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神速結了案(二更)
賈老爺有苦說不出,拱手朝徐弘川連連拜著焦急地說道:“徐大人,犬子這點傷不勞大人掛懷,休養些日子就好了,請大人停下吧?!?/br> “??!” 賈威這回是慘叫出聲,這一針扎到了腳踝上,鉆心得疼! 他再也受不了了,從床上一躍而起,伸手拔掉腿上的針,叫道:“疼死了!” 徐弘川冷笑道:“今日定要治好賈公子的腿,齊越,繼續施針。來人,按住他!” 賈威見兩個錦衣衛兇神惡煞地朝自己走過來,立刻跳下床來來回走了幾步,尷尬地笑道:“徐大人,不必了不必了。小生的腿能走了?!?/br> 徐弘川笑道:“果然是神醫之后,這么會功夫,腿就治好了?!?/br> 賈老爺心虛地陪著笑,討好道:“神醫,神醫!多謝徐大人?!?/br> 徐弘川瞥了賈老爺一眼,悠悠說道:“腿好了,胳膊還傷著呢。齊越,繼續施針!” 說罷,他給錦衣衛遞個眼色,兩個錦衣衛大步走出來就將賈威一把按在床上,齊越手腳麻利地在他胳膊上一針接一針地扎,扎得賈威殺豬一般地慘叫。 賈威使勁掙扎,連哭帶喊:“徐大人!徐大人!小生的胳膊也好了,快請神醫停手吧!” 徐弘川好笑地望著慘叫的賈威和急的來回踱步的賈老爺,慢悠悠開口道:“停?!?/br> 齊越把賈威胳膊上的針一一拔掉,錦衣衛隨即松開了他。 賈威像是怕徐弘川不相信似的,掄起兩只胳膊劃圈,還說著:“大人看,確實好了?!?/br> 徐弘川雙手抱胸,望著齊越又說道:“好針法!你再去給賈公子號下脈,看看五臟六腑的可受了傷?” 賈威渾身顫抖了下,求救地望著賈老爺??少Z老爺有什么辦法,只能在一旁不停哀求。 齊越上前去一把抓過賈威的胳膊,右手的手指往他腕上一扣,片刻后笑著說道:“奇怪了,賈公子這脈象……除了腎精虧虛,其余的都無礙??!” 徐弘川頗有深意地盯著賈威一字一句道:“賈公子,可還有哪里不適?若是有傷,那就繼續施針?!?/br> 賈威嘗過那鉆心的疼痛,哪里還敢再裝??? 他連忙跪下拱手說道:“徐大人,小生并無不適,不必施針了?!?/br> 徐弘川冷笑道:“這就奇怪了,賈公子不是重傷么?今日一瞧怎么生龍活虎的?” 賈威和賈老爺此時冷汗津津,也不敢接話。 徐弘川自顧自說道:“想來是那郎中醫術不精,真是庸醫?!?/br> 一旁的郎中此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忙跪下帶著哭腔喊道:“徐大人,小人不敢吶!” 徐弘川厲聲道:“大膽刁民,居然敢混淆視聽!都指揮使司的案子也敢摻合!來人,給我拿下!” 兩個錦衣衛瞬間便扭住一旁那郎中的兩條胳膊。 賈老爺一邊擦汗一邊擠出笑勸道:“徐大人,都是誤會,誤會?!?/br> 徐弘川冷聲道:“賈公子既然無礙,那案子便可撤了。這庸醫本官帶回去可要好好審問?!?/br> 那郎中聞言嚇得當場尿了褲子,他是苦不堪言,一邊是青州知府,一邊是督指揮使司的閻王,他真是沒活路了! 姜文城傷人這案子就算結了,一行錦衣衛離開賈家后,徐弘川帶著齊越便騎馬往昌樂縣,直奔姜家而來。 徐弘川吃了兩盅茶后,才對姜元發淡淡說道:“令郎與賈公子既有爭執,興許往日里便已有嫌隙。本官還要傳黎氏問一問,他往日里可曾說過什么?!?/br> 他已經打聽清楚,他這位“弟妹”姓黎,父親是位秀才,在昌樂縣這地界還頗有才名,半年前已經故去。 陳暄急忙說道:“徐大人,表哥之事小生最清楚,他往日里與那個賈威根本沒有任何過節?!?/br> 徐弘川抬眼瞥去,問道:“怎么,他心里的事不同娘子說,只同你說?” 陳暄被問的一愣,訕笑道:“自然不是,確實該問問表嫂。表嫂剛才去了廚房,小生去喚她來?!?/br> 姜元發這時插嘴道:“時辰不早了,請大人賞光,留下用個晚膳,草民也好盡一盡地主之誼,一邊用飯一邊問便是?!?/br> 徐弘川瞥了姜元發一眼,微微一笑道:“那便叨擾姜員外了?!?/br> “哪里哪里,大人肯賞光,寒舍蓬蓽生輝?!?/br> 溶月從廚房回到正院,完成了婆母的吩咐后,又伺候她更衣、梳頭。 陳氏恨不得把她所有的名貴首飾都戴上,又拿出唯一的一身孔雀羅做的褙子和銀條紗做的外衫換上。 溶月瞧得出,婆母生怕徐弘川看輕她,尤其是上回在他那里出了丑。 換好衣服,也梳好了頭,這時趙嬤嬤來傳話,說晚膳好了。 溶月向婆母福了福身,柔順道:“母親,徐大人是男客,溶月就在自己屋里用膳吧?!?/br> 陳氏剛想點頭,一旁的趙嬤嬤忙說道:“瞧我這記性,太太,老爺說了,讓少奶奶也去,說是少爺的案子上,有話要問少奶奶?!?/br> 溶月一愣,不安地揪住袖口,推拒道:“母親,溶月去怕是于禮不合?!?/br> 陳氏猶豫了下,事關她那寶貝兒子,什么禮節不禮節的,再不合禮節的事她都做了,坐在一起用個飯算什么。 陳氏嚴肅道:“既然徐大人有話問你,你便也一同去吧?!?/br> 作者: 醉翁之意啊,徐大人~~~~~~ 那點色心就差寫在臉上了~~~~~ 過幾章就上rou了哈哈哈哈~~~~~ 小仙女們準備好健胃消食片,吃rou吃多了,不愛消化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