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我也要吃rou,我要吃紅燒rou,自從投胎以后,我就沒吃過紅燒rou了,娘親,給我次,給我啊嗷嗷!】 懷里的小家伙抓著rou就要往嘴里塞,攔都攔不??! 劉婉只好將筷子放下,從她小小的指頭一根一根掰開,將紅燒rou取了出來! “你才兩個月不到,不能吃這些!盼春,去拿奶瓶來?!?/br> 小晚晚嗷嗷大哭。 盼春卻笑道,“小姐的手比我的眼睛還快?!?/br> 給小晚晚喂上了奶瓶后,她才含著淚水,可憐巴巴地看著娘親。 【娘親你變了,嗚嗚嗚,你不愛你的小寶寶了嗎?】 劉婉點了點她的腦袋,讓盼春抱她去榻上坐著。 又給謝子暮和謝子星兩人各夾了一塊rou。 “謝謝母親?!?/br> “謝謝母親?!?/br> 兩個孩子異口同聲,說完便抿著唇不語了。 “你們去同治書院也有一段時間了,這幾日不曾歸家,那母親便同你們說說家里的情況······” 劉婉將這幾日的事說完,又嘆了口氣,“我自從嫁來侯府,殫精竭慮,日夜cao勞府中之事,如今我不再管了,倒是輕松了很多?!?/br> 可言語中的無奈,又怎么瞞得過心思細膩的謝子暮呢? 謝子暮斂下神色,“母親做得對,這里對您太不公平了?!?/br> 他想通了,若母親要走,他會支持的。 他不怕被拋棄,他怕母親日日受委屈。 劉婉這幾年的母愛對他來說,已經是千求萬求的奢望了。 子星看不懂這些事,只愣愣地說道,“他們經常在我耳邊說母親的不好,但我知道,爹爹和祖母不喜歡我和哥哥,只有母親和meimei喜歡我們,我一定會努力賺錢,等長大了保護母親?!?/br> 說完,他又打了哈欠,眼下烏青,目光渙散。 他說,“昨日功課太累了,沒睡好?!?/br> 子暮皺了皺眉。 劉婉沒有吱聲,只是定定看著他,腦中回憶起女兒昨日的心聲。 謝子暮問道,“對了,弟弟,你方才說,誰跟你說母親不好的?” “就是我現在新換的小廝,我已經把他揍了一頓了!”謝子星捏拳,圓圓的臉上全是氣憤。 還是原來那個小廝好,只是不知為何,他老家父母生病,告假還鄉了。 劉婉和謝子暮對視一眼。 這時。 望夏推門進來了,笑得前仰后翻的。 【哦吼,笑成這樣,一定又有瓜吃了!】 【別笑了快說呀!】 小晚晚放下了自己的奶瓶,忽然覺得無味了,沾著淚水的睫毛眨巴,濕乎乎地看著望夏。 望夏調整了自己的激動,說道,“回大奶奶,圣旨根本就不是他們想的那一回事!” “世子和夫人,連同許柔柔的哥哥,三個黑的都被陛下叫人綁走了!” 小晚晚的奶瓶,咕嚕一聲掉到榻上,她張嘴:??? 劉婉:嗯? 子暮子星:哈?什么情況? 第28章 ,二哥被帶壞。 望夏說起這個就又笑出了聲,“公公進來宣紙的時候,世子和夫人臉上神采奕奕的,給人家公公又是端茶又是錘腿的,結果你猜圣旨里頭是什么?” “圣旨里頭說,前幾日那三條煤礦精滾來侯府了,要侯府抓他們去安遠縣給百姓祭拜,天災才會消失!” “結果那個公公宣完紙后,見到那三個黑的人便覺得對上了,直呼煤礦精下山了,叫人來將他們綁了,送去安遠縣做吉祥物去了!” “怕是這一去便要十天半月的,侯府總歸還是大奶奶您說了算的!” 劉婉滿臉錯愕:還能這樣? 小晚晚伸長了脖子去聽,險些栽到榻下去! 【媽耶,我是失憶了嗎,怎么不記得我爹有這段劇情??!】 【太荒謬了,簡直太荒謬了,好端端的爹怎么就變成煤礦精了?】 【到底怎么回事??!看我給他算一卦!】 小晚晚將手中的奶瓶往地上一甩! 咦? 怎么甩不出卦來? 就在她rou嘟嘟的小臉滿臉茫然之時,劉婉過來將她抱好放回榻上。 “他們離開一陣子也好,難得清凈!” 剛好大哥和五公主也在這段時日完婚,清凈些也好。 盼春和望夏都點點頭。 這段日子大奶奶受的委屈她們都看在眼里,當然也不希望這些個欺負人的人留在這里。 小晚晚嗦著指頭,瞧著那奶嘴點地,倒立在地上的奶瓶,陷入了沉思! /// 望夏來到許柔柔住的院子里傳話。 “許姨娘,大奶奶的意思是,四爺病重,希望您多帶懷山少爺去看望四爺,畢竟懷山少爺是四爺見不得光的親骨rou?!?/br> “上次您帶孩子去瞧了之后,大夫都說四爺身子好了不少呢,如今府中無人管束,大奶奶希望四爺能快些好起來,好給他主持家中大局?!?/br> “真的?侯府大局日后要交給四爺主持?”許柔柔眼睛一亮。 她自然也能想到,二爺來去無蹤,三爺浪蕩無度,四爺雖然身子差了些,但也是個知進退的文化人。 如今侯府沒了主心骨,劉婉不想管事了,定會讓四爺來cao持大局。 “那當然了,我家大奶奶都不是主母了,這后院除了四爺還有誰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