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書迷正在閱讀:漂亮反派被龍傲天盯上了、緊跟時事(人蟒 h 哀牢山)、團寵錦鯉妻:我帶著盲盒系統無敵了、他藏匿的時光、致遙遠的你、離婚后,熱戀中!于他在婚綜秘吻、軟萌小omega他為愛做1[蟲族]、首席艦長[星際]、地靈靈、夭壽!反派嫁我為妻了
連忙吩咐他的女兒:“茹兒,荷兒,快去云香水榭,取一株九瓣青蓮,交給沈公子?!?/br> 柳氏姐妹出去之后,柳禎不過長輩身份,向沈辰月大禮致謝:“多謝沈公子,不吝贈藥,柳氏一門感激不盡!” 第一百六十一章 百花谷二 沈辰月連忙上前扶著他:“柳叔叔您是長輩,怎可拜我,只是交換藥材而已,阿月實在擔不起?!?/br> 柳禎看著眼前這孩子,年歲比他女兒還小一些,不愧是天界神族的后人,宅心仁厚,施恩不圖報。 “如此那就大恩不言謝,陶夫人臉上的毒血,用藥之前還得放出來,否則依舊是治標不治本?!?/br> “那就有勞柳叔叔了?!?/br> 沒過多久柳心茹,用靈力捧著一株,嬌嫩欲滴的九瓣青蓮,送到沈辰月面前。 沈辰月還是第一次見到,長著青色花瓣的蓮花。 “多謝柳叔叔,多謝二位jiejie!” “沈公子,何必如此客氣,若是娘親,能夠康復如初,我們才要感謝公子大恩呢?!?/br> 冷少軒去外面傳信回來,沈辰月看來他一下,有對柳禎說:“方才少軒說,冰蟾粘液明天才會送到,不如先為尊夫人療傷?!?/br> “如此,那便多謝賢侄!” 先是找來管家,讓陶翠云和沈海生先去休息,等到明天冷少恒到了,再給她醫治臉傷,隨后,柳禎和他的兩個女兒,帶著沈辰月,去柳夫人童素所在的院子。 沈辰月發現冷少軒,站在后面沒有跟來,回頭問他:“少軒,你怎么了?” “月兒,你就跟著柳叔叔一塊兒去吧,雖然是嬸娘是長輩,我身為男子,不便相見?!?/br> 這也是天玄大陸相對重要的禮數,稍后為童素上藥,難免需要更衣。 沈辰月往回走了幾步,拉著他的手,一邊跟上柳禎他們,一邊對他說:“沒關系的,上藥的是,還需兩位柳jiejie幫忙,穆大哥不在,你得跟我一起,為柳夫人護法?!?/br> 一行人來到童素的住處,進屋之前,冷少軒還要向柳禎表明:“柳叔叔,稍后若有失禮之處,還請莫要怪罪?!?/br> 柳禎當然不會這么小氣,他知道冷少軒從小家教嚴格,才會有此顧慮。 “無妨?!?/br> 等他們見到同事說童素的時候,躺在榻上的人,若不仔細看,都難以相信她還活著。 因為百年蛇毒和傷痛的折磨,原本還風韻猶存的童素,已經瘦弱枯骨,若是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療,恐怕就沒幾天了。 “柳叔叔,夫人她看起來很嚴重,不能一開始就用驅魔丹,得像皇后娘娘那樣,先浸藥浴,清除體表的毒素,讓她醒過來,藥浴方子,就用跟后娘娘一樣的?!?/br> 話剛說完,柳心茹和柳心荷,就立刻去準備。 “柳叔叔,要不阿月也管夫人叫聲嬸娘?” 柳禎不僅知道冷少軒,是一個禮教得體的孩子,更知道沈辰月,心地善良的孩子,更是言而有信,他看著也喜歡。 “這是自然?!?/br> “嬸娘浸藥浴一個時辰后,再給她服用驅魔丹,清除百年蛇毒,藥性有些霸道,沒有穆大哥的日月之靈催化藥丸,只能用我的火之靈,與少軒冰之靈,兩相融合,見效會有所延遲?!?/br> 柳禎點點頭,看著眼前,比他女兒還小一歲多的沈辰月,小小年紀對岐黃之術就頗有研究,而且他還來自于,天界火系神族,如此天分,將來必然能成大器。 “我相信你,還有別的嗎?我記得上回魏皇后娘娘療傷的時候,你還彈奏了一首曲子!” 沈辰月又看了一下冷少軒,眼下顧不上他,就只能一直牽著他。 “的確如此,這正是要跟柳叔叔說的,不知府上是否有善音律之人,清心訣于清心定神有奇效?!?/br> “我知道,心茹和心荷,從小是她們母親一手調教,琴棋書畫都有所涉獵,另外阿素也是一位光明系玄師,或許她覺得如何為自己,吸收藥力?!?/br> “如此便好?!?/br> 大約過了半個辰,柳氏姐妹就帶著兩個門生,排著一個專門草藥的浴桶進來,又有兩個門生拿來的熱水。 “少軒,我們先去外面待一會兒吧?!?/br> 沈辰月和冷少軒,走到了院里,冷少軒問他:“你姨娘的傷,可是要自己配藥?” “是啊,珠玉修容膏還沒有成品,只能自己配藥,反正修煉到化神期,也要跟著祝師兄,學習煉金術,正好先熟悉一下?!?/br> 在冷少軒的印象中,火系神族要學習的各門功法,比其他哪一個神族都要多,不但擅長煉藥,也擅長煉器,甚至還能煉制鎧甲。 “月兒,果真是天縱奇才?!?/br> 過了一會兒,柳禎在里面陪伴著童素,柳心茹和柳心荷拿來她們最擅長的樂器。 再拿出上回,沈辰月送給他們的,清心訣譜,在院子里為她們母親彈奏。 她們一個擅長琵琶,一個吹奏短笛,清靈悅耳的曲調,如清泉一般傳進童素耳里。 又過了一個時辰,童素已經醒了過來,看見自己的夫君,就守在自己的身邊,不知道自己浸在藥浴中,還以為是自己大限將至,回光返照。 “禎郎,真好,我還能再看你一眼?!?/br> 伸出形同枯骨的手,還想最后一次,觸碰一下她的夫君,卻發現柳禎眼中呈現的,既然不是生離死別的哀傷,而是一種莫名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