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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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年紀大了,自然不懂現在晚輩的想法,鬧得不愉快,對大家都不好!您覺得呢” 何相如轉頭看著謝九策。 謝九策依舊站在原地,只是模樣謙卑,沒了剛才的跋扈。 他深深嘆口氣,走到了謝九策的面前:“九策,你真的執意如此?” 謝九策頷首。 “就算得罪滿朝文武,也要如此?”何相如繼續問。 謝九策再次點頭,“是,也會如此!何大人...毋女村雖在大宴的輿圖里是不起眼的存在。 但只要他們是大宴的子民!我作為大理寺的官員,應該給他們一個交代!” “好!”何相如深吸一口氣,不再阻止,他收起手中的軟劍,一揮手圍繞在謝九策周圍的何家家丁全數散去。 “你走吧,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希望你順利!” 謝九策深深看了何相如一眼,拱手間,轉身離開。 何相如目送謝九策,眼中充斥著無奈和惋惜。 不知過了多久,當院子內的眾人全數散去,何夫人屏退左右,走到何相如的身邊:“好了,別裝老好人了,人都走遠了,看不到你!” 何相如深吸一口氣,收回視線摟著何夫人朝屋內走。 此刻屋內飯菜已經重新上了。 “夫人,剛才我演的戲怎么樣?”何相如抬起何夫人的下巴,詢問。 何夫人看著走來端酒的下來,伸手拍掉了何相如的手,待下人離開,她說道:“要不是那個人飛鴿傳書,讓我看到了,我倒是還真以為你是真的為謝九策好呢!” 何相如輕笑一聲:“謝九策跟了我有些年成了,他什么性子,我最是了解。 想要扳倒一個人,就需要一只會咬人的狗! 而他就是我手里的狗!” 何夫人含笑,給何相如倒了一杯酒:“那我是不是要提前恭賀夫君,平步青云指日可待了!” “哈哈!”何相如端起酒一飲而盡。 ... 謝九策離開何府的時候,已經到了亥時。 此刻的寧安城,陷入一片沉寂,除了隱隱能看到家家戶戶門口的掌燈,再無一人游蕩。 他看著被拴在門口樹上的駿馬,從懷中掏出一塊金色的令牌。 “老兄,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說,我現在進宮面圣,合適嗎?” 馬兒有些困乏,靠在樹邊打盹。 謝九策長出一口氣,視線朝遠處看。 片刻,他縱身一躍騎在馬上,一聲長鞭破空而響。 馬兒嘶鳴間,朝寬闊的大道飛馳。 謝九策舉著手中的金牌,在一種巡樓的禁軍中穿梭:“大理寺寺丞謝九策,有急事要稟報皇上! 統統讓開!” 謝九策見到皇帝蕭庭之的時候,他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 蕭家統治大宴已經有數百年了,到蕭庭之手中,算是開啟了大宴最繁華的階段。 沒有外族的干擾,百姓平和安逸。 謝九策的jiejie,謝思瓊是蕭庭之最寵愛的妃子,他手中的金令就是皇帝在聽說他入了大理寺之后特別嘉獎給他的。 當時說得好聽,倘若他覺得被大理寺虧待,大可以隨時進宮面圣。 “皇上!”但這是謝九策第一次用金牌特權。 蕭庭之打了哈欠,抬起沉重的雙眼看著他:“九策,這么晚了你來進宮見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謝九策跪地行禮:“臣知道,臣目前的官階并沒有資格在這個地方叨擾皇上,但是臣是因為昭城的案子...” “昭城?”蕭庭之想了一下,眉頭皺起:“這個案子,朕已經知道了,你倒是大可不必...” “皇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敝x九策深吸一口氣,緩緩把懷中的竹簡呈在手上。 蕭庭之皺眉不解,盡管他困乏得已經想把一些事情推到明日,但礙于謝九策是謝思瓊的弟弟,只能給身邊的花公公一個眼色。 花公公頷首上前接過謝九策手中的東西放在了蕭庭之的面前。 起初蕭庭之只是隨意的翻看了一下,發現里面密密麻麻堆砌的都是他不認識的名字,困意更是深。 直到,他聽到謝九策后面的話,所有的困倦徹底一掃而空。 “皇上,您手中的竹簡上寫的是毋女村所有女子的名字。 這上面足有萬人,現在...上面的人全部都死了!” “你說什么?” 蕭庭之驚駭地看著謝九策。 謝九策知道他說的夸大其詞了,畢竟有些人是失蹤的,但他心里更清楚,如果事情不描繪得嚴重,帝王定然是不會重視這個事情。 “謝九策,什么死了,上萬人?說清楚!” 蕭庭之為了保持清醒,端過一邊的清茶一飲而下,一雙銳利的眸子定定看著跪在地上的人。 謝九策也不含糊,把毋女村的事情全數都說了出來。 “南蠻?在毋女村竟然還有南蠻余孽?”蕭庭之聽罷,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攏袖帶翻了桌上的茶水。 花公公嚇得連忙叫人上前清掃。 可蕭庭之似乎沒有察覺自己被侵染的衣衫,一步步走到謝九策面前,聲色狠戾:“謝九策聽旨!” 謝九策連忙拱手。 “毋女村的案子,朕命你查清楚!特賜你特權,任何人不得干擾,阻撓!凡是涉及案子者,不論官階大小,一律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