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的小心思
溶月不知徐弘川已經回府了,晚上她做了會女工活后,便喚劉嬤嬤送熱水來,然后褪去外衫和中衣,開始擦洗身子。 溫熱的清水流過白玉雕琢一般的嬌軀,溶月舒服地輕嘆出聲,滿足地享受著此刻的寧靜與舒適。 她原先以為,徐府是龍潭虎xue一樣的,沒想到這幾日她過的倒是出乎意料得寧靜閑適。 她不用伺候婆母,沒人來使喚她,也沒人來打攪她。 劉總管按她說的買了單子上的書回來,她可以靜靜地看會書寫寫字,劉嬤嬤還不時端茶點給她。 溶月仿佛又回到在爹娘身邊的日子,那時她是那么快樂,有爹娘疼愛,生活一片歲月靜好。 溶月舒服地哼起了曲,一邊擰干帕子,伸進肚兜里擦著胸脯。 她不知道的是,門外頭有一雙眼睛正餓狼一樣盯著自己半裸的身子,恨不得立刻把她吞入口中。 徐弘川終是沒忍住,偷偷摸了過來,想瞧瞧這小東西在這干嘛。 沒想到他順著窗縫一瞧,便瞧見她嬌軀半裸,正在房里擦著身子。 纖美的玉背雪白一片,那一對圓翹的雙乳把肚兜頂得老高,他腦中立刻浮現出那兩只飽滿的椒乳被他cao得上下亂顫的樣子…… 徐弘川頓時褲襠一緊,jiba立刻就硬了! sao貨! 挺著一對大奶子勾男人來cao她! 她知道自己會來,故意在這撩撥他? 徐弘川直勾勾地盯著屋里的春光,喉嚨越來越干,差一點就推門進去! 可他還是硬生生忍住了,這回他非得瞧瞧,這小東西到底還要裝多久才來勾引自己! 徐弘川滾動著喉結,猛咽了一口唾沫,捏緊了拳頭又松開,隨后便轉身離去。 第二日傍晚,溶月剛用過晚膳,劉嬤嬤便過來稟報道:“黎娘子,大人有請?!?/br> 溶月一愣,心跳莫名地快了起來。這幾日的日子過得分外舒坦,她差點忘了自己現在身在徐弘川的府中。 溶月點頭應下,隨后便從后院出來來到正院。 她剛跨過門檻,便瞧見正院里頭站著四個身著斗牛服的錦衣衛,其中一個她上回在姜家見過,是姓齊的那個。 齊越也瞧見了溶月,笑著喚著她:“黎娘子?!?/br> 其他幾人也轉過頭來瞧她,溶月羞赧地低頭福了福身子道:“齊大人?!?/br> 王士奇、張虎和周實山瞧見了溶月后,不由得都微微愣在那里,嘴巴都忘了合上。 齊越笑道:“這位就是老大給琳姐兒請的先生,黎娘子?!?/br> 王士奇還算鎮定,抱拳笑道:“見過黎娘子,在下王士奇?!?/br> 他旁邊的張虎和周實山徹底呆住了,都忘了打招呼。 還是王士奇用胳膊肘碰了碰張虎,張虎才咧嘴大聲道:“原來這位就是黎娘子,在下張虎?!?/br> 周實山也抱了抱拳,算打過招呼了。 溶月一一見了禮,她剛想說話,便聽到正房里頭傳來徐弘川不耐煩的聲音:“還不進來!” 溶月嚇得身子一抖,忙往正房走去。直到她走了進去,身后那幾人還盯著她的背影嘰嘰喳喳地議論。 “老二,這個黎娘子就是上回我在街上看見的那個!老四, 是不是?” 周實山點點頭:“老大還救了她呢,差點讓馬撞著?!?/br> 王士奇恍然大悟:“原來如此,當時你說見著天仙似的美人,我還不信。竟真是個閉月羞花的美人?!?/br> 張虎的哈喇子都快流了出來,望著正房呆愣道:“可惜都嫁人了?!?/br> 他問王士奇:“這就是姜文誠的娘子?” 王士奇點點頭,張虎一臉艷羨地說道:“姜文誠那廝,一個文弱書生,倒是好艷福,真是羨慕死人!” 齊越調笑道:“姑娘家就喜歡白面書生,懂得憐香惜玉你知不知道?” 張虎嘿嘿一笑,拍著胸脯擠眉弄眼道:“那是沒嘗過壯漢子的滋味,嘗過哥哥那物件,就不想那文弱書生了?!?/br> “哈哈哈哈!” 院子里頭的年輕男子們笑成一片,肆無忌憚地說著葷話。 正房里頭的溶月卻沒這么好的心情,此時正羞赧地低著頭,戰戰兢兢地立在徐弘川面前。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說道:“民婦拜見徐大人?!?/br> 徐弘川懶洋洋地靠在太師椅上,放肆地上下打量著溶月,絲毫不掩飾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她今日穿著一身青綠,料子一般,樣式也老舊,不適合她這二八年華的女子。 頭上還是那只青玉簪子,別說寶石首飾了,連支金釵都沒有。 徐弘川也瞧得出來,姜家舍不得花銀錢在她身上,這穿的戴的,哪里像個富庶人家的少奶奶。 不過便是荊釵布裙,也難掩人間絕色。 徐弘川眼神幽暗,盯著眼前杏眼桃腮的美人,灼熱的視線落在那嬌美的臉蛋上,片刻后淡淡說道:“站那么遠做什么,過來?!?/br> 溶月輕輕一顫,心里雖然害怕,但也不敢違背徐弘川的意思,不情愿地往桌案那里挪了幾步。 徐弘川輕笑一聲,沒再為難她,問道:“書本、筆墨可都備齊了?” 溶月點點頭:“不知姑娘是什么底子,是不是學過叁字經、千字文。女訓、女誡,劉總管也差人買好了。筆墨紙硯,府里都不缺?!?/br> 徐弘川滿意地點點頭,又說道:“舍妹不曾讀過什么書,恐怕要從頭學起,字也是要教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