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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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川問趙叔男人是什么人,趙叔也不知道,裴晏什么也沒說。 今天他見到男人,看外表,怎么看也不像是謝時年。 連一分相像都沒有。 “你調查過他嗎?” “嗯,”房門前不是一個談話的好地方,出門的時候房門沒有關緊,掩著一條縫隙,裴晏抬腳往書房走,“前幾個月他摔傷腦震蕩,醒來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br> ? 白言川:“別的呢?” “沒有?!”白言川簡直要崩潰,“你就憑這些信息斷定他是謝時年的嗎?” 瞧裴晏一言不發的樣子,白言川知道自己猜對了。 他恨不得現在手里有一把錘子,敲開裴晏的腦殼看看,里面的腦子是不是灌了水變成了腦花。 “那你有沒有想過,他變化大可能是因為惜命?!?/br> 白言川嘆了口氣,原本還以為是裴晏變心了,原來變得不是心,是腦子。 細細想來,又覺得有點可悲。 裴晏要思念謝時年到何種程度,才能指鹿為馬,將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幻想成謝時年到模樣。 看樣子腦子真的有病了,他拿出手機,“我有個認識的腦科醫生,你去掛號看一看?!?/br> 裴晏站在辦公桌前,漆黑的眼珠一動不動,看著桌子上面的照片,對白言川的話充耳不聞。 “我跟你說話呢,你腦子壞了耳朵也聾了嗎?” 白言川站在他旁邊,順著裴晏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張被撕得亂七八糟的照片被鑲在一個相框里,照片上的人物他很熟悉。 是謝時年。 很明顯,圖片原本是一張雙人圖,一只只剩一半的小臂還搭在謝時年的肩膀。 白言川拿起照片,照片中的謝時年還比較稚嫩,和后期在商界中大殺四方的模樣一點也不相同。 “我記得這張圖片還是我給你們拍的,”白言川問裴晏,“上面的你呢?” “燒了?!?/br> “燒了?”白言川無法理解,哪有人還活著,燒照片的道理,別說老一輩人,就是年輕人聽起來也很奇怪。 裴晏從他手中奪回照片,想到照片中的自己吸引了謝時年大部分的目光,他眼中閃過不滿地情緒,絲毫不避諱地說:“看他不順眼?!?/br> “不是大哥,”非常小眾的語言令白言川難以置信,“你連自己的醋都吃?” “怎么了,有問題嗎?”裴晏冷冷瞥他一眼。 “沒問題?!?/br> 你牛! 白言川心累,看來裴晏腦子確實是出問題了,這么想著,他給神內的李主任發去一條信息,問他哪天有時間,帶個朋友去檢查。 “還沒告訴我你為什么覺得房間中的男人是謝時年,”白言川說回正題,“難道就因為寺廟里老頭的話,就相信謝時年不會死?” 裴晏閉著眼同他強調:“他沒有死?!?/br> “好,”白言川想翻白眼的心都有了,“就算謝時年沒有死,你是怎么敢確定那個男人是,就因為他出過意外?” “你這也太草率了!” “你把謝時年當什么了!” “隨隨便便是個人就能替代的嗎!” “你就算再想他,也不能……” 談及此,白言川嘆了口氣,當年事發后,裴晏幾乎逼瘋所有人的狀態他不是沒有見過,這三年也不是沒有聽過他在外做的那些瘋事。 可是那又如何呢? 因為他的一句話,謝時年賠了一條命進去。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性命??! 直到現在,謝時年的遺體也一直沒有找到。 人活著的時候,不知道珍惜,現在死了,這副深情又演給誰看呢? 悲傷嗎? 謝時年的父母白發人送黑發人,一夜間老了十歲,立碑的時候,墓室里空空蕩蕩,只有幾件衣服燒成的灰燼,代替謝時年躺在里面。 他們不悲傷嗎? 他們能想到自己兒子不過是談了場戀愛,卻把命都搭進去了嗎! 現在裴晏做出這副樣子,又來給誰看呢! “我和他認識十年,沒有人比我更熟悉他?!?/br> 裴晏被決絕的否定,也沒有表現出什么懷疑自己的神情,他手臂搭在椅子扶手面上,身體微微后傾,閉著眼睛,眼底是常年睡眠不足的青色,整個人顯得非常的疲憊,“我不想和你說這些無用的,他是不是,你可以自己去鑒別?!?/br> “好!”白言川一口答應,害了一個人,他不能讓裴晏再害另一個,“不是只有你和他認識十年,我和他也認識了十年!” 扔下這句話,白言川就出了房間,而裴晏,依舊一動不動,不知道在想什么。 白言川回到房間,點滴還剩半瓶,出于職業習慣,他先是觀察點滴流速是不是有造成病人的不舒服,看床上的謝時年皺眉,又調緩一點速度,然后才坐下。 床上的病人對他而言是一個全然陌生的男人,至少現在病人還在昏睡的時候,他感覺不到一絲相熟感。 管家趙叔也沒有和他接觸過,男人從被裴晏帶回來的那天晚上,就被關到了地下室。 自謝時年死后,裴晏專門開辟出的一個房間。 那里面的墻上,濺了不少人的血,唯獨最該償還的人,毫發無損。 也不知道謝時年怎么想的,就該出來報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