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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碰了你什么地方?”五條在問。 “……他?”真繪的腦子迷迷糊糊。 “這里有么?” 手指在xiaoxue入口處打轉。 真繪后知后覺意識到,他在指什么。 只是、等等。這是第幾次。這是第幾遍提到那個人了? “五條老師?!闭胬L小心翼翼,“您在生氣嗎?” 他的動作頓住。 “想聽什么回答?”他拉扯泥濘的yinchun,“啊,可能是有一點吧,有點不爽呢?!?/br> “不過——”五條抓住她因興奮而伸過來的手,真繪的眼睛淚光閃爍,閃閃發亮,好像在說“真的嗎?!” 她的表情太直白、太直接,包括她的行動。她渾身上下彌漫著一種急切的渴望,焦躁的沖動。 他當然會覺得麻煩,簡直麻煩透頂。 但是,感覺不壞。 憋到有點受不了。 已經想馬上進去,干她。 但這個時候,五條還需要分析一下自己心理的動機。 究竟是因為夏油挑釁他,還是伊藤真繪的原因?是她的原因,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如果是他自己的問題,那么這幾天的焦慮從何而來? 他分析自己的心理只用了非常短的時間,大約半分鐘,他已經認為這樣的行為接近可笑。 cao蛋。 為什么想這么多? 五條抬頭看著伊藤真繪。她的眼睛,她的嘴唇,她的表情,敞開的雙腿,蠢蠢欲動的手,她無論什么地方,都在散發渴望,由衷的渴望。 那種渴望會流動,傳遞過來時,像迎面潑過來溫熱的水。 “算了?!彼f。 不是對她說“算了”,而是對自己說。 他從不會逃避問題,他只會去解決問題。 真繪要問“什么算了”,五條起身,再次坐下時,讓她以一個跪坐的姿勢,坐在他腿上。 他潦草地打開皮帶。然后yinjing幾乎是跳出來,打在她的大腿內側。 真繪剛扶住他肩膀,guitou已經抵著那窄小,艱澀的入口,淺淺摩擦,仿佛下一秒就能捅進去、貫穿她。光是感受這份熱度,腹部就忍不住發緊,xiaoxue空虛??仗?。 她甚至主動著,腰部向下塌陷,含住guitou,要往下坐。 只是這樣的姿勢好像還是第一次。 以往的性愛中,大多數時間她都是被壓在身下,或者壓在墻上,以一個弱勢的,能夠被完全占有的姿勢迎接他。 五條老師實際上非常強勢。這種強勢不單體現在他認真起來時的行事作風。 他即使表面看似被動,也不會當真受誰強迫,做一些他不愿意的事情。 zuoai的時候,表現得更為明顯。 而現在,這個姿勢意味著真繪可以主動掌握節奏,動作快慢,可以看清他的臉,感受他的神情。 今晚他連前戲都如此漫長。 如果說是生氣、不太像。 高興? 他的表情捉摸不透。 真繪一點一點往下坐,也許已經高潮過一次的原因,沒有任何脹痛,相反,在yinjing逐步打開身體并頂進熟悉的深處時,所感受到的快感極其強烈。 不是撕裂,而是被撐開時,那種獨一無二的飽脹感。 她一坐到底,呻吟已經溢出來。 他根本沒有動,下體的擠壓感已經非常強。 現在的情況,和之前都不相同。 因為多出另一個人、另一道視線。竟然就這樣在五條老師的房子和他zuoai——坐在他腿上,下半身暴露的一干二凈,以背后的視角,只能看見他的yinjing插在她的xiaoxue里。簡直荒謬。 可這種刺激又是何其澎湃。 太羞恥,又太刺激。 完全過量了。 真繪緊咬住牙,扶著他肩,開始上下動,每動一下,她的汗就溢出一點,滿頭大汗。 “……我們真的要在客廳嗎?”她問。 五條悟仰在沙發里。 “伏黑同學……”真繪靠近他耳朵,“他會聽到的吧?!?/br> “那就聽到吧?!蔽鍡l說,“害羞了嗎?” 真繪下意識點頭,又問,“……老師您一點都不在乎嗎?” “沒什么可在乎的啊。而且、”他停頓一下,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澳悴环敛乱幌?,他現在在做什么?” “他在——” 五條忽然摁住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頂。 真繪猛地捂住嘴,尖叫被捂在掌心里,變成很悶很潮濕的嗚咽。 尖叫在胸膛跳動,咽不下、吐不出,憋到窒息??旄邢碇?,非常野蠻地侵犯她的下身,蔓延至四肢。她雙腿顫抖,五條卻沒有給她緩和的時間,就用這個姿勢,在她身下,以與她截然不同的力氣,快速抽送起來。 真繪的腰癱軟,渾身緊繃,又癱軟下去,xiaoxue被yinjing從下至上不斷進出、侵犯著,爽到目眩,根本無法維持坐在他身上的姿勢。 并且,他現在似乎格外硬,硬到能感受到青筋在跳動,硬到每一下插進,抽出,yindao都會隨之抽搐。 是因為多出一個人的存在嗎? 時刻需要警惕對方會打開房門,撞破他們在zuoai。 當著另一個學生的面,和自己的女學生zuoai。 他不可能不覺得刺激吧。 真繪完全軟在他身上,五條箍著她的腰,黏膩的水聲與碰撞聲非常清晰。交合處擠壓而出的yin液,讓他的褲子一塌糊涂。 rou體的碰撞聲在客廳回蕩,心驚rou跳。她竭力克制的呻吟,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更難忍受。緊咬著嘴唇,生理性淚水不間斷滴落。 五條拽開她的手,舔了舔她的嘴唇,有點咸。 夾這么緊,何止爽,簡直痛苦。 被吸到尾椎骨發麻。 “……老師、五條老師?!闭胬L小聲抽泣。 他貼近她的耳朵,“我想射了?!?/br> “……啊?!?/br> 真繪茫然,接著訝異,“這么快?” 五條說:“現在不太想忍呢?!?/br> 真繪甩了甩手心的汗水。 “老師,很激動嗎?” 他答非所問:“去房間吧?!笔种改笞⊥伟?,向兩側打開,“接下來去房間里干你,行吧?” 不知道為什么,這種接近粗鄙的用詞,從他嘴里說出來,只剩下色情意味。徹頭徹尾的色情。 讓她想尖叫。 真繪立刻點頭,五條悟向某個方向看了一眼,自言自語似的,“雖然比較無所謂,不過,我也沒有喜歡讓人聽墻角的愛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