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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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s yirlfriend” 那名外國女孩雙手托著下巴見狀說了句英文。 她第一次來中國就看見如此英俊的男士,不免心生向往,見帥哥對著手機自顧自笑,盲猜是不是什么女朋友,索性試探地問了一句。 江錦愣了一下,下意識想到了陸時硯。 畫攤不遠處停著一輛邁巴赫,司機老吳看了一眼后視鏡。 陸時硯微微瞇起雙眼看向江錦,他打了個哈欠多嘴問了一句:“陸總,她說的什么意思?” 剛剛他們經過這兒,陸總讓臨時靠邊停車,老吳以為陸總有什么事情交代江助理,可等了半天也不見陸總有什么動靜,實在無聊地打緊。 好不容易有個聲音從那邊若隱若現傳過來,還特么的是洋文。 “你猜?”陸時硯遞給了他一個眼神。 老吳:“……” 天氣不驕不躁,落日余暉灑在青年被風撩起的白襯衫上,江錦將畫筆收進畫兜里,回以莞爾一笑: “i also hope it is” 我也希望是的。 陸時硯搭在窗沿的手指微微蜷縮一下,不知為何內心產生一種無法言明的微微的異樣。 他微微蹙了蹙眉,有一點不悅。 江錦在他身邊做了三年的助理,他知道江錦能說一口流利的英文,但他不知道的是江錦還會畫畫。 還有個暗戀的人。 那位藍眼睛姑娘接過江錦手里的畫像,衷心地祝福他得償所愿。 “陸總……一會兒活動開始了?!?/br> 老吳見陸時硯像是在沉思著什么,忍不住打斷道。 陸時硯收回目光,車子啟動。 余光透過后視鏡,瞥見一抹纖細的身影在畫攤前停下腳步。 大概又來了筆生意。 還挺忙的,陸時硯心想。 車子漸遠,他忍不住回頭見那女子將胳膊搭在江錦的脖頸間,微微俯身說了句什么。 很是親昵…… 原來是女朋友。 謝晚凝能讓陸總誤會成江錦的女朋友也不奇怪,她雖然已經四十多了,但臉上瞧不出歲月的痕跡,穿衣打扮也是偏年輕,加上皮膚又白,乍看過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二十歲的姑娘。 “阿錦,在畫什么?” 江錦手上動作并沒有停。 素描紙上畫了一只手,很明顯是男性的。 手指修長而有力,謝晚凝可以肯定不是江錦的。 江錦的手也修長,但是要偏秀氣些。而這只手手掌寬大而厚實,手背上青筋凸起,很有力量感。 “你喜歡的那個人?”謝晚凝虛趴在江錦背上似笑非笑問了一句。 江錦在很早之前就和她出了柜。 “瞎畫的?!苯\抿了一下唇有些心虛。 謝晚凝知道自己兒子不想說也套不出什么就不作強求。 收了攤,母子倆在附近找了一家烤rou店,吃完飯謝晚凝無視江錦口中“酒量不濟”拉著他去了一家新開的酒吧。 這家酒吧有個文雅的名字叫“潑茶”。 江錦想起納蘭性德那句兩句詩: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 進了“潑茶”,江錦才知道這酒吧的老板他居然還認識,以前他在清屋酒吧當臨時駐唱時,對他多有“照顧”。 老板叫趙剛,他以前在一家酒吧兼職做駐唱選手時,這人便是他們的同行對頭。 兩家因為搶生意一度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幾年不見,趙老板的倒發福了不少。 “江錦,真的是你啊,我遠遠看過去就覺著像,哎,這是你女朋友吧,真好,都有對象了,我還打光棍兒……” 謝婉凝嗑著瓜子抿著嘴不說話,似乎對被誤會成情侶已經麻木。 江錦剛想解釋,姓趙的劈頭蓋臉道:“江錦你能救趙哥我一命嗎,我這店面剛開沒多久,之前的店面你也知道被你們清屋給干死了,我這兒的駐唱就在方才發消息說媳婦生孩子,人家生孩子也是大事我也不好拒絕,我找的人正堵在路上……你看看能不能幫我先應付唱兩首?!?/br> 趙老板看著江晚凝補充:“今晚所有花銷算我的,幫幫忙啦?!?/br> 江錦以前做駐唱時,這姓趙的每天守在他下班的路上來“挖人”,也是這樣噼里啪啦說一通,不過最后都沒能撬走他。 他盯著姓趙的上下不斷磕碰的嘴唇,眨了一下眼睛。 這是他今天聽到的第二次“救命”。 第4章 有生之年 江錦已經很久沒碰音樂,怕不一定能控場。 然而他的親媽謝晚凝在聽到姓趙的說“免單”兩個字時,兩眼放光,抓著江錦的胳膊一錘子定音:“那就這么說定了?!?/br> 江錦:“……” 他眼睜睜看著趙老板像供老佛爺似得將謝晚凝攙扶到貴賓vip的卡座。 “想喝啥,盡管點不用和我客氣?!?/br> 趙老板揮揮手,接過侍應生手里的酒水單推到謝晚凝手邊,又轉過身看向江錦抱拳一臉拜托的神情。 算了,江錦想,就當趕鴨子上架吧。 說來也算是有緣,從江錦他們這個位置往后望過去,倒數第三排的卡座里坐著兩個人。 其中一位不是別人正是江錦的老板陸時硯。 陸時硯今晚是被發小唐澤凱從路上截胡過來的,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