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許一鳴直接腳底一個踉蹌,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邊的墻,他險些直接摔個狗啃泥。 邊上的“左右護法”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而后直接被許一鳴的一記眼刀可刺的憋了回去。 “你們特么笑什么呢???”許一鳴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這么的丟臉,咬牙怒罵,“我花錢是讓你們看的嗎???他都這么對我了,你們看戲呢?” “左右護法”尷尬的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是,那個,我們算是許總的人,那什么,他不讓我們對許...許津南動手來著...” 許一鳴更氣了,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好,好的很...” “呵,廢物,”許津南對著面前的這個家伙翻了一個白眼,拍了拍自己剛剛沾到了許一鳴衣服手,轉而就準備伸手像是要直接把許一鳴這個家伙給關外面。 “許津南!”許一鳴眼疾手快一把就扒拉住了大門,企圖對抗快要發飆的許津南。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蠢了,明明剛才許津南都能直接一手把他給丟出去,這個家伙,居然還敢就這么直面的企圖用他那個弱雞一樣的力氣,去抗衡許津南。 許津南冷笑了一聲,直接毫不留情的就要用力關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股難聞的石榴花的味道就這么從門外涌了進來。 許津南在聞到了這個味道的一瞬間,眩暈感猛然席卷了他的大腦,扒拉著大門的手脫力一松,反被門外的許一鳴直接給輕輕松松的拉開了。 “哎呦喲,看來你老師說的沒錯啊~”許一鳴長腿一跨,就這么賤笑著走了進去。 而此時的許津南只覺得想吐,全身難受,就連在身體里的胃都在一抽一抽的,臉上的表情難看的要命,像是隨時隨地都要吐出來了一樣。 許津南捂著鼻子,雙眼赤紅,顫抖的咬牙瞪著面前的家伙:“你...你怎么可以這么不要臉?!?/br> 這個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年自己母親的葬禮上,許一鳴就是帶著這個味道和他那做小三的omega爹,被自己的爸帶著到了場。 惡心的,讓人想吐的石榴花的味道。 這個味道許津南能記一輩子。 許一鳴惡劣的低頭,伸手一把抓住許津南的下巴,強硬的掰扯讓他看著自己,而后說:“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你不一向這么罵我?” “剛才不是挺橫的嗎?怎么現在不繼續了?”許一鳴說著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唇角,低頭,湊到了許津南的耳邊說:“啊~對,畢竟聞著我的味道發情了麻~也是叫不動了?!?/br> 被許一鳴抓著的許津南驟然一僵。 怎么辦,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被強間了。 “你...你是被我打成腦殘了嗎?還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惡心我???”許津南想報警,自己確實對他一向不好,不過,倒也不至于,說這種話來侮辱他吧? 他要精神損失費,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 許一鳴:“...” “你什么意...”他的仔細的看著的許津南的臉,在確認他的確實是一幅感覺自己被羞辱到了的樣子之后,許一鳴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許津南這個家伙,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被迫進入假性發情期了的這件事。 意識到這一點的許一鳴饒有興趣的勾唇,本來只是想稍微惡心他一下就松手的主意一變,不僅收了自己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味,還把抓著許津南下巴的手一松,轉而露了玩味的笑:“許津南,我突然發現你也算是,秀色可餐?!?/br> 許津南:“?” 周圍本來屬于許一鳴身上難聞的大量信息素味道逐漸消散,不適感漸漸消失,不過許津南還是捂著自己的鼻子,蹙眉后退,頂著緋紅的眼尾,一臉吃了臭狗屎的樣子看著他,“你是徹底瘋了嗎?” “你們幾個保鏢也看見了,是他自己瘋的,我可沒動手?!?/br> 站在許一鳴后面的那兩個“左右護法”也是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不知所以然。 “哎呦,我這不是夸你呢嗎,”許一鳴的目光在許津南的身后掃過,又落回了他的身上,笑瞇瞇的看著他說,“我剛才確實,過分,沒禮貌?!?/br> “我和你道歉,作為弟弟,怎么能這么對哥哥呢?!痹S一鳴說著,就在許津南瞪大的視線下,上前,不顧許津南的掙扎,攬過了他的肩膀,裝似隨意的說,“哥,我今天來,其實只是想帶哥回家?!?/br> “....把你的手從我的肩上拿開?!?/br> “還有,我不回家?!?/br> 縱使許一鳴這個家伙把身上的信息素味道收了,許津南還是覺得他全身散發著臭味,只想離他遠遠的,在說本句話的時候,就是掐著他的胳膊說的。 許一鳴沒想到這個家伙的力氣這么大,被擰的臉都要綠了,連忙把自己的胳膊收了回來。 【死東西,等到家看我怎么玩死你】 許一鳴這么想著,就掛上了僵硬的假笑說:“不行,你不能再呆在這里了?!?/br> “我就和你說實話,是你們班主任,叫我來這里找的你?!?/br> 班主任為什么要找這個家伙?許津南瞇眼:“管你是誰來說的,我都不走?!?/br> “...那如果是你這個房子的主人呢?”許一鳴臉不紅,邢捕頭的睜眼瞎說,“既然我能來這里,又知道密碼,你猜我是得到了誰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