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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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壁畫的重點不是女子吃親生骨rou的血rou,而是后面!” “后面!”謝九策不解地朝后面看去,直到他看到剩下幾幅壁畫的內容,驚得瞠目結舌。 “對,你沒看錯。 女子在吃完自己女兒血rou的沒幾天,竟然變得年輕了!” 第191章 少女花(30) 謝九策這輩子是聞所未聞這樣的事情的。 吃人rou能變得年輕,這是什么鬼話? 祁亭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頷首:“在我的認知里,甚至醫藥學說里也沒有這個說法,不過看這壁畫的風格和磨損程度,加上這池子里殘留的東西的年限...” 他走到謝九策的面前,從他的手中拿過剛才翻找出來的瓷器道:“至少都是前朝的東西了?!?/br> 謝九策聽到這,再看墻上的壁畫不禁又覺得正常,因為年代越是久遠,百姓和國家的思想就越是閉塞。 千年前有用嬰孩和少女祭天,也有割rou救母感動天地的傳說,那為什么這個事情就不可以呢? “話說到這池子,這東西是作甚的,上面應該也有記載吧?”謝九策可沒忘記,祁亭當時面色嚴肅地讓他從里面出來。 祁亭頷首,朝最后面的幾幅壁畫開始走:“之前那些壁畫其實可以當做傳說,也可以是這個未知民族的信仰和傳統。 之后應該就是主題了?!?/br> 謝九策循著祁亭的腳步走到了壁畫的面前,只見在圓形的池子內躺著一名女子,女子的身材微微有些塌陷,就像是年過半百的婦人,rou體沒有了少女時候的額充盈,只是不清楚是不是和前面出現的是同一人。 女子雙眸緊閉,似乎很是享受,只見從洞xue的外面走進來幾名壯漢,壯漢押解的是另外兩名女子。 只是這兩名女子和躺在池子里的女子不同,她們的身材明顯有些干癟,像是還未發育完全的豆蔻少女,眼底恐懼,身材扭動,似乎想逃跑。 謝九策看到這里低頭掃過手中還拿著的器皿,擰眉間,那東西已經被他扔在了地上。 因為他大抵已經猜到之后的壁畫上是什么了。 兩名少女被直直吊在池子的正中央,從押解的壯漢里走出兩名手持利刃的男子。 少女看到利刃開始掙扎,可,她們已經是旁人盤子里的rou糜,又怎能在這個時候脫險? 隨著男子的手起刀落,兩名少女的脖頸被隔開,血瘋狂沖著池子噴濺,周圍站著的人開始跪地作揖祈福,開始著什么儀式。 至于躺在池子中央的女子,身體已經被鮮血所覆蓋,只露出了一張貪婪的容顏。 最后一幅畫,女子從池子內出來,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了一樣,方才還不勻稱的身材,宛如出浴的少女。 站在她周圍的男人,紛紛虔誠地跪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謝九策哽咽了一下,轉頭看著身后的池子,這池子是沐浴用的,但是...可不是正常人沐浴用的,也不知道這里祭奠了多少無辜少女的靈魂。 一想到他剛才還一副好奇的模樣,想在里面休息片刻,這不太舒服的胃就發出了最直接的抗議。 “也不知道這個部落還是民族,是否還存在?”他忍不住詢問。 “不知道,但是這殺的都是少女,作為種族繁衍的重要一環,女人越少,民族越是衰落吧?”祁亭猜測。 “這個民族已經消失了!”就寫謝九策天馬行空遐想的時候,突然一直未曾開口的木十四說了話。 謝九策和祁亭雙雙轉頭,詫異地看著他。 木十四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低頭不語。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謝九策算是了解手下的這二人的,今天這個情況木十四就有點反常,若是平時就他和祁亭二人在這里的交談,他已經嚇得出去了。 現在,他不但沒有發出一聲低呼,竟然還突然插言了,有意思。 木十四哽咽了一下,像是想醞釀什么。 謝九策也不插言就等著他。 片刻,他緩緩說道:“我和敦敦就是這個部落的人,也可能是最后存活下來的人?!?/br> “你說什么?”謝九策愣住了,他只知道救出木敦敦和木十四的時候,這二人正在遭受親戚的毒打,但是怎么都沒想到他們還有這種身份。 “不是,我記得我救出你的時候,那追打你們的女人...” “她是我們被轉手很多家之后的一個雇主,至于對她的稱呼,也不過是她想掩人耳目的要求!” 謝九策聽木十四這么說,恍然了。 在大宴不允許不合法人口的買賣,若是未及笄或者及冠的,要有親生父母的同意,及笄、及冠的,需要本人親自畫押才行。 而當時他在收留木敦敦和木十四的時候,他們沒有父母,也沒有及冠,所以相互的買賣是違法的,若是被查到雖然罪不至死,但是罰款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所以你了解這個部落多少?”謝九策上前詢問,順便讓木十四坐下。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青天白日,眾人應該是快速離開這里才是。 但沒人能保證皇后的人沒有在外面搜查他們,為了安全起見,加上木敦敦的傷勢需要修整,一時半會兒并不著急離開。 木十四把木敦敦放在了石壁上,讓他安靜睡著,這才開始說起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