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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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種種猶如當頭一棒,許翊想若是兄長回來了,他或許還有機會。 聽到許翊這個回答,許誠齊徹底瘋了,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周圍各種不屑的眼神,突然推開許翊一把沖出門外:“我與許誠風只能活一個!” 許義崢大驚失色:“還不快將少主攔下!” 許翊看著他三十多歲還如此任性猶如稚童一般的父親,冷冷地勾起唇角。 還不如直接死了得好! 等許誠齊被人攔住了,許義崢松了口氣,讓人將他帶回自己院子,隨后看向許路山:“只是我看許琢對我們異常氣惱,怕他不肯回來?!?/br> 許路山哼笑:“神山大會前他曾去過我府上……一個人,離了宗族便是離開了根,死了也要叫人戳脊梁骨!他一個不孝子,讓他回來當家主已是天大恩賜,他敢拒絕?不過是惱你對誠風誠齊不能同等看待,咽不下這口氣罷了。你去接誠風時多關心關心他,他還能不認你這個爹,任由許琢胡來?” 許義崢一聽,想到歷來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大兒子,心下稍安。 “只是要委屈誠齊了?!彼麌@了口氣。 許路山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委屈的?他當了這么多年少主錦衣玉食,他還能比誠風委屈?” 許義崢知道許路山今日被氣到了,便也不反駁,只心下盤算若許琢當了家主占了便宜,定要叫他給誠齊幾間上好鋪子,讓誠齊消氣。 許路山和許義崢的算盤打得響亮,卻沒料到他們帶人一路打聽去了巖山,卻連寨子的大門都未進得去。 許琢早已放話,凡許氏本家之人一概不得入,狗能進,許氏本家人都不能進! 許義崢氣了個仰倒,準備拿血脈宗族壓人強闖,哪知腳才踏前一步,漫天的飛箭下一刻就來,若不是屬下反應快,只怕他們都要被射成篩子。 偏偏寨子內還有人叫囂:“此乃警告!若再敢前來,殺無赦!” 殺無赦!聽聽,這么大逆不道的話許琢也敢放!許義崢氣得雙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再醒來,腦子一熱,在許誠齊的叫屈慫恿下直接將許誠風許琢父子除族了,還昭告了整個許氏一族。 對于他的先斬后奏,許路山也氣得快升天,直呼許氏亡矣! 許義崢卻不在乎了:“翊兒之才不在許琢之下,幾年之后我們再看!許琢還真能反了天了!” 可許義崢的豪言沒等來幾年后的驗證,自己卻先等來了一個噩耗! 許誠齊不是他的種! 望著站在門前一身寒酸卻又與許誠齊有幾分相似的男人,許義崢只覺天雷滾滾,眼前一黑,又昏了過去。 待他醒來后,顧不上許誠齊的撒潑打滾,只下令讓屬下徹查,這一查,便要了許義崢半條命。 許義崢之所以對許誠齊如此溺愛,皆因為許誠齊的母親,許義崢喚她情兒,兩人青梅竹馬,感情深厚。只是那時的許義崢還不是家主,只是妾生子,沒有繼承權。兩人私下定了終身,可情兒父母嫌棄許義崢,棒打鴛鴦強迫情兒另嫁,兩人被迫分開。 后來許義崢的嫡兄出門做生意意外遇到馬賊,馬車摔下懸崖,人也沒了。許義崢順理成章成了家主,娶了許誠風的母親為妻,對方是標準的大家閨秀,許義崢嫌棄她無趣,心中時不時還想著情兒。但夫妻雖相敬如賓,倒也沒什么矛盾,隨著許誠風出生,許義崢也漸漸放下了。 而正在這時,情兒卻出現了,她以忘不了許義崢為由苦苦癡纏,許義崢無法拒絕,二人春風一度,暗通款曲。情兒就被許義崢養在外面成了外室,后來生下許誠齊,為了給許誠齊一個名分,許義崢排除萬難,以平妻之禮迎情兒回府。 進府后,兩人蜜里調油,恩愛非常,和許誠齊才宛如一家三口。許誠風母親郁結于心,不久便纏綿病榻撒手人寰。情兒成了正兒八緊的主母,只是她也沒高興太久,在生第二個孩子時因難產血崩一尸兩命。 想到情兒對自己的深情以及所受的苦楚,許義崢將一腔父愛都給了許誠齊,對他百依百順,言聽計從。而許誠齊在情兒的教導下則對許誠風恨之入骨,認為若不是許誠風,他便是嫡長子,大少爺! 這便是許氏本家幾代之間的恩恩怨怨。 但許義崢沒想到的是,他自以為的深情亡妻不過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將他當成了猴耍!情兒確實另嫁,不過是自己攀了高枝嫁給了當時覃州第一大族的少主,舍下了他這個妾生子,而不是父母逼迫!聽聞那少主也是被情兒的真心打動了才娶她的。后來回頭,也是因為高枝敗落,而他許義崢成了新的高枝! 至于許誠齊,更是她在覃州就懷上的,為了給孩子更好的未來,她懷著身孕過來與他訴衷腸,哭說這些年的難以忘懷,將他哄得一顆心都撲到她身上。 合著到頭來他許義崢這些年是將別人的種放在心窩上疼,把自己親兒子親孫子趕出家門不說,還給除族了! 望著擺在眼前的證據,許義崢仰天大笑一聲,一口血噴出口,醒來后便半身不遂了。 …… 關于許義崢他們家后面的家長里短,雞飛狗跳,蘇徐行不感興趣,他好奇的是…… “許誠齊真不是許義崢的孩子?” 許琢端著桌上的茶杯,笑得莫測:“是不是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