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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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憲東清冷的眸子露出狡黠的笑容,抬手就去解許攸的旗袍扣子。 由于他的動作比較粗魯,旗袍扣子被生生扯開兩顆,‘啪嗒’一聲,有一顆直接掉在了地上。 許攸一下慌了神。 房間里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氣息,可天知道許攸是徹底怕了。 眼前的男人是鼎鼎大名的紀憲東,她又怎會不知他的名諱。 她怕紀憲東會真的在這里當場就辦了她,這應該對于在黑道混的風生水起的他來說,簡直小菜一碟。 全宋城的人都說這個男人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 果然酒壯慫人膽,她居然還咬了惡魔。 想到這,許攸后脊背發涼,心里更涼。 房間里很安靜,任何一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 紀憲東感覺肩上的力量xiele去,他沉聲繼續恐嚇道,“別以為你松口了,我就會放過你,敢咬我你就應該知道后果?!?/br> 許攸沒有回應,緊接著,響起一聲聲微不可聞哽咽抽泣的聲音。 剛開始紀憲東還沒反應過來是什么聲音,直到那聲音越來越大,他才突然反應過來。 她哭了。 準確的來說,是許攸確實怕了,怕到了骨子里,被嚇哭了。 紀憲東皺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這會知道怕了?” 許攸把頭埋得很低,堪堪忍住不讓自己繼續抽泣,心里很怕,但嘴上卻倔強地說,“沒有?!?/br> “那你哭什么?”紀憲東聲音不大,透著幾分冷意。 許攸沒說話,扭動著身子想要從紀憲東懷里掙脫出來。 “別動?!奔o憲東的眸色深了深,聲音又冷了幾分。 許攸被這么一說,借著酒勁上涌感官無限放大,感覺莫名的委屈,喉嚨里不受控制地漫出一聲哭腔。 緊接著,剛剛憋回去的眼淚不受控制的再次一股腦地涌了出來。 紀憲東:...... 他只哄過紀小宇一人,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再她面前哭成這個樣子。 準確來說,是沒人敢。 本想逗逗她的惡趣味戛然而止。 紀憲東倏地有些不知所措,“哎哎哎,你別哭,我讓你別動是為了你好,我又不是什么貞潔烈男,你在我懷里扭動身體,這很容易讓人把持不住的?!?/br> 許攸聞言聲音哭的更大了,眼淚順著臉頰啪嗒啪嗒的往下流。 溫熱的液體落在紀憲東的手背上,他有些被氣笑,“你哭成這樣,我是哪里欺負到你了嗎?” 許攸剛開始確實被嚇哭了,但現在她慢慢地發現她哭他就拿她沒辦法。 為了拖延時間,她將內心所有難過的事情能想到的全部想了一遍。 什么在職場上遇到的所有不順,還有各種遇到過的行業潛規則,跑龍套時的所有辛酸通通想了一遍。 許攸的眼淚像開閘的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紀憲東摘下金絲眼鏡,捏了捏眉心,沉默了一會,淡淡啟唇,“我不動你,你別哭了,你跟我meimei差不多的年紀,我還不至于喪心病狂到在這要了你?!?/br> 許攸繼續哭,頭埋的很低。 兩人一個坐在洗手臺上哭,一個像雕塑一樣站著。 哭到最后紀憲東實在沒辦法了,這才抬手去給她擦眼淚,低聲誘哄,“小丫頭,你別哭了,我錯了,剛剛是我逗你的?!?/br> 許攸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絲毫沒有要停的意思。 紀憲東嘴角無聲的抽了下,現在的小姑娘都這么難哄的嗎? 第222章 男朋友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攸哭的都有些累了。 “你倆差不多行了!真當衛生間是酒店大床房呢?都二十分鐘了,還不出來?” 宋逾白戲謔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許攸的哭聲戛然而止,吸了吸鼻子問,“二十分鐘了嗎?都這么久了!” 她真是心疼自己多哭了十分鐘。 紀憲東將眼鏡重新戴回高聳的鼻梁上,神色默了默。 果然是演戲的戲子!這感情剛剛是在他面前演哭戲呢?收放自如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紀憲東一瞬間氣上心頭,剛要發作,又堪堪忍住了。 跟個小姑娘為了這點事發脾氣,不至于。 真的不至于。 他神色冷了幾分,面上覆著一層涼涼的寒霜,冷哼道,“戲演的不錯?!?/br> 留下一句話,他大步朝外面走去,連帶著房門‘哐’地一聲開了又被關上。 不知是被嚇得還是怎么,跟著許攸的心也連帶著顫了顫。 紀憲東單手插褲兜板著一張臉,率先大步流星般從衛生間里面走出來。 房間內幾人的目光齊齊落在了他身上。 宋逾白開始忍不住調侃,“東哥這怎么還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是不是我不喊你,你就打算在里面住下了?” 紀憲東一雙黑眸望著他,“時間到了怎么不早說?” 宋逾白戲謔,“怕你十分鐘不夠用,不用謝我?!?/br> 羅非也跟著打趣道,“東哥,衛生間的地面你們不嫌硬嗎?我可以提供免費的房間?!?/br> 女招待嬌笑道,“哎呀,帥哥,你想啊,地面多涼啊,姿勢又不是只有那一種,可以扶著洗手池從后面來嘛!驚險又刺激!” 羅非一副‘還得是你’的表情,豎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