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脫褲子讓她爽(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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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吻并不急躁,蔣澤賦的唇舌輕落上去,像春雪落于茉茶再被甜到融化,他初時只是唇瓣廝磨,時不時用舌尖舔過楊禾梔唇角微不可察的梨渦。 待她呼吸漸亂,他忽然含住她下唇輕吮,如同拆解一件易碎的瓷器,吻得虔誠。 楊禾梔被親得溢出嗚咽聲,聲音黏糊糊得像軟糖,勾得蔣澤賦心癢難耐,趁機撬開她的齒關。 舌尖探入,他細致地照顧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嗅到齒間殘留的茶香,不知是他的還是她的,一起勾成一張黏膩的網。 蔣澤賦感到愈發情動,他忽然發了狠,拇指扣住她下頜迫使她仰頭,舌面重重碾過她上顎敏感處,聽著她陡然拔高的呻吟,故意又在下一秒放柔力道,用舌尖逗弄她瑟縮的舌根。 “呼吸,梔梔?!彼趽Q氣的間隙呢喃,拇指揉著她紅腫的下唇,卻在她剛汲取一絲空氣時再度封住嗚咽。 這個吻變得潮濕而暴烈,像熱帶雨林里藤蔓將榕牢牢勾纏,纏綿且曖昧。 很快,蔣澤賦的手便順著楊禾梔的腰側往下,探入襯衫下擺,那只手扣在她后腰摩挲,掌心溫度透過敏感的皮膚傳來,燙得她忽然瑟縮。 楊禾梔的唇舌被更加急躁地追著吸咬,酥麻得幾乎不屬于自己。她被吻得渾身泛軟,殘存一絲理智想推他。 “這是透明玻璃,對面會有人……” 蔣澤賦的眉頭極短地皺了下,他將楊禾梔的大腿撈起來,環抱住她的腰和臀部,闊步走向里間的軟皮沙發上。 他落座后,雙手微微抬起,將楊禾梔的雙腿分開抱到膝上,讓她跨坐著。 “現在沒人看了?!彼N著她的耳廓說。 ———— 濕漉漉的吻再一次被接上,舌頭探進去,狂風掃落葉似的攪動口腔。蔣澤賦單手將楊禾梔的紫色襯衫扣子全部解開,粗糲的手掌隔著胸罩握住她的雙乳,力道不輕不重地揉捏,直到乳尖在布料下硬挺如櫻桃。 楊禾梔輕哼出聲,感覺胸口被揉弄得酸脹酥麻,她半跪著在蔣澤賦的身上,雙手扶著他的肩。膝蓋陷進柔軟的沙發內,隨著揉弄的動作,不自覺地夾緊男人的腰側。 蔣澤賦垂首去看,灼熱的呼吸噴薄在她滑膩的脖頸之間。 他的五指分開,插進胸罩內里,逗弄她戰栗的rutou,酥酥麻麻的癢堵住楊禾梔咽喉,她被挑弄得反應很快,頃刻就濕了腿心。 蔣澤賦的西褲被硬挺的yinjing頂起弧度,隔著褲子直指楊禾梔濕濡的xue口。 他不耐地將皮帶解開,拉鏈一松,從內褲中掏了兩下,釋放出自己的roubang,將迸動的熱物yingying地抵在楊禾梔腿心的褲子上。 “嗯……別,別在這里,一會兒還有晚宴?!睏詈虠d伸手扯住他的領口,哆哆嗦嗦地跟他打商量。 “好,我知道,這會兒先不動你?!笔Y澤賦語氣間滿是欲念。他把手探進楊禾梔的褲腰,逡巡而下,摸到早已濕透的底褲,指尖在水淋淋的xue口打轉。 “寶貝,我先幫你揉揉?!?/br> …… 男人探指撥開yinchun濕漉漉的兩瓣,將中指塞進緊致的甬道,內壁立刻絞緊手指。他故意放慢動作,感受懷里人的翕動。 xue口被擴張到扯開一點點縫隙,羞恥的舒爽感沿著血管蔓延到全身,摩擦到rou壁的吱吱喳喳的帶著水漬的yin靡聲,直往楊禾梔的耳道里鉆。 兩人的氣息都紊亂了,楊禾梔喘著氣,抖著哆嗦又溢出一股水。 “啊…”她的呻吟支離破碎,指尖深深掐入蔣澤賦肩頭的衣料里,水漬聲在寂靜的休息間格外清晰。 蔣澤賦從xue口里抽出來,彎曲指節,用食指關節不斷在陰蒂的rou核上面來回摩擦。 楊禾梔弓著后背,坐在他大腿上完全失了力氣,幾乎是軟躺在他懷里,被他用手指撫慰著,低頭就能看見他手臂上的青筋凸起。 蔣澤賦的肩背寬闊,腰身勁瘦,他穿著黑色襯衫,袖口挽起,手臂肌rou僨張,線條凌厲如刻。 對比明顯的體型差讓楊禾梔幾乎完全陷落于他的臂彎和胸膛之中,這種極具侵略性的保護姿態令她恍若變成猛獸被圈禁領地的獵物。 楊禾梔眼角微微濕潤,臉頰潮紅一片,咬唇壓抑地喘,一貫清明的眼神此刻迷離不已。 …… 揉了會兒,蔣澤賦又把手放在她的???小????xue?????上前后揉弄,中指陷進了兩片花瓣間,不斷地在里面刺激滑動著。后又兩指分開,把楊禾梔的xue給扒開,直接進去插她的??rou?????洞????。 “shuangma?”他故意將兩條屈起的長腿分得更開,楊禾梔跨坐在他身上,屁股不得不又往下塌了幾公分,小逼將他的手指吃得更深。 