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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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都是濕的,別往我被子上擦,快點脫下來,不然你要我晚上蓋濕被子嗎...... ——你幫我脫。 ——那么大人了,怎么還像小孩子一樣...... 秦翊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前的男人好像和記憶中的養父一點點重合起來,他仍然是自己熟悉的樣子,嘴里在細細碎碎地抱怨,眼里卻是溫和的寵溺。他看起來那么好,臉上沒有血污,也沒有傷口,他那么好,那么好,完好無損。 爸爸,爸爸。 秦翊用盡力氣撐起身體把男人一把抱緊,他把發酸的鼻尖貼在男人的肩膀上,曾以為早就流干的眼淚,卻在此刻遏制不住地潰堤。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懷里的人仿佛嚇到了一般掙扎了一下就沒有動了。好一會兒,秦翊聽見了一聲低低的嘆息,隨后,一只手輕輕環上了他的后背。 秦翊一點點抬起頭來,他眼前被淚水模糊,他只能看到男人用一種溫柔到讓人沉溺的眼神望著自己,他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幻覺,卻本能地想要抓住。 他主動靠近了男人的臉,當秦翊與男人的唇重疊,痙攣的胃,蝕骨的痛一瞬間都消失了,眼前只剩下這個人,柔軟的觸感,帶著令自己都完全無法理解的灼熱。 男人又開始掙扎了起來,秦翊只是加倍地堵住了他的唇,甚至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被迫他張開了嘴。唇與舌糾纏得深,秦翊明顯感覺到懷里的人氣息不穩了起來,掙扎地力度弱了,身體軟了下來。 占有他,不能放他走。 秦翊這么想著無視男人的驚呼將他壓倒在了床上。 第16章 (16) 當被抱住的時候,陳跡便隱隱有了不祥的預感。 他的背部下意識地緊繃起來,隨時做著逃跑的準備,但秦翊將臉頰貼在他肩頭后,他卻無法在動彈了。因為秦翊渾身抖顫,抱緊他的手越收越緊,仿佛將陳跡當成了激流中唯一的浮木來依靠。 他這是怎么了? 陳跡還沒得出答案,肩部就被秦翊溢出的眼淚濕潤了。 這讓陳跡仿佛被火烙了一般身體猛地一抖,不知所措。他低頭看了一眼緊抱著他無聲哽咽的秦翊,對于男人來說過于細軟的頭發垂了下來,遮住了半張臉,陳跡只能看到他緊緊咬住,不讓自己失聲慟哭而顫抖的唇。 自從七歲將他還給了秦家,陳跡就再也沒看過秦翊掉眼淚。秦翊從小就是個非常有主見,對什么事都不服輸,頑固到偏執的人。大概是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太沒用了,在秦翊還懵懂無知的時候,陳跡就總被他看見自己被人狠狠踐踏、欺辱的畫面。事后,秦翊會一邊輕輕吹著他的傷口,一邊說:“爸爸,不痛不痛,吹吹就不痛了?!?/br> 而最后,他總會反復鄭重地保證:“以后我絕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爸爸?!?/br> 從此他跌倒受傷再不會哭,有一次其他司機的孩子罵他是野種,他和那些人推搡起來,被仰面推進了浮著薄冰的水池,那些孩子一哄而散,沒有人救他。他凍得渾身烏青,腳還被池子底下的垃圾劃出個大口子,可他自己爬了上來,一瘸一拐地回到家。那時,陳跡在外出車,他自己用碘酒消毒,那是怎樣一番折磨,陳跡都不可想象,但他一句都沒有叫疼。 不允許自己軟弱掉淚,強迫自己成長,秦翊還沒好好享受過無憂無慮的童年就自行背起了責任,漸漸變成了一個過于早熟而懂事的孩子。 秦翊是個堅強到陳跡在潛意識里都認為是無堅不摧的人,可此刻,他卻哭了。 哭著重復著對不起。 陳跡低頭沉默了很久,終究選擇了一點一點放松身體,任由他抱著。 那些沉重的往事,以及,那些他無法回應的情愫。 都忘了吧。 他不想用自己的死折磨任何人。 陳跡低嘆一聲,伸出能活動的那只手輕輕環住了秦翊的背,就像抱著那個從收費站撿回的幼小孩子一般,安慰地一下一下輕撫上他過于消瘦而明顯突出的脊椎。 然而他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陳跡吃驚地抬起頭,什么也沒來得及,唇邊就是一熱。緊接著下頜也被捏住,加深了這個吻。 陳跡想要掙扎,可是身體卻不受控制地癱軟了下來。他甚至感到了身體開始發熱,心跳也猛然加快,陳跡已經不單單是吃驚了,而是被過于敏感的身體反應弄得呆住了。 秦翊緊緊地擁抱著他,不停地親吻他,撫摸他,比起帶著情||欲的那種觸摸,他更像是為了讓確認什么一般的急切,陳跡的意識很平靜,只有種被抱得喘不過氣的窒息感,可身體卻好像和他分離了一般,欲||火||焚||身似的迫不及待起來。 腦中明明發出指令,身體卻誠實地忠誠著自己完全不聽話。 這到底是什么狀況? 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倒在床上的陳跡已經遏制不住內心的咆哮,秦翊將手伸進了他的t恤內,揉捏起了他胸前的兩點,他想要罵娘,身體卻仿佛難耐般顫抖起來。 “住手!住手?。?!” 陳跡想要這樣大叫,可是從喉嚨里發出的卻是令人面紅耳赤的喘息:“啊...嗯......” 這這這這這....這是怎么回事?? 這身體到底怎么回事? 陳跡驚恐地瞪大了眼,外褲連同內褲一齊被剝了下來,腿間那過于誠實的家伙立刻精神十足地彈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