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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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嶼白,上班要遲到了!” 說話的是時嶼白的同事馬懷仁,他們都是鄉政府的公務員。 糾纏的唇瓣猝然間分開。 時嶼白氣息微亂,看著池歡微腫的唇瓣,潭底諱莫如深。 “我跟馬懷仁說一聲,今天上午我請假?!?/br> 說完時嶼白轉身走出房間。 池歡一聽急了,時嶼白請假是為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才不要離婚! 她飛快的起身,趕在時嶼白開門之前拽住他白襯衣一角。 一雙濕漉漉的眸子可憐巴巴的看著時嶼白,那眼神似在哀求:別離婚,別走! 時嶼白卻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反手就去開鎖。 眼看時嶼白就要再度從生命抽離,池歡顧不上羞澀,指尖猛的勾住他白襯衣的領子。 領角在她指尖輕繞,一圈圈收緊,接著,在他晦暗的目光中,拉下他的脖子,顫著紅唇印上他的喉結。 掌心下肌rou瞬間繃緊,唇下的喉結更是快速滾動了一圈。 隨著他喉結輕動,一股禁欲的張力,無形的在空氣鋪展開來。 一門之隔,是苦苦等待的馬懷仁。 門內,她正不顧羞澀,勾著時嶼白脖子熱吻。 這里想法讓池歡耳根越來越燙,越來越紅。 看著她瑩白的耳垂rou眼可見的變粉,泛紅,時嶼白目光越發沉黯。 “放手,我還要去上班?!?/br> 池歡聞言一喜,雙眼抑制不住的發亮。 “那你,原諒我嗎?” 第5章 欲蓋彌彰的曖昧 時嶼白沒回答,可池歡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結又滾動了下。 “時嶼白,你在家嗎?” 門外的馬懷仁又喊了聲,時嶼白的目光隨之落在她攥著襯衣的手上,“放開?!?/br> 池歡就跟被燙到一般,飛快松了手。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 馬懷仁橫跨在自行車上,一腳蹬著車輪子,一腳蹬地,見到時嶼白和池歡雙雙出現,詫異的瞪大眼,口哨從嘴里飚了出來。 “喲,你們兩口子這是?” 他的目光不斷在時嶼白和池歡的唇瓣上飄。 池歡想起和時嶼白的那個吻,連忙蓋住唇,驚覺太欲蓋彌彰,又放了下來。 一雙水潤漂亮的眸子無措的顫動著,心虛的不敢看人,耳根后知后覺的發燙。 “不該看的別看?!?/br> 時嶼白冷斥了聲,目光不由落在池歡臉上。 她漂亮的小臉兒,rou眼可見的浮了一層粉,可愛的耳垂通紅,整個人嬌羞欲滴,秀色可餐。 時嶼白想到剛才那個悱惻熱情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一股躁郁從突然自心頭升起,想把她藏起來,最好不要讓任何人看到。 這個念頭讓他的聲線又沉又啞。 “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說?!?/br> “好?!?/br> 池歡臊的沒法見人,連忙跑回屋子。 馬懷仁下車用肩膀撞了撞時嶼白的,一根煙遞過來,“怎么,有進展?” “好你個小子,背著我有情況啊?!?/br> 這些話池歡聽了個真切,耳尖兒更燙,腳下的步伐更快了。 時嶼白的視線落在馬懷仁指尖的煙上,因為池歡厭惡他身上出現任何煙味,酒味,所以他從不碰這些東西。 也許,她厭惡的不是煙味酒味,而是他這個人。 他譏誚著瞇了瞇眼,接過了馬懷仁指尖的煙。 馬懷仁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個怪物一樣打量著他,“時嶼白,你不對勁?!?/br> 時嶼白的手掌嶙峋修長,手指夾著煙,露出凜白的關節來。 低頭湊到馬懷仁劃開的打火機火苗上,吸吮的動作讓他腮幫微陷,青白煙霧散開,模糊了他峻挺的臉。 “怎么不對勁?” 他瞇著眼,斜了馬懷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說什么,譏誚勾唇,笑了句,“閉嘴吧你?!?/br> 馬懷仁有點發愣。 明明眼前的時嶼白是笑著的,可周身泛出的氣息十分冰冷。 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拋棄,寂寥和落寞nongnong的包裹著他。 這時一道身影朝著他們沖了過來。 是池二嬸,池歡的嬸子。 池二嬸原本急匆匆的,臉色焦急,瞅見時嶼白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腳步,唇角掛的笑干巴巴的。 “嶼白啊,還沒上班去啊,都快遲到了吧,快點去吧!” 時嶼白皺了皺眉,“二嬸,有事嗎?” “呵呵……是有點事,不過是女人家的事,我找池歡,歡歡在家吧?” 時嶼白眉心褶皺更深了。 不過他沒多問。 而是道:“她在家,二嬸你去吧,我們去上班了?!?/br> “哎,你們路上慢點兒?!?/br> 池二嬸目送著時嶼白離開,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歡歡,快出來,出大事兒了!” 池歡聽到聲音出門,見到二嬸一愣。 “二嬸,怎么了?慢慢說?!?/br> 二嬸抓住池歡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mama去你娘家鬧事了,說你定好的婚事說反悔就反悔,要你給他們家一個說法呢?!?/br> 池歡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沒想到程子黔一家這么無恥,居然還有臉去她娘家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