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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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亭拱手,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謝九策看著他失笑:“之前在幸福村的時候,還覺得你們只是鄰里,沒想到,竟然是主仆的關系?!?/br> 祁亭擺手:“大人,您多想了,老朽不過是比韋閑大了些,再加上相處也有些年,所以聽到您剛才說的,難免會激動了些?!?/br> “我剛才說的?是...你殺人的事情?”謝九策審視的看著祁亭。 祁亭面色波瀾不驚,笑著搖頭:“他倒是也沒有冒犯大人。 只是...老朽好奇,大人說我殺了人,讓我隨您走一趟,這殺的是何人,在何地?何時?” 謝九策深吸一口氣:“是昭城的魏子安,地點當然是在昭城了,時間...” 他想起卷宗上日子:“七日之前!” 祁亭低笑一聲:“大人,您說笑了,雖七日之前您我不認識,但整個幸福村的人都可以作證,老朽沒有去過昭城?!?/br> 謝九策也笑了。 “祁郎中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連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呢? 其實殺人不一定是需要到現場的,有時候可以借了別人的手!”他瞇緊雙眼看著祁亭。 祁亭的臉變得嚴肅。 “謝大人,你說這話,是要講證據的,不管您是誰,若是我告您誹謗...” 謝九策隨手拿出一包藥放在了桌上:“這東西是祁郎中的吧?” 祁亭看著藥包,拿起之后放在鼻尖細嗅,片刻他點點頭:“是,或又不是...” “祁郎中這話是什么意思?”謝九策深吸一口氣:“你別想著從我這里逃脫什么罪責。 個把月前,昭城蒔花樓的花魁攬月應該來你這里買了一包春藥。 而這個就是那其中的一部分。 就是因為這包春藥,魏子安死了!攬月就是證人!” 祁亭聽了面色一變,連忙把藥包打開,放在鼻尖細嗅之后,有含在嘴里嘗了嘗。 瞬間,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果然這藥里被加了東西?!?/br> 謝九策看著祁亭這一連串的反應,覺得他的驚訝是真切沒有掩飾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你的藥,但是里面被加了東西?” 祁亭頷首轉而走到一個小柜子前,打開之后,拿出一沓子藥單,翻了半天從里面抽出其中一張呈在了謝九策的面前。 “大人,您看!” 謝九策拿過,看著上面的藥方子:杏仁、丁香、草麻子、白礬非子。 他雖然并不精通藥理,但是在大理寺這段時間,多少也會接觸,這藥方就是普通的春藥配方,并沒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地方。 “所以問題就出在這被多加的一味藥里?” 謝九策詢問:“既然祁郎中都說到這份上了,那就說說,這多的一味藥是什么?” 祁亭眉頭皺了一下,搖頭:“這包藥不單單是加了一味,而是加了兩味甚至更多,其中就有藿香。 藿香的味道濃烈,容易蓋去一些淡味的中藥,故而,大人問的,老朽暫時還并不知道?!?/br> 謝九策笑著搖頭:“說你是殺人犯,你便拿出這藥單作為證據。 但是,正常來瞧病的沒人懂這些東西。 就算是拿著藥單,也并不知道您給抓的是什么藥,對嗎?” “大人的意思是不相信老朽,或者是這個案子破不了,準備把事情都推到老朽身上?” 祁亭聽到謝九策的話,一雙銳利的眼睛凝著他。 “相信?怎么相信,祁郎中正直嗎?又或者祁郎中覺得,自始至終都沒有騙過本官?” 謝九策一步步走到祁亭的面前,用同樣的眼神回望著他。 祁亭嗤笑:“我騙大人,我騙大人什么,這對我又有什么好處。 畢竟誰都知道,我不過是個兩袖清風的臭郎中,和誰都無冤無仇,我...” “嘩啦!” 祁亭的話還未說完,謝九策冷不丁揚起手揪住他的臉用力這么一扯。 待祁亭反應上來,準備捂住臉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謝九策手中多了張人皮面具。 而祁亭因為他這個動作也踉蹌了兩下,一張俊逸微顯慘白的臉,落入謝九策的眼中。 “哼,還說沒騙人,那這個是什么?”謝九策把手中的人皮面具扔在桌上。 韋閑也反應了上來,朝謝九策沖去。 “韋閑!”祁亭一聲呵斥,這會他的聲音不再沙啞,帶著幾分淳厚。 韋閑頓住,微微拱手。 祁亭掃了眼桌上的人皮面具,問:“謝大人覺得,您剛才禮貌嗎?” 謝九策瞇緊雙眼上下打量著祁亭。 此刻他的背脊也不駝了,微微挺起,看來是不繼續裝了。 謝九策冷笑一聲:“禮貌與否是要跟誠實的人談的。 祁郎中自始至終都在謊騙,不是嗎?” 祁亭把身上的外衫脫下,露出背脊上背著的斗笠,隨口問:“那這個事情算是我不對了?” 謝九策不吭聲。 “也罷!”祁亭把斗笠扔在地上:“只是有個事情很好奇,謝大人是如何看出我易容了,又是何時知道的?” 第30章 博興女(12) 謝九策轉身走到藥柜子前,隨手拿過他剛才詢問的那個小瓶子,放在了桌上。 “再問一遍祁郎中,這個東西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