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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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身體驟然緊繃,就是這樣看不見摸不著的觸感,才讓她的身體更加敏感。 不一會兒,一個更細更冰的東西抵在了她裸露的尾椎骨上,緩緩上移。 許攸呼吸一沉,很快反應過來,那是鋼筆的筆尖。 肌膚上傳來冰涼的觸感,圓鈍的鼻尖帶著力度劃過,掀起一陣又難受又酥麻的癢意,傳遍全身。 紀憲東盯著她白皙肌膚上落下一撇一捺的痕跡,冷硬英俊的臉龐神色專注又認真。 “好了?!?/br> 許攸借著旁邊黑色玻璃柜的反光,看清楚了她脊背的兩個大字,‘規矩’。 紀憲東的字蒼勁有力,‘字如其人’,就像他這個人一樣。 她想起剛剛他說的話,他說要好好教教她‘規矩’兩個字怎么寫,沒想到是直接在她身上動筆。 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悉數推了上去,本是沾染了書香氣的房間中開始涌動著曖昧的因子。 ‘酒飽思yin欲’,更不用說是餓狼與小白兔共處同一屋檐下。 嘩啦—— 書桌上的所有物件悉數被掃落在地,細碎熱烈的陽光照射進來,落在書桌上,只留下那具完美的胴體。 許攸完全失去話語權,肌膚貼在書桌上,感受到陣陣的涼意襲來,手被男人懲罰式的反扣著,他的唇順著她的后脖頸寸寸吻下去。 靜謐的書房中,喘息聲不止,他們每一次頂峰相遇,都如同沙漠中的烈日,炙熱且持久。 許攸在男人的肆意挑撥下,越陷越深,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往往比嘴要誠實,異常迫切地想要。 她根本無法自拔。 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想拔出來。 整個下午,光影斑駁,強烈的太陽光漸漸成為余暉。 * 晚上。 紀憲東特地攜家屬去對門蹭飯。 許攸換上了干凈合身的新衣服,是周正傍晚卡點送過去的,大約帶過去有十幾件旗袍。 紀憲東從中給她挑選了一件玫瑰錦紗旗袍,繡有綻放的玫瑰圖案,旗袍及踝,穿上猶如置身于花園中,盡顯嬌艷欲滴的韻味。 許攸被他十指相扣牽著手,擰巴著一張小臉,還在打退堂鼓,“能不去嗎?” 紀憲東說,“你老板都邀請你去她家吃飯了,你不去是不是不給人家面子?” 許攸想到上午那副尷尬的場面,腳步放的很慢… 還有一個原因是,她確實也是走不快,兩股顫戰,腿酸腰痛,感覺身體像是被掏空了一樣虛弱。 紀憲東當然不是真的想去蹭飯,就是想炫耀。 至于炫耀的對象... 正在瀾月灣s棟88號的客廳陪著兩個可愛的小家伙玩積木。 “小花meimei,能告訴爸爸你做的這是什么嗎?”宋逾白盤腿坐在爬爬墊上,笑的一臉寵溺。 “陳..堡?!毙』╩eimei小腦袋仰著,顯得嬌憨又可愛,“粑粑..麻麻..格格..和小花,聚一起?!?/br> 別人可能聽不懂,但宋逾白卻聽懂了,小花說的是城堡里面住著他們一家四口。 他寵溺的摸了摸她頭頂柔軟的發絲,“我家meimei真懂事,快讓爸爸親親,爸爸好喜歡你?!?/br> 說著就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親親抱抱舉高高,一會摸她軟嘟嘟的小臉,一會摸摸她rourou的小手,似是怎么都稀罕不夠。 “年哥,你做的也是城堡嗎?” 年哥輕輕點頭,“這里面住著我和麻麻?!?/br> 宋逾白笑著問,“還有別人嗎?” 年哥搖搖頭,“沒有了?!?/br> 宋逾白跟小花meimei玩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年哥的積木城堡。 兩人四目相對,短短幾秒鐘,宋逾白心中緊張極了,比坐在談判桌上談千百億的大單還緊張。 上次他抱著小花meimei玩舉高高,不小心把年哥撞倒了,年哥哇哇大哭,被黎晚意罰著禁欲了一個禮拜。 天天晚上被憋到手動擋的日子真是怕了,對于他這種rou食動物,吃素真是苦不堪言。 宋逾白心說,小祖宗,別哭別哭可千萬別哭。 兩人對視五秒有余,突然間,年哥‘哇’地一聲嚎啕大哭。 任宋逾白怎么哄都無濟于事。 他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感覺小花是來報恩的,年哥就是來報仇的。 小花meimei共情能力很強,見哥哥哭了,她也不受控制的眼淚往下流,哭聲從最開始抽泣,逐漸變成咧著嘴放聲大哭。 “寶貝不哭,爸爸不是有意的?!?/br> 黎晚意聞聲從花房急急忙忙跑進來,“怎么了這是?摔了還是磕了?” 年哥哭著跑進mama的懷抱,“粑粑欺負我?!?/br> 黎晚意目光投向宋逾白,一副探究的表情,“你又背著我欺負年哥了?” 宋逾白豎起三根手指,當場發誓,“我沒有啊老婆,你相信我?!?/br> 年哥哭的眼淚婆娑,委屈極了,“粑粑不想讓我和麻麻住城堡?!?/br> 相比于小花meimei口齒不清,年哥的表達能力要比同齡的孩子要強很多。 宋逾白本是盤腿坐在爬爬墊上的,聽年哥這么一說,立馬不淡定了,姿勢瞬間改為跪著... “老婆,老婆!我剛剛是不小心的,這才碰倒了年哥的積木?!?/br> “麻麻,粑粑說他是有意的?!?/br> 宋逾白絕對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被自己親兒子坑的這么慘,想扔又沒法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