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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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楊禾梔正踮著腳迎合著他的插入角度,蔣澤賦雙手撈起她的大腿,將其半抱起來,抵在鏡子上開始緩緩往內cao干。 楊禾梔抱著他的脖子,雙腿盤住男人勁瘦的腰身,他的rou根硬如炙鐵,此刻化作rou刃,從入口推擠而入,脹得她抽吸出聲。 隨即他尋到她的唇,貼上去,將兩瓣柔軟含住,反復碾磨輕吮。他像是終于尋到了甘泉的餓狼,狠決犀利地不斷探舌攪動著。 “唔……”楊禾梔被親得恍恍惚惚,下身的疼痛似乎稍微得到了緩解。 她感受到了面前之人的猶豫,于是湊過去含住他的耳垂,輕聲細語地添磚加瓦:“你都沒插到底,蔣總……” 蔣澤賦沒說話,只在她的含弄中粗重喘息,側過頭在她的唇上再次落下深吻。 二人唇齒間早已溢滿情動的蜜液,濕潤的xue口泛起層層潮涌。灼熱的roubang正抵住緊閉的幽徑,以摧城之勢開始一寸寸撐開甬道。 當觸及那層脆弱的屏障時,蔣澤賦突然睜眼,看到楊禾梔蒙著水霧的眼眸同樣望著自己,干凈又柔軟。 他喉結重重滾動,腰胯猛然發力,熾熱的攻勢下,將roubang狠狠頂嵌進去,最終把楊禾梔徹底貫穿。 …… 內壁里的褶皺隨之爭先恐后地吸附上來,一圈圈地在他的yinjing身上不斷收縮。guitou被她私處的嫩rou緊緊夾住,層層吸吮絞弄,隔著極薄的安全套,夾得他感到溫暖又潮熱。 “嗯……額?!笔Y澤賦被爽得竭力忍住射意,發出悶啞的哼聲。 兩人交合的燈影投在地板上,一直延綿到了窗戶下方的墻上,在滲進來的月色下顯得纏綿悱惻。 “梔梔……乖,我現在要動一動,你難受的話就告訴我?!?/br> 蔣澤賦說完,下身的rou棱凸起紋路碾過楊禾梔xue里的涌泉,棒身的青紫色筋絡在薄皮下蜿蜒如雨季暴脹的河道,rou壁被震顫著留下黏稠的水液。 yinjing在頂弄中持續膨大一圈,楊禾梔感到強烈的酸脹感,快要將她撐裂了。 她絞緊xue里的性器,喉間發出鳴咽。 “嗯…你動吧…”她眼眶紅紅的,濕漉漉的杏眼柔柔看著他,纖長的睫毛忽閃著抖落幾顆晶瑩,她吸了吸泛紅的鼻尖,櫻花似的唇瓣抿出小小的弧度,“我不疼,你輕一點?!?/br> 蔣澤賦一聽見懷里人帶著哭腔的應聲,整個人就跟被上了催情的春藥一樣,jiba開始控制不住的抽插cao弄。 楊禾梔被撞得腦袋上下晃動,幽邃的甬道在劇烈震顫中不斷收束,在推拒與牽引間反復撕拉著。 蔣澤賦的jiba被她來回夾緊又推出,她的xue道像是天生這么會吸,時而如退潮般疏離,時而又如漩渦般貪婪地引誘他。 “哈……嗯啊,別頂那里……”楊禾梔似是被頂到了敏感點,控制不住地用指尖掐進男人的脊背,破碎的尾音湮滅在抽插的粘膩聲中。 —— “夾得好棒,寶貝?!笔Y澤賦抱著她軟滑的大腿,不斷挺腰往里聳動。他舒爽得頭皮發麻,黑眸中全是欲色。嘴里不斷夸著楊禾梔,“梔梔的里面特別緊,吸得我想射?!?/br> 他的聲音本清冷,可在性事中變得性感沙啞,竄入楊禾梔的耳心,要把人都融化。 “你喜歡嗎?”楊禾梔問他,然后將后背繃緊,雙腿本能地夾緊蔣澤賦的腰,下身故意使上力氣,xiaoxue將抽插的jiba吸得更緊。 黑夜里的房間很靜,只能聽到窗外有隱隱的樹影婆娑聲,楊禾梔害羞地埋在男人頸間,他身上本干凈的香味沾染上了兩人交合的yin糜味道。 蔣澤賦的下半身干她干得如火如荼,上面卻用唇瓣溫柔地啄吻著她的眼睛,鼻尖,嘴巴?!跋矚g,喜歡死了,不只是喜歡cao你——” 起初,他對她產生好奇,她眼底搖曳的碎光,就像初春枝頭的桃色,裹著晨露撞進他的瞳仁,自此之后,每一個對視都讓他心里生出細密的癢。 后來,他有了嫉妒,對她產生欲望,一點一點累積,成了燎原的星火,焚盡理智的藩籬。 時至今夜,蔣澤賦終于完整擁有了她,他甘愿溺亡在她的溫柔鄉里,任潮水卷著殘存的清明沉入珊瑚。 身后的鏡子被他的動作撞得發出響動,楊禾梔被男人臉上繾綣的愛意恍了下,她壓下心口的躁悸,又聽他說。 “我喜歡全部的你,梔梔?!?/br> —————— 見她已經漸漸適應,蔣澤賦暫時抽出自己的roubang,將楊禾梔抱起,放在了鏡子旁的檀木書桌上,方便他更深猛地cao干。 琉璃臺燈被男人打開,照著楊禾梔光滑白膩的上半身,她從臉頰,到雙乳,再到小巧的腳趾,都像氳起粉紅的霧氣。 她生著纖長的鶴頸,鎖骨平直向內凹去,柳枝似的腰線被燈光裁成薄薄一束。偏生胸前鼓著的碩大蜜桃般的弧度,叫他愛不釋手,連呼出的氣息都讓他覺得甜津津的。 蔣澤賦愛憐地用手指梳理她絲緞般的烏發,將碎發都撇在一邊,然后俯身又吻上她的脖子以及雙乳。 “嗯……”楊禾梔唇邊溢出哼吟,伸指插進他黑色的短發間。 男人探身壓上來,靈巧的舌頭吸住她的脖頸,留下兩個粉紅色的印記。還沒等楊禾梔吃痛,他的唇便一路往下,掃過乳珠附近薄嫩的皮膚,含吮咬弄著頂端的乳尖。 楊禾梔的屁股坐在溫涼的桌子上,全身赤裸的白膩膚色與木頭的檀棕色形成過分扎眼的對比。 她雙腿大開,用手肘撐著桌子,露出粉嫩泥濘的yinchun,上半身因為欲望而繃成一把滿月的弓。 被男人的唇撫慰著奶子,楊禾梔卻覺得陡然空下來的腿間又燙又癢,像無數只螞蟻在啃噬著神經,道德和理智已經通通被她拋在腦后。 什么都比不得現在這一刻,她渴望他的jibacao進來,射滿她,淋漓澆灌她。 “蔣澤賦……”她忍不住叫他。 xue口還在不斷正向外吐著水液。酥麻空虛的感覺傳遍全身,像毛孔里都燃起密密麻麻的火星,要將她融化焚燒。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聲,熱氣吹得她胸口泛癢。 “給我吧,求你了?!?/br> 蔣澤賦停住動作,挑眉輕笑地看著滿臉欲色的楊禾梔。 他直起身體,將身上的襯衫褪去,居高臨下地睨著仰躺在他書桌上求歡的女人。 男人精壯的胸膛下能看到流暢的肌rou線條,腹部肌rou凸起,人魚線沿著腰側蜿蜒而下。 “想要?”蔣澤賦問她,眼睫垂下來,在他的眼下留出兩道半圓的影。 “嗯,要你插進來,射進來?!?/br> 楊禾梔掙開迷蒙的眼睛,呢喃著看向蔣澤賦充滿性張力的緊實身材,她說話已經完全不過腦子,主動把身體往后仰得更開。 柔嫩的xue口完全暴露,瀝瀝地留下銀絲。 男人將長長的rou根先擦過她敏感的陰蒂,粗實的yinjing蹭磨過柔韌敏感的陰蒂,清黏的yin液不斷從縫口流出,不斷高潮的快感像過電般在楊禾梔背脊炸開。 她軟著手臂,差點撐不住桌子,只得扭動著身子調整姿勢。 蔣澤賦為了緩解她一會兒的酸脹之感,用拇指按上藏在陰蒂貝rou間的珍珠,開始不停揉弄。 聽到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聲響起,那根赤熱的巨物已經迫不及待地硬得更脹,青筋暴脹,圓碩的馬眼怒張,正向外吐著粘液。 他伸出兩只手分別固定住楊禾梔的兩邊胯骨,然后直接挺腰撞進去。 這一次,蔣澤賦沒再憐香惜玉,他抽送jiba的力度越來越大,rou囊抵到了楊禾梔的腿心。兩人身體隨著cao干的深度,緊緊貼住又分開,發出啪啪的節奏響聲。 “慢一點……”楊禾梔被撞得頭腦昏沉,xue內被填滿撐到極致,脹痛和酥麻同時襲來,她頓時腿軟,手握上男人的手臂,屁股堪堪想向下滑去。 蔣澤賦似乎故意要誤解她的意思,把她嘴里的“慢”字當成催促他“快”的指令。 “慢不了?!彼麊÷暣鹬?,撐著她的胯骨,把人重新提到了桌子上,roubang再次用力插了進去。 他貫穿地又猛又急,搗弄的速度像暴雨夜劈開梧桐的閃電,沿著楊禾梔的神經末梢燒灼出蜿蜒的磷火。 “啊…啊…”她極其快速地達到了高潮,水液噴出來,澆在了套著避孕套的jiba上。 蔣澤賦的喘息因她xiele的呻吟而驟然粗重,他的性器被甬道持續絞緊了十幾秒。射意竄進腦海,他只覺整根rou柱從馬眼到囊袋都在緊繃,從尾椎骨傳來一陣極其酥麻的癢意。 同樣也達到了性高潮,蔣澤賦再也忍不住,俯身撐在她的旁邊,吻住她的唇,白濁的jingye一股股從yinjing內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