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這貓每次都故意光溜溜的
書迷正在閱讀:腰軟嬌嬌一招手,裴爺跪下求親親、將你從惡夢中喚醒、玫瑰不太乖、詭怨鬼怨、伊底帕斯的詛咒、穿成惡毒女配后,公主她擺爛了、新婚夜和離,替嫁醫妃寵冠全京城、病態吻!錯撩反派后被親懵強制寵、和離后我帶崽嫁給了皇帝、驚!暴君的團寵崽崽下凡了
“我可以,我沒問題的,叔叔”諾亞一下子就精神了,他前一段時間才知道,阿爾芭明年就會去很遠的地方上學,她不能天天再像現在這樣天天待在家里,會像萊昂一樣一周最多回來一次,這他怎么能接受的了,說什么都要和阿爾芭一起去倫敦。 本來想送他去私立學校的老杜木森糾結了兩天后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悄悄的讓人捐了一大筆錢給他安排進了劍橋。 他親生的四個孩子申請大學的都沒有這么做過,萬萬沒想到最后竟然為了一只獵豹破了例,因此對于諾亞的學習進度他十分關注“我利阿德的孩子讀完商科博士是必須的,就算是獵豹也不能例外!” 阿爾芭心疼的摸摸諾亞發直的眼睛鼓勵他“你可以的,你沒有問題的!博士而已,很簡單的!” 對諾亞來說,學習固然痛苦,但有阿爾芭陪在身邊好像又沒有那么痛苦,偶爾課上走神的時候,他又覺得現在這場景他十分熟悉,好像在以前還沒遇到阿爾芭的時候就已經經歷過許多次。 但他以前在草原上生活呀,怎么會經歷這些呢,豹豹不理解的和阿爾芭分享自己的煩惱,阿爾芭眼神復雜的揉他貼在自己身上蹭的大腦袋“也許是你在草原上生活之前的事情呢,還能想起來別的嗎?”毛茸茸的尾巴尖搖搖,順著阿爾芭的裙擺又纏到了她的大腿上,酥麻的摩挲讓阿爾芭臉上泛起羞澀的紅暈“松開~” “嗷~”涼涼的鼻子在她領口上又吸又蹭,粗長的舌頭剛伸出來,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四小姐,諾亞少爺在您這里嗎?先生已經在樓下等他了” 拍拍往自己胸上貼的大腦袋,阿爾芭催他“好啦,不要撒嬌啦,快回房間換衣服吧” 懷里毛茸茸的獵豹變成赤裸的狂野猛男,古銅色的手臂摟著阿爾芭纖細的腰肢,深邃野性的眼睛專注的盯著她,粗啞的聲音甜的膩人“我會想你的,寶貝兒,給我一個告別吻可以嗎?”阿爾芭笑著捧住他的臉“吧唧”一口親在他的側臉上“玩的開心哦” 細白的指尖接觸到他guntang的肌膚,眼下的紅暈更深“流氓!穿上衣服!” 前段時間他倆在樓下的影音室看電影,坐的歪七扭八的男人蹭了兩下就變成了獵豹的樣子,整只豹窩在她懷里又是舔她脖子又是舔她嘴,被他折騰的渾身都要冒煙的阿爾芭一邊給他梳毛一邊拿冰激凌堵他嘴,一人一豹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影音室的門被敲響了,阿爾芭這才發現他獵豹變人的時候身上是可以有衣服的!這貓每次都故意光溜溜的! “嘿嘿嘿”諾亞含住她花瓣一樣的唇瓣吸咬了兩下不舍的舔舔“你給我穿,寶貝兒” 顫抖的指尖從性感的肌rou線條上撫過,諾亞忍不住的呼?!拔也幌氤鲩T嘛”阿爾芭牽著他的手離開畫室“去陪陪爹地嘛,大哥和二哥二姐太忙了,我和媽咪又不懂他的愛好,只能辛苦聰明的甜心啦” 老杜木森覺得一個好端端的人天天像米婭那只貓一樣黏在阿爾芭身邊不離半步不行,沒少帶著諾亞培養他的興趣愛好,為了女兒以后的幸福,努力的把他往正常人的方向培養。 上個月萊昂回來的時候和朋友約了去踢球,看諾亞生無可戀的送家庭教師出門,就邀請他和他一起去。當時家里只有阿爾芭一個人,對于諾亞去接觸新鮮的事物她當然是贊同的,哄著糾結的大貓出了門。 老杜木森回來后聽說他沒有讓阿爾芭陪著竟然出了門也十分高興,可沒想到沒幾天就有球探找上了門。 雖然老杜木森覺得諾亞真去當了球員,場上的所有人加起來應該都跑不過他,但還是鄭重的征求了他的意見“你對踢球有興趣嗎?”諾亞點頭“挺好玩的”老杜木森再問“那以后想去踢球嗎?”諾亞皺眉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老杜木森想了想把他送去了某俱樂部的青訓隊,但去了不到半個月諾亞就沒了興趣“他們跑不快,還嫌我帶球太多,一點都不好玩” “好吧”老杜木森想想家里三只貓玩球時候的樣子,它們確實不懂什么是配合,獵豹又是獨來獨往的生物,幼崽成活率低的不像樣了都沒進化出配合的念頭,讓他和人配合確實強豹所難。 