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梁時清不高興:“回去?什么叫回去跟他混?他有臉提這種要求?” 杭思潼抬手給他吹吹風:“別生氣,我覺得,可能是他發現了什么,你知道的,他這種人,就喜歡體質特殊的小公主,或許還真讓他猜到了什么不好說的事情?!?/br> 曾經在一起那么久,杭思潼自認算了解路冷禪,他這么長時間沒冒頭,估計都是在為自己的猜測找證據,不管有沒有找到,他都會對杭思潼產生濃厚的興趣。 正如杭思潼最開始調查的,路冷禪就是喜歡那種脆弱又天真的小公主,最好還經歷過苦難的。 有著隱藏經歷的杭思潼,可以說是完全長在了他的審美點上。 此前懷疑杭思潼是梁時清的人,他自然不會做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嘛,但梁時清只要有一點分開的苗頭,路冷禪就會立馬出手。 現在杭思潼可以算得上是真正的苦難小公主啊,誰都不知道她經歷什么,又在從濱城眾人眼中消失的那段時間里,遇見過什么人,路冷禪可太好奇了。 不管路冷禪對杭思潼這一次的興趣能持續多久,至少在這一刻,他是真的想來把杭思潼接回去,在他眼里,只要杭思潼點了頭,他就會天神降臨一般出現,當杭思潼的英雄,以她缺愛的程度,估計會對他死心塌地,并且和盤托出。 以后對杭思潼沒興趣了,再分開就好了,反正杭思潼是個聰明人,懂規矩得很。 梁時清聽得滿眼厭惡,他嫌棄地說:“你別跟他說話了,他就不是好人,等謠言終止,他就知道自己多可笑了,當然,也得給他警告……” 說著警告,梁時清卻沒聲了,他突然意識到,他不是杭思潼的誰,怎么警告??? 難道警告路冷禪說,杭思潼是單身,他們沒有特殊關系,讓路冷禪別整天做救風塵的夢了。 這樣做也很奇怪吧? 杭思潼等了半天沒等到梁時清糾結出如何警告,便猜到他在想,于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么?”梁時清不開心地問她,他這么努力在想辦法,杭思潼還笑。 “沒笑什么,我是在想,不如就不警告了吧?!焙妓间?。 梁時清疑惑不已:“為什么?” 杭思潼想了想,說:“因為他只是想要個女朋友啊,他可以說,我也可以不回應,只要他還沒放大招,我們干嘛要陪他玩,顯得我們很此地無銀三百兩?!?/br> 然而梁時清更擔心另外一件事:“我是擔心,他一個沒什么節cao的人,要是真盯上你了,怕是會用一些不太光彩的手段,而且,只有千日抓賊,哪里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說來說去,主要還是拿不準路冷禪到底想干什么,以及他是個沒善惡觀念的人,他今天可以因為特殊的猜測對杭思潼產生興趣,明天說不定就會因為這些興趣對杭思潼做一些過分的事情。 杭思潼 也不能一輩子都躲在山頂小院吧? 思來想去,梁時清還是想正式警告一下路冷禪,之前的關系還挺好用的,現在完全可以繼續用,就騙他說,杭思潼依舊是梁時清身邊最喜歡的一個,別人禁止覬覦。 盡管不知道有沒有用,可是這個社會對待女性,基本就是這個標準了,有了父親、男朋友或者丈夫的女人,就好像有了主人,別人做什么不需要看女人自己想法,而是要看主人的意思。 男人之間也遵守著樣的游戲規則,同階層之間,你家的東西我不碰,我家的你也別動,不然就魚死網破,階層比自己低的人家中有女人,那也是自己的東西,而面對階層比自己高的,自己的東西,也可以被領導隨意享用。 這就是男性生來就默認的社會運轉規則,只有他們自己,沒有女人。 杭思潼不是不可以自己去面對路冷禪,但這能轉變路冷禪的想法嗎? 不會,路冷禪甚至會因此覺得梁時清已經不要杭思潼了,居然連這種宣誓主權的事情都需要杭思潼自己出面,他再不上心,但只要杭思潼還在他的羽翼之下,也應該讓嚴秘書出面。 所以,按照規則來說,梁時清那邊讓什么人出面,就等于了杭思潼在梁家有什么樣的地位,也決定了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動杭思潼,以及動到什么程度。 無論是為了杭思潼的面子還是腦殘的社會約定俗成,梁時清最終還是決定去找路冷禪,恐嚇一下他,至少安分到他追上杭思潼為止。 當晚梁時清就給嚴秘書發了消息,讓他去約路冷禪,就說有事情想跟他說,最好空一天出來。 嚴秘書何等人精,立馬意識到這是梁時清想宣誓主權,第二天就去跟路冷禪的秘書預約。 一個在濱城、一個在荊城,嚴秘書還覺得這時間地點有點難貼合,或許需要雙方都退讓一步,誰知道路冷禪的秘書反而回復說,路冷禪最近就在港城,三天后談完生意,會去荊城拜訪。 約定之前,嚴秘書還想著怎么給自家老板加籌碼,比如說將地點定在莊園里,這樣是自家主場,剛好可以用來打試圖撬墻角的賤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