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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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說完,直接轉身離開舞池。 翟懿死死盯著姜黎的背影,舌尖頂了頂后槽牙,發出一聲冷哼。 剛才姜黎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 姜黎這女人,喜歡他喜歡的要死,每次被他罵走,過幾天又沒事人似的玩偶遇。 這次輕飄飄的一句“不喜歡”,肯定也是欲擒故縱。 他就等著姜黎回來求他的那天。 …… 給傅知言請了假,姜黎回到車上。 狹窄的車內彌漫著淡淡酒香,少年弓著背擠在椅背邊,聽到關門的動靜,驚弓之鳥般脊背微顫,繃得更緊了。 副駕駛上的保鏢頻頻回頭,欲言又止。 姜黎看不下去了:“有話快說?!?/br> “小姐,姜總他們現在在國外,但……但您也不能……”保鏢吞吞吐吐,好半天才找到一個文雅點的詞,“霸王硬上弓?!?/br> 姜黎:“……” 姜黎抬腳踹了一腳保鏢的座位,怒道:“我像是那種混賬嗎!” 保鏢:“……” 保鏢沒敢說話,轉移話題:“咱們現在去哪???” 姜黎本想送傅知言回家,但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傅知言住哪。 只好讓保鏢帶著人回了姜家。 勞斯萊斯在路上飛速往前,姜黎升起擋板,從儲物格里拿了瓶礦泉水,推了推少年:“傅知言,喝點水,稀釋一下?!?/br> 傅知言一動不動。 姜黎沒了耐心,抓著他手臂把人拽起來,剛要強行給他灌進去,忽然天旋地轉,視線顛倒,少年錮著她的腰,欺身而上。 “傅……唔……” 柔軟的唇瓣不由分說將驚呼堵了回去。 唇被撬開,侵略者闖入,肆意攻陷城池。 傅知言的吻不像人那么冷清,反而灼熱又混亂,毫無章法,卻撩得人心間發癢。 強烈的電流感從尾椎骨向上竄,是前所未有的酥麻。 姜黎招架不住,伸手去推,卻被他捉住手腕。 他指間有薄薄的繭子,順著女孩手腕白嫩的肌膚往上,一路摩擦出奇異的觸感。 而后,骨節修長的指擠進她指縫間,強硬地十指相扣。 一直到快要窒息,傅知言才直起身。 呼吸已然混亂,眼圈泛紅,那雙漂亮的眼睛此刻死死盯著女孩,灼人的熾熱。 姜黎已經快斷氣了,在對方又一次俯身時,張口就咬。 鐵銹味立刻彌漫在舌尖,可傅知言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血液是貪欲的催化劑。 姜黎反抗不能,干脆就自暴自棄地躺平了。 反正醒過來之后,尷尬的是傅知言。 還別說,這學霸就是學霸,剛才還什么都不會,現在已經找到了訣竅。 正亂想著,車突然刺啦一聲急速停下,傅知言身形不穩,滾落座位。 擋板被敲了兩下,保鏢的聲音傳來:“小姐,剛才有人橫穿馬路,所以急剎車了。我好像聽到什么聲音,您沒事吧?” 姜黎推了下傅知言,發現他已經暈了過去。 沒好氣地踹了一腳地上的人,她清了清嗓子:“沒事,繼續開?!?/br> 到了姜家,姜黎率先跳下車。 保鏢看到她的臉就驚了:“小姐,您臉怎么這么紅,是不是感冒了?要叫張醫生來嗎?” 這話一出,原本還佯裝高傲的姜黎頓時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惱怒地瞪了一眼保鏢:“看什么看!把車里的人抬出來送我房間去!” 保鏢不敢問了,老老實實打開門。 卻見俊美少年手臂上有好幾道抓痕,嘴唇也破了,沾著一層艷色血跡。 心中大驚,小姐現在都這么會折騰人的嗎! 保鏢只覺得窺見豪門機密,頭皮發麻。把人放在姜黎床上,走的時候,欲言又止。 姜黎疑惑地看過去,卻見保鏢吞吞吐吐地說:“那個,大小姐,手下留情。殘了的話,不好收拾?!?/br> 姜黎:??? 她在這些人心里到底是什么樣的暴君?。。?! 保鏢走后,姜黎打電話問了家庭醫生具體情況,得知攝入量較少睡一覺就好后,便找了床被子給傅知言蓋上,自己去沙發睡了。 今天累了一天,姜黎很快呼吸平穩,沉沉睡去。 卻沒注意到,自己的手機不斷有新消息彈出。 * 次日清晨。 刺眼的陽光照在臉上,傅知言費力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頭疼欲裂。 他撐著頭,下一秒卻猛地一頓。 自己所處的并非那間狹窄的臥室,而是一間豪華公主房。 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粉色,各種各樣的毛絨玩偶堆在枕頭邊,可愛又俏皮。 這是女孩子的房間。 是姜黎……把他帶回家了? “你醒了?” 女孩清亮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 姜黎不知何時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揉著眼睛走過來。 見傅知言一動不動,夸張地說:“傅知言,你知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打呼嚕,吵得我都睡不著?你還磨牙、翻身、踢被子!都是我給你解決的!” 傅知言:“……” 簡直是危言聳聽。 起身下床,剛要掀開被子,動作卻猛地頓住,看了眼小腹處,可疑地沉默幾秒,語氣有些不太自然:“你先出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