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九零之小鎮做題家、過分!他總把清冷老婆親到哭、路人她超神了、絆惹春風(雙重生)、香山潯風、入禁廷、無限游戲,他把純情教官撩瘋了、當野心家進入無限世界、白骨觀、壞種在無限游戲里被瘋批盯上了
哄了大半天,秦翊終于含著兩泡淚委屈地點頭,拖著哭腔要陳跡保證:“你每天都要來,每天都要?!?/br> 陳跡緊抿著唇點頭,送他走時,他給了秦翊一只鋼筆。那只鋼筆是他爺爺給他的。他本來想等秦翊考上大學再給他的,但可能沒機會了。 走的時候秦翊捏著鋼筆一路都在哭,車子開走了,他還扒著窗戶想跳下來,被他mama拉住了就拼命向窗外的陳跡伸出手,嘶啞地哭著大叫爸爸,爸爸。 那一刻,陳跡呆立在那兒,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心如刀割”。 后來陳跡想去城里看看秦翊,但打了電話后卻被他mama委婉地告知:“陳先生,我們一家都很感激您照顧我們家孩子那么多年。您是我們秦家的大恩人,以后您有什么事情我們都是在所不辭的。只是,孩子現在剛剛習慣這邊的生活,所以我們覺得還是不要讓他再受影響了,陳先生還很年輕,以后也會有自己的孩子......” 陳跡捏著電話愣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當初帶秦翊走的時候,她明明不是這么說的。她明明說自己隨時去她都歡迎,對于秦翊來說,自己也是一家人。 后來他還是忍不住去找秦翊,帶著親手烤的rou饅頭,但寒酸的衣著人家連門也沒讓他進去。秦翊mama客氣地請他去附近高檔的咖啡廳里喝咖啡,在他還對全英文的菜單發愣的時候,秦翊mama已經在感謝他大老遠還帶禮物過來了。 “小翊和小櫟去看望爺爺奶奶還沒回來,等他們回來了我一定會轉交給他?!鼻伛磎ama是個優雅而禮貌的女人,她笑著接過陳跡帶來的油膩膩的塑料袋放在一邊。 陳跡垂下眼睛沒說話,其實他有聽見門里面有小孩的聲音。 又閑扯了一些,秦翊mama遞給他一個鼓鼓囊囊的茶色信封??吹侥莻€信封的時候,陳跡臉都白了,不用秦翊mama說什么,他已經明白,自己再也見不到秦翊了。他們之間的緣分結束了。 最后是秦翊mama先告辭的。陳跡呆坐了一會兒,然后把那個苦死人的咖啡一飲而盡,拔腿追上去。但追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因為他看見秦翊mama厭惡地皺著眉,將他千里迢迢帶來的烤饅頭扔進了街道拐角的垃圾桶里。 后來的日子一成不變地過去了,沒了秦翊的陳跡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他好像一瞬間失去了努力生活的意義。沉默地開著車,沉默地聽著別人對他的嗤笑:“白白養那么大,還不是要還給人家,嘖嘖?!薄鞍ミ?,你懂什么,人家用小孩換回來可多錢了!” 好像一切都可以用沉默對付過去。在秦翊長大到能夠瞞著父母來找他前,他都是這么過的。有的時候他也會想,如果有一天結婚,他也很希望能生一個像秦翊的孩子。 一個人生活,太寂寞了。 陳跡想到這里終于支撐不住了,真的喝過頭了。醉意像潮水一般襲來,最后一絲清醒仿佛揉得變形的紙團被遠遠擲了出去。陳跡放棄地合上眼皮。 倒下前,一只手臂及時扶住了他。 后來是被嘴唇上濕濕的觸感弄醒的,有人扣住他的后腦勺,極盡纏綿濃情地親吻他。一開始陳跡眼皮像被刷上漿糊似的睜也睜不開,頭腦又還有些迷糊,還以為是未婚妻。直到那人的手沿著他臉上的輪廓一路向下,握住他身下。 受到刺激的陳跡渾身一哆嗦,阿瑩生性靦腆,根本不可能做這種事。他費勁地睜開了眼,然后在看清沉醉吻著自己的人后,他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像一只瀕死的魚般拼命掙扎起來??伤静荒軇訌?,雙手居然被皮帶綁在床頭,雙腳也被牢牢壓制住了。 對方感受到他的抗拒,緩緩地笑了起來,竟然再次傾身,若無其事地吻上他氣得發抖的唇:“你醒了?!?/br> 陳跡腦袋一片空白,不管他怎么掙扎搖頭閃避,還是會被狠狠捏住下巴被迫張開嘴巴承受。后面的事情因為他拼死掙扎到體力耗盡而漸漸演變成滅頂之災。 他的衣服早就被脫得一干二凈,秦翊用來捆綁他的就是陳跡自己的皮帶。后面被刺入的時候他已經被折騰得叫都叫不出,那種好像要撕裂一切的疼痛幾乎讓他昏了過去。 窄小的單人床咯吱咯吱地搖晃著,陳跡像死了一樣躺在那里。 再度清醒時已是早上,他被身邊的人溫存地抱在懷里,下||體好像整個麻木了,連稍微動一下都做不到。秦翊和緩綿長的呼吸就在他頭頂,他僵硬著赤條條的身體一動不動,昨天恐怖的記憶一點一點復蘇。 直到門鎖傳來轉動的聲音。 未婚妻打開了房門。自從打算結婚后陳跡就給她打了一把鑰匙,周末不用上班的時候她也時常會來幫陳跡打掃房間,洗衣服和鞋子。但今天并不是周末,她怎么會拋下工作一大早過來。 站在敞開的房門口的女人一臉驚恐,鑰匙從她手中掉落在地。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情||事過后的味道,凌亂的單人床上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兩個緊密交纏在一起的軀體就這么袒露在她面前。 陳跡遍體冰寒,他揪著床單的手指顫抖得厲害,他幾乎是乞求地望著未婚妻,想解釋,想說些什么,一張開嘴喉嚨里卻只能發出令人羞恥的嘶啞呻│吟。 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將被子從地上撈起來,將陳跡遮掩得嚴嚴實實。秦翊不知何時醒了過來,他看到了房間門口呆滯住的女人,幾乎是炫耀般將懷里的男人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