但這段經歷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老杜木森收獲了一個看球搭子,除了在家里看,他空閑的時候還會帶諾亞去球場看。 開會開的腦袋都要炸了的伊凡看著手機弟弟舉著啤酒和他印象里不言茍笑的人碰杯的照片,心更累了,他在這提心吊膽的擔心他哪天身份暴露了被人送上解刨臺,他自己倒好過得這么滋潤精彩! 是記憶還沒恢復,還是打算就留在蘇黎世給人當上門女婿了? 伊凡不是沒有去過蘇黎世,但諾亞出門的時候本來就不多,單獨出門那更是從來都沒有過,到山下買個冰激凌身邊都跟著保鏢和司機,去其他場合都是走vip通道更不可能有外人,他也就一直沒找到和他單獨見面的機會。 但很快他就迎來了新的機會,寒假之后小情侶兩個就要回學校上課了,布魯娜和老杜木森本來給阿爾芭準備的房子是學校附近的公寓,女兒貪睡早上起不來他們再了解不過。 多了諾亞這個變數,他們討論過后最終決定還是讓他們去住更遠一點的別墅,當然了學校附近的公寓也沒閑著,平常休息還是能用到的。 提前入住他們公寓那棟樓的伊凡也就撲了個空,但好歹近距離看到了一年多沒見的弟弟,嗯,看起來倒是比他這個哥哥過得滋潤多了,就是有點太黏人了吧!兩個冰激凌明明一模一樣,諾亞你為什么要搶人家吃過的!你長的多高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長頸鹿一樣把你的大腦袋靠到人家單薄瘦弱的肩膀上真的好嗎?這樣走路你不別扭嗎? 后來諾亞回到家里后,他也確實問了,諾亞十分激動的回答“當然不會!你不能自己枕不到男朋友的肩膀就心里不平衡攻擊我” 他可太喜歡窩在阿爾芭的懷里讓她用手給自己梳毛的感覺了,以至于到了該穩定的時間家里還會時不時的出現豹毛,急得家里人拼命翻祖上留下的典籍折騰的人仰馬翻,一直到阿爾芭查出懷孕才算消停。 當然現在他可想不到這些,每天放學回到家都要變成豹子窩在阿爾芭的懷里膩歪,太累了,上學真的太累了! 阿爾芭給他梳毛的時候也發現了,他掉毛的情況比去年嚴重了不少,擔心的拍拍在自己胸前蹭個不停地大腦袋,忍著身上酥酥麻麻的熱脹聲音抖的不成樣子“變回來,先變回來!” 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她往后躲的下巴“嗷?”細白的手指握住順著袖口往里伸的尾巴,阿爾芭喘了一聲耳朵脖子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快點啦~有事情要和你說” 金黃色的皮毛由古銅色的身體取代,火熱的胸膛隔著單薄的布料傳到阿爾芭的身上,單薄的身體被壓的幾乎陷進軟乎的沙發里,一直手摟著她的腰,大腦袋著迷的蹭在她guntang的脖頸上,另一只手拽著阿爾芭的手往他脊背上摸“你說嘛,我聽著呢” “穿上衣服!”柔弱的手指順著弓起的肩胛骨往下撫摸,粗啞的呼嚕聲頓了一下,諾亞把她抱的更緊“不要!反正等下也要脫嘛!” “呃”阿爾芭的臉燒的更加厲害,忍無可忍的捏他腮幫子“流氓!變態!色貓!” “喵~” “啊啊”按住他亂摸的手,阿爾芭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和他說正事“你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看醫生?”揉揉他茂密的長卷發,她有點摸不準是不是得去找一下動物醫生。 諾亞不明所以的抬頭看她“寶貝兒,我很好呀,我沒有不舒服” 阿爾芭擔心的摸他腦袋“頭不疼了嗎?”諾亞伸著臉去貼她的手“偶爾,只是偶爾”他們兩個都不太適合這邊的氣候,阿爾芭是發燒,他是頭疼,剛開始只是上課的時候疼,后來已經發展成了有時候睡醒也會疼,但去檢查又沒有什么問題,阿爾芭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近期環境換的太頻繁的緣故“你的毛毛掉的比在家里的時候多了好多” “???”諾亞揉揉自己的頭發試探的問“很多嗎?”看阿爾芭點頭苦惱的歪頭思考“是不是這邊的空氣不對?”十分熱衷于網上沖浪的獵豹抱著阿爾芭往樓上走“大家都說英國的空氣里有禿頭因子” 這話阿爾芭也聽同學抱怨過,擔心的想法動搖揉揉他茂密依舊的頭發柔聲說“也許吧,但你如果有其他不舒服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