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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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禾梔愣了下,白皙的五指虛攏著一團光亮,她指尖微頓,隨即很用力地抱住他。 “你怎么來了?!笔撬@喜的語氣。 “梔梔?!笔Y澤賦輕聲喊了一聲她的名字。他的動作頓住了,手腕慢慢地滑落回去。 楊禾梔從他懷抱里出來,抬頭看他,昏暗下能隱隱看到他的眉眼,聽他略微委屈的話冒出來。 “今天給你發消息,為什么沒理我?!?/br> 蔣澤賦站到下一個臺階上,彎腰將頭靠在她肩上,她沒有帶圍巾,因而那溫熱氣息無阻隔地徐徐噴在她頸上,帶來一種異樣的酥麻。 楊禾梔探手摟住他的脖子,輕聲說:“我沒看到,下午在睡覺,你也知道啊,前段時間睡眠不足,今天一覺睡到天黑?!?/br> 她柔柔凝視著他的眼睛,原來男人的睫毛也可以又長又密,像兩把小刷子,溫順地搭著。 表情有些可愛,于是她親昵地摸了下他的臉。 “不是故意不理你的?!?/br> 蔣澤賦垂著眼,說話帶著一點淺薄鼻音,悅耳的嗓音像覆了一層霜粉的薄荷硬糖。 “我以為你心情不好?!?/br> 他擔心楊禾梔會因為和蔣凌宇分手的事,連帶著把他也冷淡了。他忍不住想,如果讓她搬過來和自己一起住該多好,這樣他就不會擔心害怕,不會再患得患失。 楊禾梔將臉埋進他的肩窩,感受到臉頰升溫的暖意,搖了搖頭,安撫他:“沒有心情不好,讓你擔心了?!?/br> ———— 零下七度的北風,從弟弟的生日宴出來,他的衣服還沾染著酒氣,心情算不上多好。 可橫跨半座城來找她,甫一看到她,完完整整的人就在他懷里。 蔣澤賦恍然覺得,自己像孤獨寂寥的游隼墜入江南的蘆葦蕩,天地變得澄凈,滿是盎然暖意。 他被楊禾梔的依賴弄得口干舌燥,勒緊她的腰,將她束進懷里。 撫摸、擁抱,甚至是做更多更加親密的事,那才是能令人淪陷的快樂和安撫。 樓道十分昏暗,寒氣順著道口不斷往上涌,兩人抱在一起,難舍難分。 終于,有人開口打破—— “這么冷,不請我進去坐坐嗎?”他說。 —— 鑰匙與鎖孔碰撞出細碎的金屬聲,三次錯位后終于咬合。 門軸轉動的剎那,蔣澤賦的皮鞋已卡進門檻縫隙,地轉天旋間,楊禾梔整個人被抵在門上。 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分不清是誰的喘息聲。 他屈起的膝蓋抵住她腿彎,羊絨大衣還殘留著寒氣。蔣澤賦漆黑的眼睛緊鎖著她,眼鋒掠過她的眼睛和唇瓣,看得楊禾梔身上起了一陣躁意。 蔣澤賦拇指摁著她的下巴,偏頭吻了下去。 楊禾梔很自然的摟住他的腰, 仰起頭接納。沒一會兒,她便發出難耐的哼聲,他埋在她肩窩處,叼著脖頸那塊白嫩的軟rou不停嘬咬。 脖頸處傳來癢癢麻麻的酥感,沒多久便出了痕跡。 蔣澤賦摟著她,繼續往上親到嘴巴,在仰頭親吻的姿態里,楊禾梔失去向下的視角,舌尖被翻來覆去地吮麻,站著都有些腳軟。 他往里面邊舔邊探,只感覺她口腔很軟也熱,全是蜜桃牙膏的味道,腎上腺素在作祟,親吻尤其令人愉悅。 “梔梔,以后不許不回我消息,如果有事,第一時間告訴我?!彼笞∷哪橆arou,沉著語氣叮囑她。 楊禾梔的嘴巴被捏得微微撅起,口齒不清道,“好好好,以后有事就和你講,今天,主要也是怕你去給凌宇過生日,不太方便回嘛……” “不要提別人?!?/br> 說完,他就按住楊禾梔的后背,將她更深地壓向自己,揉進懷里。 二人交纏的姿勢愈演愈烈,蔣澤賦的手掌慢慢逡巡,終于探進她衣服的腰褶。 她后背的肌膚光滑又細膩,叫人忍不住撫摸流連,上次在辦公室那次,他就知道她整個人是多么誘人。 修長的指尖一圈圈輕繞著,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脊椎緩緩游走,指腹輕輕按壓著每一節骨骼,每一處都很美,讓他越喜歡越沉溺其中。 楊禾梔被親得起了反應,察覺到快要擦槍走火,往他嘴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咬,“一會兒再做,我晚飯還沒吃呢?!?/br> 她笑著推他,臉頰的梨渦浮現。 “我叫人一會兒給你送?!?/br> 蔣澤賦睨她一眼,氣息溫熱,與她額頭抵著額頭,嘴唇輕輕碰了碰她的唇瓣,似帶電穿過。 楊禾梔笑眼盈盈與他對視,伸出手指往他額頭輕按了一下。 “那我們去房間里?!彼f。 蔣澤賦愛極她這種滿心滿眼都是他的樣子,他笑一下,握著的楊禾梔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由于不太熟悉她的家,于是側開身體給楊禾梔讓路。 楊禾梔卻攔住他,耳根泛起紅,她指了個方向,隨即張開雙臂:“要抱進去?!?/br> 男人怔忡一秒,唇角笑容緩緩上揚,應道:“好?!?/br> 他俯下身,強有力的手臂穿過她的胳膊肘,一只手攬住纖腰,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屋子里開著地暖,楊禾梔被他抱得很緊,衣服沒脫,身上已經開始出汗。 路過浴室時,她突然想起什么,在懷里蹬了兩下腿。 蔣澤賦低頭,楊禾梔便順勢湊到跟前,和他咬耳朵。 “……要不要先洗個澡?!?/br> 蔣澤賦挑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作勢把她放下,故意逗她:“好啊,是你家,那你先?” 楊禾梔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放,翹著嘴角,眼眸半垂著,臉頰rou很軟,顯露一絲若有若無的引誘之態。 “我是說,我們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