楊禾梔整個人陷入情欲,含糊不清地控訴:“你太壞了,工作上壓榨我,私下……私下還要這樣對我……” “對啊,我就是壞?!笔Y澤賦語氣散漫,轉而挑眉沖她笑,“你敢說不喜歡嗎,楊秘書?!?/br> 他把尾音“秘書”咬得極為繾綣,隨即把身體直起來,yinjing直直挺立的角度更加貼合上楊禾梔的腿心,她的下身已經是熱軟淋了一片,把那片褲子澆濕成深色。 蔣澤賦的眼睛一直欲沉灼熱地盯住他的秘書,他扶著楊禾梔的腰,大腿往上撐,讓她的屁股位置更加往里移了一些。 他用兩條長指掐住她的臉頰,吻上去,一邊含吮她的唇瓣,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往腿間帶。 楊禾梔的腿心已經嚴絲合縫地觸到了男人棒身底部的rou囊。她的褲子還未被褪下,柔軟的絲質布料被頂得凹陷進兩瓣yinchun之間。 她低頭一看,腿間被蔣澤賦的碩大yinjing給占滿,高高翹立昂揚著,尺寸過于驚人,虬結的青筋脈絡在猩紅色柱身上盤踞如紋,頂端飽滿的guitou滲出朝露似的水液。 她被迫虛攏的指節握住roubang粗漲的外圍,跳動的脈搏從青紫色血管似乎傳遞到掌心紋路,感覺到它在她手里因為興奮而一下一下勃動。 最要命的是guitou冠首不斷沁出的晶亮,順著她虎口紋路往下蜿蜒幾滴。她恍若握住了一支正在發熱的水離導管,電得她手心發麻。 蔣澤賦被摸紅了眼,他喘著氣,把手撤出來,扶住roubang彈打向她的腿心,開始往里擠,貼向她的逼縫。 他將她抱緊,側頭貼在她在頸側,張口含咬住軟rou肌膚,舌頭探出來邊舔邊吮,喘息聲低促,嗓音有點黏沉的啞。 “喜歡我嗎?” 楊禾梔沒回答,蔣澤賦也不惱,于是換了個更容易讓她接受的問題。 “梔梔喜歡我這么弄你嗎?” 楊禾梔抿唇,顫著身體道:“我……” 她本想說喜歡他這么弄她,如果不是一會兒他們還有事情,她也想叫他插進來。 她看著蔣澤賦動情的眉眼,男人襯衫半解,浮凸著白玉色的胸骨,隨著喘息起伏如遠山,汗漬順著他眉骨和英挺的鼻梁往下滑,水滴淌到下巴,搖搖欲墜。 楊禾梔仰頸的姿態剛好承接住滴滴guntang,鎖骨凹陷處泛起細碎漣漪。 曾經她評價過這張臉,英俊且禁欲,可如今他的欲望被她豁開了一道大口子,像風雨中一直暗淡孤寂的燈,被燃起,火種原是她拋落的星子,最終燒遍了她的全身。 她未經人事,這樣驚艷的男人,這樣猛烈的快感,想必誰都無法拒絕。 楊禾梔終于放棄自我規勸。她是個成年女性,偶爾沉淪于誘惑,再正常不過。只要守住這個秘密,蔣凌宇永遠不會知曉,一切尚有轉圜余地。 她道貌岸然地說他可真壞,可又在心底自嘲,自己何嘗不是個壞女人。 ———— 褲子的硬度完全不是guitou的對手,蔣澤賦的手按住棒身的中間部位,沉腰往上撞,yinjing壓進褲襠被裹夾住,又被抽出來。 他像在懲罰沉默出神的女秘書,開始悠閑地在入口輕輕打著旋,熱熱yingying地刺激著陰蒂,頂得楊禾梔的身體驟然往上一竄。 xiaoxue里傳來的快感太猛太強烈,楊禾梔又開始急促喘息,小腹隨著蔣澤賦用腿往上顛她的頻率不停地痙攣抽動,口中溢出呻吟。水噴出來,澆上濕黏黏的布料,將男人的guitou吸附包裹住。 蔣澤賦眉目微挑,清冷的臉上浮現些許欲色,令她移不開眼。他滿意地看著楊禾梔高潮后的小臉,手指覆上,撥開她的濕發,嗓音低啞道。 “看,就算不脫你褲子,我也有辦法讓你爽?!?/br> ———— 手機震動聲撕破休息間內粘膩的喘息,蔣澤賦的齒尖正抵在楊禾梔鎖骨上吮吸。 楊禾梔撐著身體推開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瞥見來電顯示“晚宴造型師,吳”幾個備注的字。 她趕緊接起,得知是時間到了,需要自己趕緊過去做晚宴造型。 蔣澤賦的掌心依舊覆在她胸前,指尖若有似無地挑逗,唇間揚著懶散的笑意。 楊禾梔剜他一眼,回復一聲:“馬上過去?!?/br> 她說話的動靜沒有刻意放輕,蔣澤賦撩著眼皮看她接起電話又掛掉。 待她從他身上準備撐起離開的時候,他一把拉著她坐回腿上?!叭ツ膬??” 他聲音還帶著點沙啞,下頜在楊禾梔修長脖頸間蹭來蹭去,呼吸間是未散的情欲。 “我要去化妝啦,你也趕緊收拾一下,身上皺巴巴的?!?/br> 她說著,順手給他把襯衫的扣子系好。 “一會兒我應該去打牌,你結束了去5樓找我,有人會引你去包廂?!笔Y澤賦囑咐她。楊禾梔沒來過這里,他怕她一個人空等時會不自在。 楊禾梔咬著唇“嗯”了聲,繼續專心的給他往下系扣子。 他握住她覆在他小腹上的手,唇貼著她的耳朵不舍地親了兩下。 簡直一秒鐘都不想和她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