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4 酒后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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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個隔天踏到汐島上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人就先出現在我們面前,勺詡嚴戴著墨鏡,穿著輕松的寬大黑t跟棕褐色七分褲,笑著朝我們揮了揮手:「歡迎,小鑽石?!?/br> 我快哭了,連忙跑去勺詡嚴前面跟他說道:「私下就算了,公開先別再叫這個稱呼,我快羞死了!」 勺詡嚴眉眼彎彎的,笑得十分愉快,拿下墨鏡戴到了我的發間,伸手摩挲下頜,垂首似笑非笑的說道:「有什么好害羞的?不然這樣,你不是也想起來之前小時候的稱呼了嗎,不如也叫回以前喊我的稱呼“嚴嚴哥哥”怎么樣?」 我正了臉色,義正嚴辭的拒絕:「我現在忘記了?!?/br> 勺詡嚴聳了聳肩,挑眉笑道:「我現在又幫你想起來了?!?/br> 真的是拿我的魔法攻擊我,我直接轉移話題道:「棠可樂呢?他跟爵夏還有聯絡嗎?」 勺詡嚴哦了一聲,不甚在意的說道:「她天天都在哭還有捶枕頭,我睡隔壁間都能聽到她一直傳語音訊息給爵夏?!?/br> 「不過很多重樣的語音,我估計她錄好了又刪了好幾遍,不光她整夜沒什么睡,我也是?!?/br> 我已經能想像到這畫面,實在不知道到底要現在去找棠可樂,還是等她心情平復一點再去。 勺詡嚴好似看出我在想什么,笑著向我問道:「晚一點吧,順便看能不能聯絡上爵夏?!?/br> 「避免無聊,要不一起聽聽我跟他們的故事?」 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發展的,我們四個人真的就一人一個位置,坐在汐島著名的“汪洋吊床”上,腳下是波光粼粼的淺海域,還有悠游在海洋的小魚,陽光折射下玻璃鏡面的平臺,更讓這一場景顯得格外耀眼。 而且聽說汐島之所以有名在這里,就是要等待晚上下雨的時候,這里才會是最別緻的風景。 我們各自點了不一樣的伏特加調酒來喝,一兩杯、三四五六杯,喝到逐漸放膽出來,從一開始聊得含蓄變成直白的酒后吐真言。 原來棠可樂是在二十二歲時遇到勺詡嚴,當時也喜歡過,不過時間一久兩個人也因為個性的緣故分手,只是草草帶過分手吧三個字就沒再聯絡,是直到這次實境秀才又重新聯絡上。 棠可樂則在二十五歲遇到爵夏,跟他交往了四年,然后途中發生什么他不清楚,只從曙予烈那邊聽到他弟要跟棠可樂結婚了。 我直接站了起來,喝酒喝到紅了臉,指出同樣喝酒喝到紅了耳根,但明顯還很清醒的勺詡嚴,慷慨激昂的說道:「只說什么分手吧是怎樣??!你們都喜歡這樣一筆帶過嗎!」 「我才不信你當時沒喜歡過棠可樂,我承認她脾氣暴又愛罵人、時常掃人颱風尾,但是好的時候是真的很好!」 初瀲酒量沒我那么好,不過還殘留著一絲理智,他托著頭,朝勺詡嚴說道:「你都選了她來這里,有本事就講開?!?/br> 說完這句話厚就像是斷線,直接睡倒在了吊床上,石熙墨早就醉到卒倒,趴在桌上沉沉睡了過去,還不忘醉茫茫的說著讓我不要喝太多, 勺詡嚴卻笑得格外輕松,并不認為我們講的一番話:「不,為什么要講開?我們那時候分手就算徹底結束了?!?/br> 「我喜歡過她,那也僅限于喜歡,不適合就分手,我不認為有什么不妥?!?/br> 「對我來說只有真正愛到骨子里的才會有解釋的馀地,可樂跟我在一起時明顯不快樂,她認為我注重工作大過于她,她希望的是陪伴,那我不是適合她的人?!?/br> 「說了分手之后她也沒有認為需要有哪里談的地方,因為我們兩個都承認已經不喜歡彼此了?!?/br> 我認真的聽著這一長串話,暈乎乎的氣惱起來,語無倫次的說道:「你、你!別說那么快,我聽不清楚!」 「你故意的!」 勺詡嚴笑得特別愉快,彷彿看見我醉得迷迷糊糊的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他站起身來,起身踏上潺潺淌海的玻璃鏡面,像是為了讓我聽得更清楚,側身靠向我,將手輕捂在他的唇畔,一字一句沉聲說道:「只有愛有遺憾,才有解釋的必要?!?/br> 「就像是你為什么執著想跟初瀲談開,不是也因為愛他嗎?」 「換作是范肖琛,你是不是覺得過了也沒關係,如果不是他遇到了蔣沁雨的事,你可能也沒想過范肖琛會主動找你說開?!?/br> 我震驚的看向說話一針見血的勺詡嚴,酒醉的腦袋瓜終于稍稍清醒了一點,他不是之后才來的嗎,怎么會知道這些事? 我想起了棠可樂對勺詡嚴的評價,實在憋不住的說道:「你是變態嗎?」 勺詡嚴貌似沒想到會收穫到新的評價,隨后愉快的笑了出聲:「曙予烈天天都在cao心你,我能不知道這些事?」 「而且我會平白無故來參加這個實境秀?是曙予烈工作忙不開,不然來的人就會是他了?!?/br> 「嗯,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其實他人現在已經到這里了?」 我整個人暈倒,這還真的坐實了我跟初瀲想的,這個實境秀的策劃人真的是曙予烈! 呃,但是不是假的暈倒,我是真的在闔眼的一刻醉倒了下去,估計是勺詡嚴帶住我的,不然我估計就一頭栽進淺海域里了。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的時候,我茫然的起身在柔軟的水床上,試圖醒一下神,就聽見勺詡嚴的聲音在前方響起:「醒了?小鑽石?!?/br> 「我幫你裝好水放在桌邊了,渴了就喝?!?/br> 我已經阻止不了勺詡嚴講綽號的習慣,索性打不過就加入,拿過水喝了幾口,再看向坐在沙發上、戴上細框眼鏡看書的他,這里還不見石熙墨跟初瀲的身影,我疑惑的問道:「他們呢?」 勺詡嚴不甚在意的將書翻了下一頁,笑著說道:「客房只有一個,但秉持著公平的原則,兩個我都扛到了客廳,各發一條棉被跟枕頭給他們?!?/br> 我感激的點了點頭,正要說謝謝,勺詡嚴就笑得更愉快,眉眼彎彎的伸手比出一個一:「客房里只有一套,所以是一個人有枕頭,一個人有棉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