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她絕對跑不過四條腿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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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杜木森發動畢生的人脈聯系幕后老板的時候,枕著獵豹睡了大半夜的阿爾芭被頭上小鳥扇動翅膀的聲音吵醒了。她是個對睡眠環境要求很高的人,即便是這兩天一直走個不停晚上還是會被頭上晃動的樹枝和伸到她領口里去的尾巴給吵醒 眼下一片青黑的她扶著身后的石頭緩慢的站起來活動自己僵硬的身體,石頭上的貓貓頭跟著她來回扭動,蓬松柔軟的尾巴愜意搖晃,鋒利的牙齒在晨曦中閃閃發光,然后阿爾芭就又被帶著趕路了,看到望遠鏡里出現的羚羊群,她明白這是餓了,要捕獵了, 幫不上忙的阿爾芭找了視野開闊的樹爬上去拿著望遠鏡往遠處看,現在這里已經是和剛進入樹林里時完全不一樣的景色,但她還沒等到來找她的人。 那只奇怪的豹子還在帶著她不停地往深處走,阿爾芭有些糾結是和他繼續同行還是就在此地等待。 “嗷!嗷!嗷!”捕獵回來的獵豹開始喊她了,阿爾芭小心的從樹上跳下來,握著手里的石頭開始給他放風。她的準頭很不錯,盤旋的禿鸛接連被趕,落在距離兩人有段距離的地方虎視眈眈的盯著他們。 后面的豹子終于撕開了羚羊的屁股開始大快朵頤。禿鸛倒是不可怕,但這玩意會引來鬣狗和獅子,雖然阿爾芭還沒碰到獅子,但獅子的腳印她已經見過不止一次,想起來多少還是有點害怕的,還有鬣狗,那玩意兒一兩只阿爾芭還能趕,再多她就得躲到樹上去了。 獵豹顯然也知道這一點,呼呼啦啦吃的脖子臉上都是血。吃完一刻都沒停的就離開,至于還沒吃完的羚羊rou愛誰誰吧,反正挑食的獵豹只吃新鮮的。 “哎呀,你住嘴”一人一豹又來到了昨天那條河邊,血呼啦啦的獵豹張嘴就要往阿爾芭臉上舔,濃重的血腥氣讓阿爾芭忍不住的皺眉。一手揪著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給他洗毛,帶著倒刺的舌頭舔到白皙的手指上,指尖上的粉暈越來越深。 阿爾芭的皮膚十分嬌嫩,平常隨便碰一下都能紅上一大片,帶著倒刺的舌頭對她來說太粗糙了!她臉上脖子上的紅印子到現在都還沒消手腕上就又添了新的,她十分無奈,正在水里搓手的時候眼角瞟到旁邊的水面上,空曠的草原上響起一聲刺耳的尖叫“啊啊??!” 心有余悸的阿爾芭看著濕淋淋的木頭重新沉入水面,兩只手顫抖著拽著好奇伸鼻子的獵豹離開“走走!快走!” 她也搞不懂這只獵豹到底是不是聽得懂人話,但這時候不說點什么她會瘋的,一想到自己再慢幾秒手上就可能掛個鱷魚她就忍不住的心跳加速,太刺激了,野外求生的每一秒鐘都無比刺激。 阿爾芭后怕的揉揉眼睛靠著身后的石頭看著遠處的草原發呆,獵豹靠著她的腿拿爪子扒拉自己濕乎乎的臉,脖子上毛毛的他已經舔干凈了,臉上的他怎么扒拉都扒拉不到。 “嚶嚶”的蹭著阿爾芭的衣服,又把毛毛蹭了阿爾芭一身,阿爾芭都無奈了,她自己洗完臉都是風干的,他一個野獸竟然哼唧著用她的衣服擦臉! 隨手撿了個葉子抖抖,阿爾芭開始拯救自己的衣服,獵豹“呼?!敝谒窒聛y蹭,兩個爪子不知不覺的就扒拉到了她身上,大腦袋仰著蹭來蹭去“呼嚕呼?!钡穆曇艉桶柊偶依锏膬芍回堖渎犉饋頉]什么區別,捏捏他圓圓的耳朵阿爾芭又開始想家了,已經三天了,三天了!為什么還沒有人來找她! 昨晚的毛枕頭今天變成了毛抱枕靠在她胸前“呼嚕呼?!眰€不停,圓圓的眼睛半瞇著大有就這么睡一覺的意思。 現在正是中午,不管是食草動物還是食rou動物這會兒都切換了休息模式。 阿爾芭擼著懷里的豹子看著自己的手表發呆,她的手機已經沒電關機了,相機除了每天醒來和睡前記錄一下也不敢再使用,手表上轉動的指針提醒著她在野外過的每一秒。阿爾芭取下手表看著密封的后蓋忍不住的皺眉,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她身上的定位器并不是同一時間裝的,三個同時壞掉的可能幾乎沒有。那是為什么呢,隨意的揪著獵豹身上搖搖欲墜的軟毛,阿爾芭開始擔心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問題。 