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yinjing抵在她下體處。 xue口泥濘不堪,五條沒有碰她,他是等不及了嗎? 真繪深深喘著,他隨便摩擦了幾下,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guitou已經插進去,沒什么特別的阻礙,因為夠濕,夠滑,幾乎是迫不及待含住他。 下xue就像蜜桃一樣,插入她就像插入一只甜蜜的桃子。 真繪的身體在發紅。 五條箍住她膝蓋,沒入一半。 真繪急促地“啊”了聲。 好、好脹。 不那么疼了,但被強行打開,進入,還是很勉強。 他們之間沒有前戲,五條似乎也不想做前戲,不知道他是不想,還是不愿意,或者忘了。 可能是前者。忘了絕對是不太可能的。 她青澀的身體足夠敏感,連觸碰都不需要,光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替他摸兩下就流了一大堆的水,內褲濕了。 剛剛脫下來的時候拉扯出曖昧的黏液,被隨手扔在床尾。 因為流的水太多,準備的如此充分,已經能夠接受yinjing的進入了。 真繪的雙腿顫抖,害怕似的,縮了一下。 可他也不想給她太多適應的時間。 五條直接挺進去,真繪的腰瞬間軟了,一口氣憋在胸口,甚至不敢呼吸。 這樣直接進來還是太快了,快的嚇人,只感到頂在了最深處的位置,那個地方,好像是胞宮口。 疼痛和極其飽脹的感覺相繼而來,窄小的yindao一下子被打開,五條的動作不粗暴,但完全稱不上溫和。 真繪猜測這可能是他克制下的動作,如果他真要對自己不客氣,恐怕就沒有這么慢吞吞了。 “五條老師,”她軟在床上,“我……” 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guntang又用力地抽送幾下。 這種感覺……真繪的雙眼渙散。她的嘴半張著,頭暈目眩。 親眼見過的東西,已經插到了身體里,已經對他的尺寸有了直觀的丈量,內xue完全撐開,一寸寸碾平,這幾下并不很重,但對她而言足夠可怕。 既疼,又脹,還有詭異的舒服。 這是什么。 所有的感官都朝下身匯聚而去。 僅僅是開始。 伊藤真繪想抓住什么,沒有著力點,隨便什么,這是她沒有安全感時的習慣動作。五條捏住她胳膊,摁在了身體的一側。 “不要動了?!彼f,“我已經很收斂了?!?/br> “什么……” “老實說,即使是這種情況,我也不太想弄疼你呢?!彼淖齑介_合,嗓音很沉,“別動了,知道了嗎?” 真繪害怕地點頭。 無法分辨他在說什么,他是什么意思。 腦子已經壞掉了,全部分配給下身的感官,所有的知覺、意識,亂作一團。 大腦一片混沌,yindao泛濫成災——五條已經動起來了,他幾乎站著,讓真繪腰部以下懸空,兩條腿全靠他掌控。 從進入房間起,他的位置就沒有發生改變,這個姿勢對生澀的少女而言堪稱恐怖,太有挑戰性,他很淺、很慢的幾下頂弄,都讓真繪心驚膽戰,張著嘴無力喘息。 額頭遍布冷汗,yindao渴望般收縮,忽然他猝不及防頂進去,真繪一聲尖叫,疼痛伴隨更大的快慰接踵而至。 身體內部好像有一個機關,潛藏著,蟄伏著,只等待誰發現、挖掘。yinjing鑿開她的身體,抽出,插入,好像幾秒鐘,或者一分鐘,不算很快的速度,疼痛快要消失,尖銳的、新鮮的快感席卷了她。 伊藤真繪來不及注意這些變化。 沒有思考的時間。 這種陌生的感受像迎面襲來的汽車,輕易撞碎她。 可怕。 好可怕。 她又哭又叫,渾身顫抖,五條掐她大腿,握緊大腿又放開,卡住她的膝窩,一陣顛三倒四的抽弄。 那柄yinjing每一下插入,都會引起及其強烈的抽搐。 五條將她睡裙扯了下來,小腹突兀頂起,顯現他的形狀。真繪忍不住要去摸,剛碰了碰肚子,他再次長驅直入,肚子好像都要被撞破。 與此同時,yin液也在泛濫,yin液多到無處可去,她整個人都化成了水,都融化了,好多水,太多的水,張開嘴,就是破碎的呻吟,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說不出渴望,說不出哀求。 既然求著他留下,就已經預料到后果。這已經是最快樂的后果。 是我求著他cao我。 真繪緊閉眼,她得償所愿了,這一次,沒有悲傷了,親身體驗才讓整件事有真實性——這種事很快樂。 快樂中甚至攜帶瘋狂。 感受非常強烈,已經完全溢出了,過猶不及,既快樂,又難受。 難受是因為太強烈,五條老師維持著一個姿勢就能讓她死去活來,動的很快,她每一下被撞進床里,都會被他拖回來,整個大腦都被嵌在xiaoxue中的yinjing控制。 真繪搖動腰肢,顛亂地去抓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