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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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屋內的氣氛死一般的沉寂。 老鴇和攬月的臉青得不像話,就差尖叫徹底逃離了。 謝九策蹙眉有些不悅。 但是董青書就跟沒看到一樣,走到他的身邊:“如果實在不行,咱們就上山去找個法師...說不定這個案子就結了。 謝大人您放心,我之后給京都那邊上報,就說是您的功勞,您看...” “董大人!”終于謝九策的忍耐到了極限。 “董大人是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大理寺?” “?。??”董青書怔住不解的回望著謝九策,他什么都沒說,怎么就惹到這個祖宗了,而且他這么做是給謝九策長臉啊,有問題嗎? 謝九策看著董青書,他不是戶部和吏部的,不然他還真想查一查,這個酒囊飯袋是怎么坐在刺史這個職位。 難道不為百姓做事實就一天想著逛戲樓,拍馬屁,陪喝酒嗎? “董大人!”謝九策負手:“本官來是徹查魏子安的死因,抓兇手的! 不是來這里講什么玄學!在本官心中,人心比鬼可怕,鬼只會天黑喊冤,人才會借鬼殺人!” “是!是!”董青書一聽,連忙頷首,不敢有任何質疑。 謝九策沒再吭聲,抬眼看著頭頂上的房梁:“當時魏子安被吊在哪里?” 老鴇見董青書都被謝九策唬得是愣愣的,哪里還敢說別的,乖乖走進來在,指了指頭頂的方向。 謝九策眸色一沉,一腳踩在桌子縱身一躍,人就飛到了房梁上,當他看到房梁上的痕跡后,倒吸一口涼氣:“不對??!” 第22章 博興女(4) “謝大人,有什么發現嗎?” 董青書站在下面,仰脖眼巴巴看著謝九策。 謝九策沒有立刻回答董青書的話,而是垂眸詢問老鴇:“之前上來的時候你說魏子安是你們先放下來,發現斷氣了之后才報案的?” 老鴇頷首:“是的!” “那繩子呢?”謝九策問。 老鴇想一下:“應該被衙門的人收走了?!?/br> 董青書回神:“即是這樣,本官命人給大人取來?” 謝九策擺手阻止了董青書離開的腳步,緊接著他的指尖在房梁摸索著,突然感覺到有個地方明顯凹陷。 再細細這么一攆,指腹上已經沾染了好些的細碎雜質,迎著外面的霞光一瞧,是一些很細的木草一類的東西。 “不,不用去衙門,我只是有個問題要問老鴇,這繩子可是個麻繩?” “是!”老鴇想了一下:“就是外面隨便捆綁車子用的那種繩子?!?/br> 謝九策把指尖的細碎輕輕吹掉,之后又在房梁上摸了摸,這才再次縱身跳了下來。 “怎么樣???”董青書激動地沖到謝九策的面前詢問情況。 謝九策淡淡睨了他一眼,道:“房梁上除了些塵土就是魏子安被勒死之后,繩子留下的痕跡。 死者應該是被迅速吊起來的,有部分繩子和房梁摩擦,留下了些許的碎末。 但是有一個問題我很奇怪?!?/br> “是什么!”董青書急急追問。 謝九策搖頭,“若是我沒記錯,不管是老鴇剛才說的案發情況又或者是卷宗的記載,都說魏子安在被吊起來之前,人是活著的,對嗎?” 董青書重重點頭。 老鴇也連忙附和。 “如果這樣,為何繩子和房梁的凹槽會整齊平滑,沒有一絲掙扎的痕跡呢?”謝九策拋出了問題。 董青書再愚蠢也聽出了這里的不對味,他試著解釋道:“謝大人的意思是...如果一個活著的人被突然吊起來...” “他會掙扎,會瘋狂地亂動,甚至力氣大一點的會試著找到繩子上的結扣掙脫。 但是,就目前的現場看,魏子安要么是一心求死,要么...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不!不可能!”謝九策的分析剛完,攬月急急站起身,重重跪在了謝九策的面前:“大人,這個絕對不可能的,魏公子在死之前,還和奴家歡好的。 當時奴家看到那女鬼,嚇得呆住,他還問奴家為什么不繼續了!” 攬月眼中焦急,眼圈泛紅,一副委屈的樣子。 因為她心里清楚,如果這個分析成立了,她就成了嫌犯! 謝九策見她這般,嘆口氣:“本官倒是什么都沒有說,你也莫要激動,未掌握完全的證據之前,都不會妄加懷疑?!?/br> 攬月點頭,硬生生把眼中的淚水逼了下去之后,站起身。 謝九策見現場查的差不多,隨手從桌上拿了個宣紙和杯盞走到之前碧色水藻的地方。 他先是用宣紙把地上的腳印按照大小和模樣拓了下來,之后便把能刮下來的水藻放在了杯盞內。 “好了,今日已經多有叨擾?!?/br> 他把宣紙放在懷中,杯盞找了個布袋子裝起來,走到了老鴇身邊。 老鴇嘴角扯動,笑了笑:“哪里有,只要大人能把案子查清楚,怎么樣的都行。 話說,這房間查完了,能開業了嗎?” 在她心中不管蒔花樓的案子是人為還是鬼干,只要能迅速營生,掙錢才是王道。 謝九策笑了,都說這商人市儈,但是眾多人中,唯有青樓的老鴇最是不通人情。 “可以開!” 蒔花樓的老鴇聞言,幾乎要興奮的手舞足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