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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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明莊又用那種看癡情人的可惜目光看他了,雖然這次目光里摻了些疑惑。 想到明莊對自己莫名的信任感,寧望理解那疑惑是什么意思了—— 明莊看出他沒撒謊,但不理解為什么自己明明有從小到大的記憶,卻突然冒出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以及一個“哥哥”。 如此看,只能是這小子認錯了人。 寧望換了個話題:“你還沒說你要找什么?!?/br> “草藥?!?/br> “……”寧望確切道,“什么草藥?” 明莊懶懶地躺在寧望搭的小窩里,看上去昏昏欲睡:“碧朱草?!悴恢浪哪?,告訴你也無甚用處?!?/br> 別說,還怪舒服的。 馬車里點了藥爐,藥香怡人,有鎮神之效。 明莊閉目入眠,看樣子毫無防備。 寧望慢慢靠近。 明莊不動聲色凝神,突然身上一暖。 寧望給他披了件大氅。 防備心徹底散去,明莊在冉冉藥香里沉沉睡去。 馬車雖晃,但勝在車夫駕的極穩,加上寧望搭的窩又軟又暖和,明莊一路上休息的很好,直到突然聽見好幾道混在一起的人聲。 明莊聽見自己的下屬說:“謝公子,這碧朱草是斗獸場先看上的,先到先得,也應留我們斗獸場吧?!?/br> 明莊徹底醒了。 寧望不在車內,應該也在對峙中。 明莊攏了攏披風,掀開車簾。 霜雪漫天,塞外的冬日果真美景。 不似京城,半點雪都難見得。 見他出馬車,謝寧抱著湯婆子,懶懶地靠在馬車旁:“明公子,你我前后腳到的這塞北,這碧朱草究竟落入誰手,還是各憑本事吧?!?/br> 寧望細細觀察了一下,發現謝寧身上病氣也很重。 這劇本作偽作的不錯,謝寧的神態、名字、個性都跟寧朔如出一轍。 噢,還有這病秧子的屬性。 寧朔不會隨便發動言靈,這方面寧望并不擔心。 他擔心的是別的—— 心思還未落定,寧望忽覺周圍出現了一種熟悉的詭異感。 一路上,這種詭異感寧望體驗了許多次。 比如,馬車的花紋突然動了起來,寧望視若無睹,擺弄了下藥爐,半晌,那密密麻麻移動著、仿佛下一秒就要爬到寧望身上的木紋才回歸原樣; 比如,原本好端端的坐墊底下突然傳出細密的聲音,就像有無數只老鼠奔跑、啃噬,寧望動作自然地給明莊掖了掖大氅,過了一會兒,那細密聲消失,惡心感由此褪去。 諸如此類有許多,偏偏寧望還不能出去駕車—— 他現在的身份是囚奴,斗獸場突然展現的片刻不同平時的身手已經足夠ooc,如果現在再違抗明莊“候在他左右”的命令擅自出馬車,別的護衛npc能把他吃了。 雖然寧望已經殺過很多npc了,但此行目的是要帶寧朔走,為了避免多余的麻煩,寧望還是忍了那一路的惡心,一直到馬車意外跟謝府的碰上面,他才借著這由頭出了馬車。 而現在,這種惡心的詭異感又來了。 許多侍衛都盯著寧望看,包括明莊這邊的護衛。 謝寧的貼身侍衛表情詭異:“你就是斗獸場那個被明場主贖回去的囚奴吧?就算你被贖回去了,照樣還是奴籍,見到謝公子,為何不跪?” 還沒等寧望做出什么反應,一只手搭在寧望的肩上。 他偏頭看去。 那只手雖然蒼白,但骨節分明,手指生的修長,乍看以為是只彈琴的手,細看才能看到他指腹的薄繭。 明莊似笑非笑道:“我給他下了奴籍這事,應當無需向諸君廣而告之。倒是你這小侍衛,生的年輕,應當被買走不久,我記得近期來銷奴籍的人里沒有這么年輕的,既戴著奴籍,見本場主,為何不跪?” 第34章 真知屋旅(4) 令人不適的凝視褪去 ,其他護衛都恢復了正常的神色,開口的護衛也神情惶恐地跪下,向明莊求饒。 寧望正好站在明莊身邊,看護衛不安的神色。 謝寧淡淡道:“何必因為護衛鬧得不可開交,明場主,我們還是說說碧朱草的事情吧?!?/br> 碧朱草就長在塞外,但其生長條件艱險,整個塞外都未必能找到一棵。 最后,礙于謝家,明莊和謝寧達成共識:誰先找到碧朱草就歸誰。 謝寧帶著人出發了,明莊讓護衛散開找,寧望卻留了兩個。 明莊:“傷了條胳膊,已經弱到需要別人來保護你……” 寧望把那幾個人往明莊身邊一推,明莊的話戛然而止:“……你什么意思?” 明莊皺眉不悅道:“你知道我是準備帶著你去找的?!?/br> 寧望搖頭:“帶著我,我們永遠找不到碧朱草?!?/br> 明莊深深看他一眼,攏了攏大氅,走時輕哼一聲:“隨你?!?/br> 兩方人馬都走遠了,寧望才往反方向走。 既然規則上寫了“選擇”,就一定是讓寧望自己先找到碧朱草,然后讓寧望去選擇一個人給他。 誰知道寧望花了大力氣,好不容易才找到碧朱草,一個渾身浴血的斗獸場護衛和一個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謝府侍衛同時向他跌跌撞撞地跑來。 “公子……主子出事了!” “這位小哥,求你救救我家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