想了半天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始給靠在她懷里要睡過去的獵豹梳毛。 危機四伏的叢林里填飽肚子和保住自己這條小命她已經費盡了全部力氣,剩下的她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如果不是身邊這只獵豹,找不到干凈的水源也許她早就不行了。下巴上又傳來刺刺麻麻的舔舐,阿爾芭偏頭去躲,她懷疑的看看在自己大腿上圈著的尾巴,再看看口水都要滴下來的豹臉,開始懷疑他到底能不能聽懂人話。要說聽不懂吧,他又帶著她找到了水源,要說聽的懂吧,每次他張著個大嘴舔來舔去的時候,阿爾芭越拒絕他還越興奮。 這么熱的天,阿爾芭不想一個毛毯子圍著自己推了好幾次不僅沒把他推開,他大半個豹還都壓到了她身上,他枕著她的胸,濕漉漉的鼻子還不停地嗅著拱。 埋到阿爾芭胸里的豹臉被揪出來還會不高興的哈氣,阿爾芭揪他腮幫子他還舔她手,比阿爾芭家里的小米婭還要熱情,可米婭是阿爾芭看著出生捧著長大的,這只豹子可不是??! 看過不少紀錄片的阿爾芭知道貓科動物表達親昵就是彼此舔毛,她懷疑這只獵豹是太早離開mama認知出現了錯誤。 她本來以為這是一只已經成年的獵豹,可是他們昨天下午偶遇了帶幼崽的雌獵豹,有流暢的金黃色曲線對比,阿爾芭才發現跟著自己的獵豹毛色是偏淺的,她想它也許剛成年或者還沒來成年就被豹mama趕出來討生活了。 這么黏人,也許會是個女豹,阿爾芭拉著搭在自己腿上的后腿想看看,呼嚕著打盹的獵豹整個躥到了她身上,沖她露出鋒利的牙齒哈氣,阿爾芭害怕伸手擋在身前,鋒利的牙齒蹭的她一手口水“哼哼唧唧”的聲音讓她提起的心落地,揪住毛茸茸的腮幫子推他“你竟然沖我哈氣!走開!別賴在我身上了!” “嚶”心虛的獵豹討好的蹭她脖子,舌頭呼呼啦啦又要往她臉上舔,阿爾芭歪頭捏它嘴“疼!別舔!你住嘴”坐在她大腿上的獵豹疑惑歪頭,還疼?他都沒有用力怎么還疼! 這就是他們的日常,填飽肚子喝喝水舔舔毛,刻記號,看著草原發呆,然后找睡覺的地方。阿爾芭覺得自己現在和野人已經沒有什么區別了。 太久沒有攝入蛋白質,她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更容易累了,看獵豹在那啃羚羊她猶豫了一會兒伸出軍刀割了一小塊腿rou放到了太陽下的石板上點了火加熱。 牛排都要吃全熟的大小姐皺眉捏著焦黑色的rou往嘴邊送又被濃烈的腥氣給逼退。她珍惜的吃了一口所剩無幾的巧克力,臉上嘴里都是苦澀,跟著獵豹找晚上的落腳地的時候都垂頭喪氣的,獵豹舔舔鼻子沖她”嗷!”不喜歡吃羚羊rou呀,那我明天給你捉兔子呀。 阿爾芭握著撓她手腕的尾巴,剛一抬頭就被不遠處的黑影嚇到”快,快走!”獵豹的速度領先所有陸生動物,它能跑掉的,一定能跑掉的! 毛茸茸的尾巴圈著阿爾芭的手腕要把她往旁邊帶,但阿爾芭動不了,巨大的體型詫異下她動一下就能驚動靠近的犀牛,而她絕對跑不過四條腿的犀牛。 獵豹焦躁的壓低身體,阿爾芭趕緊拽他尾巴咬牙切齒的說“別動!”獵豹不解的抬頭,一人一豹的身影在夕陽下看有點怪異,體型碩大的黑犀牛喘著粗氣靠近,近視眼的它看不清前面那一大坨是什么,復雜的味道讓它十分好奇。 “砰”的一聲巨響在腳邊炸開,黑犀牛撒丫子往后跑,腿軟的阿爾芭跌坐到地上,在緊張的抿出飛機耳的獵豹身上擦臉上的汗,如果這一槍嚇不跑視力不好的大家伙,那她下一槍就得打到它身上了,萬幸啊。 身體guntang的獵豹小心兒舔阿爾芭臉上的汗水,壓抑崩潰的哭聲順著傍晚的風飄遠,睡夢中的布魯娜夫人再次驚醒“寶貝兒!寶貝兒!”老杜木森沉默的把她摟進懷里“沒事的,沒事的,我們的寶貝兒會沒事的” 那片詭異的地方無人機飛進去不久就會墜落,直升機高度一旦降低信號就會被干擾,幕后主人的信息斷在美洲,一周了,砸進去不知道多少無人機卻只傳回了一個刻在樹上的記號,老杜木森心里十分慌張。 韋恩等人也終于察覺到了,那個因為他們一時心軟而穿過防線的漂亮女孩身份十分不簡單。 晝夜盤旋的直升機不要錢一樣往里砸的無人機以及損壞的越來越多的隱蔽設備,消失在監控外的獵豹和人讓他們意識到事情在朝著不妙的方向發展。 遠在歐洲的伊凡接到消息前,老杜木森先聯系了新發展的合作對象“是,斯哇哈里姆斯草原,現在我的人根本進不去那片草原,我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