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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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的宴會毀了你個不要臉的賤蟲??!” 差一點! 今天的生日宴和訂婚宴會成為貴族圈的笑柄,巨大的丑聞! 這對最愛面子的老洛克是多么難以忍受的事??! “你喜歡路卿?” 老洛克從內室的隔層里抽出一只帶倒刺的長鞭,掂量了一下重量,接著狠狠打在雌蟲的身上—— “啪!” “你說話??!” 艾勒特迎著鞭子,一聲不吭地跪在地上。 一鞭一鞭連續抽打在他的后背上,劃爛了黑色的軍服,露出血.淋.淋的rou。 老洛克打得又狠又準。 雄蟲似乎在抽打雌蟲身上,都會有無窮的體力。 不至死不罷休。 然而這場單方面的虐行卻沒有得到雌蟲的任何回應。 老洛克打得更狠了,甚至在鞭子上倒下紅色的辣油。 辣油順著鞭子滴落在艾勒特后背上翻開的皮rou層,滲入里層。 這種難言的折磨得到的依舊是靜默。 老洛克將這些都當做了無聲的反抗,愈加怒火中燒,卻不知,沒有回應的原因是,雌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路卿。 艾勒特忍著割裂般的痛,眼底的茫然之色多了幾分。 喜歡。 什么叫喜歡? “好,好,不說話是吧?” 老洛克抽出新鞭子,高舉起,表情扭曲猙獰。 他上頭了,他要拿兩鞭子一起抽,直到打到這只雌蟲親自開口——— “父親,夠了吧?!?/br> 就在這刻,盧卡西從隔間內唯一一張的觀賞椅中起身,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老洛克的手應聲停滯在半空中。 “還要繼續招待賓客,被其他蟲看見我的雌君被打成這幅慘樣也不太好?!?/br> 盧卡西走到老洛克停下來的手邊,慢慢放下了老洛克高舉著的手臂。 “您一定累了吧?一直打,手臂肯定很酸?!?/br> 盧卡西笑了:“您沒必要為了一只雌蟲累壞了自己?!?/br> 老洛克深喘了一口氣,摔掉了手中的兩條鞭子,接過盧卡西遞來的帕子,擦去額頭上布滿的汗液。 他一邊擦一邊欣慰地說: “還是我的乖蟲崽好,會關心雄父?!?/br> “我們快去參加宴會吧,讓他在這里冷靜冷靜,怎么樣?” “當然可以?!崩下蹇说难鄣兹岷土藥追?,“雄父都聽你的?!?/br> 中年雄蟲的背影消失在了內閣的門后。 盧卡西在跟著走出房門的一瞬,忽然側身,對著艾勒特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別想了?!?/br> 他靠在門邊,搖了搖頭說:“沒有雄蟲會想吃回頭草的,路卿就算再怎么廢物,也不會想要一只破鞋。你既然已經成了我的雌蟲,訂下了婚宴,未來就應該好好服侍你未來的雄主,而不是想著怎么爬墻?!?/br> “非要渾身是傷,何必呢?” 這是盧卡西留下來的最后一句話。 回頭草,破鞋,爬墻,這些詞艾勒特都聽不明白。 但他聽到了“廢物”。 路卿不是廢物。 艾勒特盯著緊閉的房門,頓覺渾身發軟,趴倒在地面上。 內室里陷入一片漆黑。 雌蟲喃喃著這句話,手指緊緊抓著胸口的玉佩。 暗沉的眼瞳變成了刺目的紅色,一股翻騰guntang的味道從他的身上逐漸蔓延而出,似血、似巖漿般炙熱。 近乎燃燒了整片空間。 * 路卿來宴會的目的并不是亮出多年被隱藏起來的身份,政治社交蟲際關系他也毫不在意。 他來到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要收回寄放在艾勒特手中的,雌父的玉佩。 路卿禮貌地應付好各個家族的貴族蟲,找到一個機會從蟲群里逃離,憑著記憶,走進大廳后的長廊。 為了防止賓客走錯,長廊有意調暗了燈光,幽暗昏黃的燈照在大理石磚上,看不清盡頭是什么。 書皺了皺鼻子:“路路子,我好像聞到了什么氣味……” 路卿點頭:“我也聞到了?!倍沂撬质煜さ奈兜?。 路卿掃視著一間間緊閉的房間,鼻前的濃郁氣味已經到了不可忽視的地步。 如果有蟲經過,后果不堪設想。 “書書,你能判斷出氣味從哪里出來的嗎?”路卿說完便屏住呼吸,長久的吸收雌蟲的蟲素,就算他的等級只有f,也會受到些許影響。 “能!” 書努力地吸了口氣,閉著豆子眼感受了一下氣味的流動性方向,馬上鎖定了前方左側的第九間房間:“路路子,在那里!” 路卿聽言快步走去,眉心緊蹙,房間的門牌號是134,他記得好像是擺放刑具的房間。 “砰——”就快到第九間房間時,134號的房門轟然倒地。 黏稠濃密的氣味如同流動遲緩的水泥,只對著接近他的蟲噴薄而出! “……呃!” 書驚叫:“路路子??!” 路卿猝不及防地被高大扭曲的影子猛地撞在墻上,發出一聲悶哼。 翻騰的巖漿將guntang傳遞到雄蟲漂亮白皙的臉上,露出在陰暗燈光下的一張充斥著欲望和無智的臉。 “路卿……”高大的影子發出難耐而不適的低吟,凌亂的領口處,皮膚燙得能將蟲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