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一(h)(一更)
書迷正在閱讀:淺淵【古代兄妹骨科】、要命!失憶后大佬E讓我喊他老公、陸上將的小狐貍又跑了、要命!釣系omega他超級漂亮、炮灰雄蟲拒絕火葬場、夜晚有空要不要來散步、卸任后還能留在我身邊嗎?、大宴少卿游、攝政王重生后,影衛每天想弒主、獸世養夫種田忙
有什么東西在空氣中逐漸鼓噪,如寧寂湖面下的暗涌與漩流突然加速涌出。 他們的目光相觸,像是強力的磁鐵吸引,無聲地勾著兩顆心臟越跳越快。 蔣澤賦摘掉眼鏡,伸手捧住她的臉頰,俯身吻了下來。酒店房間里燈光昏黃,朦朧地籠在兩個人的身上。腳下的地毯柔軟,鞋跟摩擦的聲響被盡數淹沒,只能聽見淺淺的喘息聲。 他喉結滾動,眼眸緊閉蹙著眉,翻騰著壓抑的欲念。 楊禾梔被男人反手直接按在房門上?,后背撞上?實?木門?,被他的掌心墊著,減緩了沖擊力。 她嗚咽了一聲,下頜就被蔣澤賦用手指狠狠鉗住,灼熱的氣息覆蓋上?來,像箭簇,穿過她的身體?。 蔣澤賦吻得又快又急,楊禾梔害怕發出聲音后被隔壁的蔣凌宇聽到,只能竭力壓抑著喘息聲。 他趁機將舌頭鉆進楊禾梔的嘴,情感的巨浪攜卷著欲望一波接一波,無情地沖擊著理智的堤岸。 這樣洶涌地在女秘書的口里攪動著,蔣澤賦猶嫌不足,今天吃飯的時候她和弟弟的情意相合,他們的無話不談,嫉妒和憤怒通通不管不顧充斥在他的腦海里。 —— “唔……” 房間內的洋桔梗靜靜立在床頭柜上的花瓶里,一陣芬芳襲來,卻無暇讓楊禾梔欣賞。 她的唇被桎梏,手被男人單手鉗住扣在門板上。驟然加深的吻封住所有喘息,舌尖卷走她未來得及吞咽的水液。 濃烈的男性氣息不斷侵入她的口腔,楊禾梔只好仰頭承受著掠奪,雙腿無意識絞緊,內褲上的蕾絲布料早已洇透濕意,正緊緊貼著xue口。 戰栗感沿著尾椎攀升,她突然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正從這場失控的糾纏里汲取著歡愉。 她不討厭他,甚至對他才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漸漸的,楊禾梔放下抵在他胸口的手,沒有再抗拒,悄悄伸出小舌去尋他的,和他糾纏。 蔣澤賦感受到了懷里人逐漸卸下防備的順從,她就這么柔柔地被他死死壓在懷里索吻,肩還沒他小臂長,微紅的臉上卻沒有絲毫不情愿。 “嗯,啊……” 耳畔那聲貓一般的嗚咽陡然破碎,像是某種無聲的邀約。蔣澤賦被激得渾身發硬,他的唇舌沿著楊禾梔頸間優美的弧度游弋,在鎖骨凹陷處停頓,唇瓣忽輕忽重地碾過那片細膩的肌膚,吮吸咂弄,留下若隱若現的吻痕。 男人低垂著眼眸, 借著微弱的燈光,看著他的秘書因為缺氧而漲得面部通紅,她眼眶濕潤,原本全身白皙的皮膚在晚上的混亂中被破壞成淡粉色。 蔣澤賦的性器幾乎瞬間就硬了,翹起來頂著褲襠。 “這么會啊……” 他的唇在楊禾梔的鎖骨處留連,鼻息快要灼傷她的脈搏。 楊禾梔意識渙散,喘叫了一聲問他:“會什么?” …… 曖昧的哼叫,從她嘴里發出來,男人心底陰暗的破壞欲徹底冒出來。 “不止會勾引我,還有蔣凌宇,是嗎?” 蔣澤賦說完,感到心口一點漲澀,他對楊禾梔動了心思,只想占為己有。 一旦起念,便再也壓制不住??瓷系艿艿呐笥咽撬@個做哥哥的問題,可蔣凌宇那種對楊禾梔戀慕的眼神只會讓他覺得格外礙眼。 “我沒勾引你……”楊禾梔還沒反駁完,細密的啄吻就撒下來,男人彎下欣長的身體,薄唇在楊禾梔的酥胸前雪白處貪戀。 她的乳rou又滑又軟,紅粒被玩弄得硬挺起來。嘴里仍舊不停地嚶嚀著,男人大掌向下滑動,長指伸進內褲探向她的xue口,在她的入口處一觸,果然濕得一塌糊涂。 蔣澤賦直起身,趴在她耳邊輕笑,忍不住喟嘆一聲,“我都還沒插呢,怎么這么濕了?” 楊禾梔緊張地閉上眼,xuerou在男人手指的蹂躪下一顫一顫,不斷吞吐著指關節。 她就像嫩粉中帶著羞澀的,宛若山間初綻的桃花,在蔣澤賦心里自成一派風情。從她到47樓給他端上第一杯咖啡起,就搔動了心口最細膩之處,生出了一絲絲難以名狀的癢意。 他的指腹在花核上打著圈碾磨,感受著宮腔內里細密的褶皺在抽送間層層裹緊。溫熱的蜜液順著指節蜿蜒而下,蔣澤賦順勢加重力道,指節曲起,精準地碾過那處敏感的rou芽凸起。 手指被xuerou夾吸,緊致的包裹感讓他碩大的性器瀕臨爆發,蔣澤賦額角青筋隱隱跳動。他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在濕滑的甬道中不斷深入指cao,每一次蠻橫地進出xue眼都帶出更多晶瑩的蜜液。 沒一會兒,男人修長的手指根部堆積了許多yin汁,抽手時,在楊禾梔粉潤的xue口處拉扯出幾道細長的銀絲。 吻快速落上來,楊禾梔的舌根被他吸得泛麻,津液攪和在一起,濕黏水聲響在寬闊的房間里,些許津液順著唇縫流下,還未滴落,便被蔣澤賦一口卷走,含著吞進了嘴里。 蔣澤賦順勢將女人吊在肩膀上的兩根細帶子撥下來,單薄的一層布料順著腰線直挺挺滑落到地上,堆迭在兩人的腳邊。 楊禾梔的意識在眩暈中浮沉,蔣凌宇就在一墻之隔的房間里,而此刻她卻將自己困在這扇門后,任由另一個男人的體溫灼燒著赤身裸體的自己。她的后背緊貼著冰冷的門板,身前卻是guntang的胸膛,整個人被夾在欲望的夾縫中,進退維谷。 楊禾梔的胸口劇烈起伏,薄削的肩膀隨著情潮微微抖動。蔣澤賦垂眸,對上那雙氤氳著水汽的眼,指尖已然不受控地撫上她挺立的乳尖,帶著幾分憐惜的力道輕輕揉捻。 她羞憤地把頭埋在男人的喉結下方,他的力氣太大了,她推不開,身體只能無意識地向前掙扎。 “別亂動?!?/br> 男人頓了一下,試探性地扇向她的乳rou,可憐的兩個奶子被拍了兩下,像被撞翻的玻璃珠,在蔣澤賦眼前蕩漾著聳起亂晃。 蔣澤賦頓起心思,饒有興味地扇了會兒,他力氣不大,奶子太軟太滑膩,從他手里滑落又被抓起。 他看得眼眶發熱,眉心一擰,直接低頭壓下來,胸膛擠上楊禾梔的rufang,女人的乳軟得不像話,幾乎沒有使力,雪白的奶子就像果凍一樣不停地變形回彈,rutou被壓得都凹陷進去。 粗糲的襯衫表面刮過乳首邊緣,帶起一陣酥麻的癢。 “你怎么這么軟……”他夸著她,手下動作不停。 沒一會兒,楊禾梔的rufang就被折騰得微微泛紅。 蔣澤賦曲起腿,膝蓋上方頂到她的腿心,只是抵在那里沒有動,就感覺到一股熱氣從她泥濘不堪的xue口往外涌。 他眉額汗濕,薄唇濕紅,說話時喉結輕動,喘息聲落在楊禾梔的耳側。 “梔梔,我硬了?!?/br> 楊禾梔臉色羞赧,推搡著上下都不規矩的男人?!瓣P我什么事?” 蔣澤賦的語氣很輕,將她在他身上點火的手包在掌里,像在與她打著商量。 “禮尚往來,你也得被我磨到流水,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