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3簡直像是專門來陪睡的
“你……你你快放開我!” “嗯?你怎么那么緊張?” 諶墨白原本就沒羞沒臊,想著她肯定已經發現,他就更有恃無恐,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將她放在床上的同時,他也壓了上去,切切實實地吻住了她那張還要繼續嗔怪他的小口。 像是情不自禁,他擁著她側過了身,原本禁錮著她的手臂覆上了她的身體,溫柔又嫻熟地愛撫著她的身體,簡直想要撫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這悠長纏綿的一吻結束之時,兩個人原本的位置已經對調,周瑾寧已經是氣喘吁吁,一時間連責怪他的余韻都沒有,只能伏在他身上不停喘息。 望著她詫異還帶著點驚恐的目光,他捏了捏她的臉:“你那是什么眼神?難道還怕我對你做什么不成嗎?” 周瑾寧狠狠地瞪著一雙眼:“你不都已經做了嗎?!” 稍稍緩過來一口氣,說出來的果然就是嗔怪他的話。 諶墨白無辜地笑著:“只是個吻而已,完全在允許范圍內啊。我說過,你不允許的事我是絕對不會做的?!?/br> 周瑾寧當然知道他指的究竟是什么事,因此忍不住別開了臉,憋了一會兒才說:“我看你是想死吧?” 諶墨白無辜地笑著:“???我又怎么想死了?” 周瑾寧不知道究竟算是擔心他,還是因為現在的處境過于尷尬,忍不住對他吼道:“你少跟我裝蒜!你現在什么狀況你自己不清楚嗎?你下面硬邦邦的算是怎么回事又想怎樣???!” 吼過了之后,反而是她自己因為窘迫不堪而紅了臉。 諶墨白忍不住笑了出來,寵溺又憐愛地捏著她的臉:“你這算是在擔心我嗎?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只是為了安全起見不能做而已,再說,你又不可能跟我做;再再說,又不是說硬了就要做?!?/br> “……我不管你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反正不關我的事?!?/br> 這么說著,周瑾寧打算從他身上爬起來,可剛起來一半,就又被他給拉了回去。 “不如我們就這么睡吧?!?/br> “???” “我在來之前已經洗過澡了,你要是不信你仔細聞聞,我身上肯定還有沐浴乳的味呢!你要是不滿意,那我再洗一遍也行?!?/br> “……誰管你!趕緊放開我!” 這回他倒是聽話地放開了她,她的確是換了個姿勢重新在床上躺好,故意背對著諶墨白。而諶墨白則立即貼了上來,緊緊抱著她。 “……你要死???” “???我什么也沒做啊……” “……” 周瑾寧忽然發飆,是因為他身體的狀況一點都沒有變化,就這么貼了上來……僅隔著一層睡衣,不,就算是叁兩層衣物,可觸感依舊非常清晰。 這種如同“被人拿槍頂著”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老老實實、不打擾你睡覺的。都這個時間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吧?早點睡吧?!?/br> “……你要是敢亂動一下你就立即給我去死!” “嗯,知道了!” 嘴上乖巧無比,可實際上……諶墨白卻在偷笑。 哼哼,分明是你自己心里有鬼才會這么介意。 對他來說,這種程度的身體變化根本算不了什么,不加理會,用不了一會兒,就能回歸自然狀態。 但是這種感覺簡直就像大半夜的叫個男人來家里陪睡…… 考慮到兩個人見一面實在是不容易,再加上折騰了一通也真有點累了,周瑾寧決定不跟他計較,直接睡了。 “對了,你白天如果在這兒,不要隨便出去?!?/br> “嗯,我知道?!?/br> 即便是她出去上班不在家的時候,也難保證周衍桀就不會派人監視著這個地方,特別是在這種“非常時期”。 雖然日子似乎是很快回歸到正軌,只是跟之前相比,不可避免地多了不少膽戰心驚。這樣的日子多多少少有些煎熬,但是比起分開的痛苦,兩個人都更愿意忍受這樣的煎熬。 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對一些周瑾寧不愿意面對、提及的話題,諶墨白從不會主動觸及。無論她怎么安排,他的選擇都是毫無疑義地接受她的安排。 可諶墨白總是還要回到“不夜天”的。 而且,復工的第一天,就來了個“大活”。 “沐風,你可來了,這幾個客人可提前一個星期就預訂了你,可是幾個十分重要又特別的客人,你可得好好伺候著?!?/br> 聽維納斯這么說,諶墨白可不會覺得她這是在抬舉他,只會如臨大敵一般地頭皮發麻——今晚的這份差事,絕對不是什么好差事。 可考慮到今天是他假期之后第一天上班,而其他叁個已經正式工作了一個多星期,他也的確是最適合接手這份工作的人。 他也不得不立即換上維納斯事先準備好的“特制工服”,其實跟沒穿衣服沒什么大區別;之后便蜷著身體坐進一個推車中,顯然,是要被當作“特別禮品”,獻給某些特殊客人。 雖然這樣的客人通常出手闊綽非常,一個晚上能賺到平常好幾倍的錢,但如果可以選,諶墨白自然不可能會主動接受這樣的工作。 之前意外猝死的那個,就是在這種工作中用藥過量死去的。雖然不夜天給出的解釋是他自己用藥過量,可真實的情況呢?究竟真的是那個人他自己不知死活,還是他伺候的那幾個客人不知分寸? 反正那些客人一個個都是得罪不起的主,他們的名聲,可要比“不夜天”里這些人的命值錢得多。 幾個人心里也都有所揣測,因此,對這種工作,也都格外忌憚。但既然已經被找上了門,又沒法拒絕,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蓋在頭上的厚布被掀開之后,諶墨白故作驚惶無措地看著周圍,很快就看到了今天的幾位客人:是叁個五、六十歲的老女人。 到了這種年紀還出來買人的,必定饑渴到一定程度,而她們的身體早就不再敏感,甚至有些已經非常遲鈍,因而,這樣的客人,也是最難伺候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