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肖鈺自從老宅回來后就一直呆在房間里組裝槍械,他靠這種娛樂方式排解心情,一時間忘記與許汐白的無稽之約。 可許汐白穿著他特意找裁縫匠訂做的衣服,用的還是他熟悉的香膏,突然來了興趣! 一條粗麻繩搭放在椅背上,那是他平時用來審問犯人時慣用的長度,正好繞手四圈半,不過用在許汐白纖細的手腕上可能要多半圈。 他冷著臉,單手握住許汐白交疊的手腕,將人拖拽向雕龍大床上。 “肖爺……” 許汐白剛恢復短暫的自由,想象著又要被捆起來,心臟驟跳,他邊躲閃邊后退:“不要……” 陷入泄憤欲求中的肖鈺,根本聽不進去任何求饒,滿心想著如何折磨許汐白。 后腦勺猛地摔向床板,幸好后面有枕頭墊著。 許汐白仰面,無助地望向正在捆的男人。 眼角沁出滴淚,語速極快:“求求你!不要用強的,我會伺候爺……” 肖鈺感受到一滴guntang的眼淚落在手臂上,暫停下粗暴舉動,沉眸道:“能不能閉嘴,不準再哭?!?/br> 軟的不行那就得硬來,許汐白拿出豁出去的架勢,掙脫開肖鈺的束縛。 他眼底含著氤氳水氣,淚珠點點滴落。 手指顫浮著解開了最上面那顆紐扣,嚅聲說:“肖爺,我自己會的?!?/br> 凹凸有致的鎖骨下,胸口正中間有一顆小巧的紅痣。 許汐白在觸到男人陰狠的眸光時,眼神縮回,他冷得發抖。 好像整棟府邸里,就肖鈺這屋沒有供暖,如同冰窟。 他握住肖鈺的手,十指交疊著,正好覆蓋在那顆紅痣上,冰涼的肌膚覆了層看不見的燥感。 肖鈺注意到許汐白的唇極力忍耐抖動,但眼神還算真誠。 多年以來,藏在緊閉衣領之下的酮體那般美好,白皙細膩如同工藝品。 “爺還喜歡嗎?” 許汐白掛滿晶瑩水珠的睫毛眨動下,臉頰染上緋紅色,被盯的每一刻都像是在挑戰他的羞恥心。 那雙腿稍稍叉開后,肖鈺自下而上審視著,嘴角帶著幾分殘忍薄情:“我沒那么容易滿足,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br> “再來?!彼畹?。 許汐白竭力控制恐懼,服從那人,可他還不夠有經驗。 肖鈺就拿來把上了膛的手槍,擺在其間。 “別亂動,就這樣,到我滿足為止?!?/br> 第5章 用過就丟棄的玩物 房內暗色旖旎,床褥因為重壓而向下塌陷,留出糾纏人形。 許汐白的脊椎僵了一瞬,他避開男人似生吞活剝的視線,眼淚掙扎著涌出眼眶,舌頭打結。 “……肖……肖爺……有人敲門?!?/br> 肖鈺的大手扣住他的脖子,將快要滑落的身子拽了上來,弓身手指纏繞于他的發絲間,沿著那顆紅痣輕掠向下。 “我有說要結束了嗎,賤人?!?/br> 肖鈺將他撈起,翻轉身子拽住系手的麻繩,許汐白感覺后背一涼,不適地動了下。 仆人又輕敲兩下,柔和女聲透過木門而入:“肖少爺,陸小姐在院內等候著?!?/br> 肖鈺頑劣輕笑,用粗糙的那部分繩結摩擦著許汐白的后背,回了句:“就說我昨夜醉酒晚起,不見?!?/br> 萬晴突覺身后有道直逼的視線,她正猶豫著回頭,就看見華裘粉飾的陸家大小姐踩著恨天高走向肖鈺的臥室間。 她強壓下慌張神色,向女人低身道:“陸小姐……肖爺他……他昨夜醉了酒,頭疼得厲害,不方便見人?!?/br> “不方便?” 陸綺珊尾聲勾挑,隨手撩動流蘇耳飾緩緩晃動瑩閃,她眼里的張揚略顯直白。 “肖鈺不方便見我?笑話!我是他的未婚妻!——” 她神色淡然,嘴唇微抿,雙手環抱于胸前注視著那道門。 里面窸窸窣窣的動靜愈發明顯,她眸底凝著絲不耐煩,整個人透著富家大小姐的高貴氣質。 萬晴的心快提至嗓子眼兒,連她都能聽見從里面傳出的怪異聲響,怎么攔? 又如何攔得住。 許汐白跪趴在床上,雙膝通紅,他單薄的后背處留下數道抓痕與月牙狀的血口。 男人說好了要驗身,也驗了,可怎么還要百般羞辱虐待他。 嬌生慣養出來的雪膚經不起粗魯對待,正裂開小嘴仿佛在凄慘地嘶喊,許汐白疼得發顫。 方才他想要討好肖鈺免受些皮rou之苦,殷唇朝男人挺立的鼻梁湊了湊,悶呼道:“肖爺……您溫柔些……” 可肖鈺頓了秒,側頭避開主動湊過來的親吻,漆黑的眸子燃燒著怒火:“一個臭男眷還敢邀吻?!……許汐白,你真是拎不清?!?/br> 屋內溫度燥熱,許汐白的心里卻像是撒了一捧雪。 他印象里,肖鈺雖然性情剛直,又在退婚后遭到名流圈內人的惡意調侃,但總歸還是曾經心悅過自己。 怎么就變得如此冷漠,當真一點舊情都不念了嗎? 他想要用手擋住臉,卻阻隔不了男人在他耳邊留下的謾罵,強烈的受辱感讓他胸口絞痛坐立難安。 他的輕喚由喉嚨深處嗚咽滑出:“……肖鈺,你變得好可怕……” 身體的痛辱不及心底泛起的層層惡寒要來的強烈,許汐白能夠忍下玷污,可經不住自尊被男人一次次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