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潯風 第4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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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被自己的體溫嚇到。 那天淋了一場大雨,回來后就沒有停歇的連軸彩排,喉嚨早已給出訊號,讓她照顧自己身體,可她偏不當回事。 讓他又抓住機會,趁虛而入。 “你是要我照顧你,”蘭濯風長身而立,不緊不慢問:“還是要我去喊a大的人進來照顧你?!?/br> 讓他去喊a大的人進來,那就等于昭告天下他們的關系。 本身他今天忽然的出現就已經讓學院內不少人竊竊私語,就連陳彬彬也都在后臺旁敲側擊問了幾句:“你居然認識蘭家三少?他還是你的三哥?” 孟潯豈會不知,他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的。 就連現在的這句話都是給她下套,讓她自己親口承認,她需要他。 孟潯就這樣,面色潮紅的看著蘭濯風。 她既不開口要,也不開口說不要。 全憑他。 那雙眼眸太可憐,倔強的、委屈的、就是不服輸。 罷了,和她斗什么? “孟潯,你也如我所愿吧?!?/br> 他好無奈的嘆氣,說完后脫下西服,披在她的肩上,長臂一伸,將她抱起來。 禮服沿著臂彎垂下來,高跟下發出微弱的銀光。 蘭濯風腳步沒停。 帶著她大步上了黑暗處悄無聲息駛來的勞斯萊斯。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上次發燒, 孟潯是昏睡過去的。 醒來時還鬧了不愉快。 但這次,她頭腦昏沉但卻是睜著眼睛、清清楚楚的看著他如何伺候她。 中式風格裝修的主臥里,男人欣長的身影忙前忙后, 襯衫的袖口挽起, 露出勁瘦的手臂,退熱貼, 退燒藥, 恒溫的飲用水, 他沒讓傭人踏入一步。 當他再次遞來一杯溫水時,孟潯卻繞過杯子, 握住了他的手。 那是她主動的,他不免低頭望去。 在他不解的眸光中,孟潯輕聲問道:“上次你也是這樣照顧我的嗎?” 她喉嚨干澀的厲害, 說起話來, 比平時低聲很多,卻顯得愈發嬌憐。 “你想聽我說什么?” 蘭濯風反手握住她的手。 “告訴你,上次也是這樣,然后呢?” 你會短暫的對我心生憐憫,最后靠感動維持現在的關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孟潯責怪自己的確是不該問這句話, 問這句話的意義在哪里,再次讓自己知道他對她多好嗎?可她分明就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在逃避罷了。 “我答應過你, 會照顧你?!?/br> 雖然那是她先開口的,但是他也沒有忘記,哪怕這段時間鬧了那么多的不愉快, 但他還是選擇在她虛弱的時候,挺身而出。 只是因為答應過, 所以才照顧嗎? 當然不是。 香山澳的三少什么時候那么有閑情雅致,在兒女情長上,就憑借著答應過就對她如此上心? 孟潯任由他握著手,久久不松開。 她也沒有掙脫,只因她無法再自欺欺人。 “為什么偏偏是我?” 當她問出這句話時,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已經破了那扇早就應該破掉的窗戶紙。 她沒有再選擇逃避,而是直戳了當的問出來。 為什么偏偏是她。 凡事都要追求個結論,他無法說清楚,感情這種事,看不見摸不著,緣分來了,他也無法左右。他沉默片刻,握住她的手忽然收緊,道:“我只知道,你不能說不要就不要?!?/br> 他是鐵了心的,她也無法再裝懵懂。 “你要是早那么些時間出現,多好?!彼鋈粊砹诉@么一句話,他聽不懂,似相見恨晚、又似終于服了軟。 那雙杏眼里,早已沒了倔強、沒了逃避,就這么悲戚戚、水霧霧的看著他。 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樣子多勾人。 黑色抹胸晚禮服、膚白如凝脂,若隱若現,清純的臉龐雙頰緋紅,搭配那雙因病而水霧的眸子略顯得嫵媚,她無心的,但確實磨人。 蘭濯風自認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有些劣根是無法磨滅的。 他深邃的眼眸忽然向下移,落在了她有些蒼白的唇上。 氛圍隨著他的視線而變得曖昧。 不是沒親密過,那晚的吻密密麻麻,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她豈會讀不懂他眼里愈來愈強的暗示。 孟潯抽回自己的手,移開視線。 她這幅樣子,落在蘭濯風的眼里,依舊是選擇逃避。 她還是不愿,不是嗎? 蘭濯風胸口發悶,修長的指尖把領帶拽松,襯衫的扣子解開,恰好看見那凸起的喉結在咽動。 與此同時,孟潯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蘭濯風的握著領帶的手稍頓,側眸望去,孟潯坐在大床上,穿著黑色晚禮服,露出白皙纖長的手臂,頭發被扎起,后脖頸白皙迷人,她就是不看他,似逃避、又似—— 蘭濯風深邃的眸子愈發幽暗。 幾乎是水杯放在臺面的那瞬間,孟潯還沒來得及回頭,余光里,一道黑影傾身而上,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她的唇。 “是你同意的?!?/br> 她明明知道他想吻她,還故意把放在胸前礙事的杯子給挪開,不是默許是什么? 孟潯就是故意的,故意給他騰開位置。 只有他能讀懂她的舉動里所藏著的暗示。 孟潯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張開嘴巴方便他來去自如。整個臥室內熱情高漲。 只是個吻而已,她滿足他,只是她低估了蘭濯風。 她原以為的吻會像是那晚在車上那樣,密密麻麻,溫柔紳士。 可卻完全不是,和那晚的溫柔相比、他現在霸道、強勢、不允許她喘口氣、他還作惡,咬她,問她:“在不在一起?” 他非要聽她親口承認,不是紳士的問她,也不溫柔,就含/著上/唇的唇/珠,使勁兒的吸,孟潯含著淚,勾著他的脖頸,直到晚禮服滿是皺褶,直到蓄勢待發,她才終于應了。 她的額頭抵著他的額頭,雙唇緋紅、雙眸動人、低聲淺談 ——“那就在一起?!?/br> 不管明天,不管未來、不管是為了什么,至少這一刻是真心地。 后半夜的時候,孟潯的燒依舊沒退,她吃了藥,卻毫無睡意。 他們同床共枕,躺在床上,面對面,聽她問東問西。 “你看到我發給你的信息了嗎?” “看到了?!?/br> “那你為什么還會來校慶?” 她好輕的問,此刻已經深夜,她毫無睡意,額頭依舊是燙的。 “總不能事事都如你意吧,孟小姐?!?/br> 蘭濯風輕笑著,伸長手臂,將她攬入懷里。 他低眸,撞見她眼里的低愁。 好似在說:是啊,總不能事事都如她意吧? 蘭濯風以為她是因為這句話而感傷。 只覺得她心思也是敏感的,以后說話要注意些。 “能見你,天涯海角都去?!?/br> 又怎么可能明知校慶有她,卻不去。 “明天請個病假,好好休息?!?/br> 他替她安排好了一切,孟潯只能點頭應允,她的確是生病,又怎么能去上學? 可他的病假,哪里是單純的發燒,是還有另一層意思。一直折騰到了快凌晨,孟潯是累著睡著的,睡前她捂著唇,好輕的哀求:“明天不要親我了,好嗎?” 他應好,讓她安心睡覺。 實際上,怎么可能? - 第二天,孟潯如他愿,請了假沒有去學校。 因為身體不爽快,嘴唇也是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