弄濕了,兩人交合處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伴著床榻“吱呀”聲,霎時房間里又是一片春色無邊。 溶月微蹙著柳眉,被徐弘川寬闊的肩膀嚴嚴實實地罩在下面,側著頭嬌羞地低喘著。 這個渾人沉死了,壓得她要喘不過氣。 幼嫩的胞宮口在一晚上被活生生破開兩次,男人此刻的cao弄倒顯得溫和了些,雖然粗長的陽物也回回鑿開宮口捅進去,溶月也勉強受住了。 她被男人壓在身下頂弄著,“咕嘰”作響的水聲和rou體拍打的“啪啪”聲,讓她臉紅心跳。 心中雖然羞澀,卻早就沒什么力氣再去掙扎,認命地任由男人起伏著腰臀,挺著粗長的rou刃鞭撻自己柔嫩的腿心…… 男子堅硬厚實的胸膛緊緊貼在她的胸乳上,兩張火熱的大掌扣在臀上用力揉捏著自己的臀rou。 而他的頭顱伏在她的肩窩旁,在她的臉頰、耳垂和嫩頸上來回游移舔吻著,他嘶啞低沉的粗喘聲就響在她耳邊,口中的熱氣一口口噴在她的嫩膚上,讓她又麻又癢…… 兩人的姿勢十分親昵,耳鬢廝磨、如膠似漆的,如同一對恩愛鴛鴦在歡好…… 黝黑和雪白緊密交纏在一處,熱情地起伏晃動,吟唱著愛與欲的亙古旋律…… 如此春宵一刻,兩顆心臟隔著肌膚緊緊相貼,不期而至的絲絲悸動流淌在其中,輕捻慢揉的,撩撥著熱情跳動的心房…… 魁梧健碩的男子如同一只兇猛矯健的野獸,泰山壓頂般伏在獵物身上,喉嚨震出陣陣低吼,恣意侵略撕咬著獵物…… 而男人壓在身子底下的美人,隨著男人無情的抽插,脆弱地上下晃動著哀聲低吟,纖美的玉腿被迫敞開在男人的腰側,玲瓏可愛的腳趾頭難耐地一蜷一縮著,仿佛想要蹬在床榻上,卻被男人頂得來回滑動,不知所措…… 徐弘川粗重地喘息著,如同有著無窮力氣,不知疲倦地在美人身上起伏。 身下的美人嬌滴滴的媚叫,不似先前的恐懼與拒絕,聲音嬌甜軟膩,他心中既滿足又興奮,這小美人終于被他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