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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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平靜,像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 “我就突然想起你,怎么會那么巧,你和我是同一個地方的,”江棠歪過身子,去看陸應淮的眼睛,“我在想你會不會也在看同一片星空,你會不會也覺得那幾天星星很亮?!?/br> 意外地,陸應淮點頭:“我記得?!?/br> 去年這時候他在一個深山里協助追捕一群逃犯,為了辨別方向,看到了特別亮的星。 江棠笑起來,又慢慢地說了很多那六年間的事情。 他不會苦中作樂,只會一味忍受。 如今說出來也變成一種解脫。 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他跟陸應淮面對面,他坐在陸應淮的腿上。 陸應淮安靜地等他說完,眼底閃著冰藍的光芒。 “寶寶,”陸應淮摸著江棠光滑細膩的臉,眸光蒙上一層偏執的蔭翳,嗓音發啞,“哥哥殺了他們好不好?” 他像個忠誠于主人的暗衛,只要江棠點頭,他就會毫不留情地殺掉那些人。 “哥,別,他們不值得臟了你的手,”江棠撲到他懷里,依賴地閉上眼睛,“我已經放下了,謝謝你救我?!?/br> 謝謝你認同我。 “乖寶……” “哥,你要是背著我偷偷去殺掉他們,我會生氣哦?!?/br> “好?!?/br> “困,你抱我睡好不好?”江棠困得小奶音都出來了,說一句話中間斷片好幾次。 陸應淮抱著他躺下,扯過被子:“好,睡吧?!?/br> 此時已近凌晨。 放下了心中難以釋懷的重石,像是生一場大病。 江棠后半夜起了燒,難受得翻來覆去。 陸應淮起來給他喂水喂藥,信息素不要錢一樣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 又冷又熱間江棠滿臉的汗,閉著眼睛往陸應淮懷里蹭:“要抱?!?/br> 陸應淮哪敢放開他,連倒水找藥都是讓他掛在自己身上,托著他的屁股抱著出去的。 江棠燒得說胡話,說了很多亂七八糟沒道理的,最過分的一句說太陽是粉色卷毛的。 真挺過分。陸應淮想。 燒成這樣還想著桑頌那只粉色嗎嘍。 小眼負責把陸應淮冷好的水送過來,大眼貼著江棠的額頭給他降溫。 藍色透明的一只都要被蒸成橙色的了。 江棠醒來時屋里很暗,他記得家里的窗簾每晚都只拉一半,只有紗簾是完全拉好的,每天起床陽光剛好透進來。 所以是陰天嗎? 他看著天花板,腦子里一團漿糊。冷杉的香味溫柔濃郁,他邊聞邊往身側湊。 結果是空的。 又有說話聲傳來。 感官一點點變清晰。 這不是家里。 “……下個季度……” “小點聲?!笔顷憫吹穆曇?。 后面的就聽不到了,隔音是很好的,外面卻還是壓低聲音在交談。 不出十秒,門就被打開了,陸應淮走進來:“醒了?還難受嗎?” 江棠這才記起自己夜里發燒了,他搖搖頭,看著陸應淮在床邊坐下。 陸應淮今天穿了件酒紅色的絲質襯衫,襯得那張好看得過分的臉有些妖孽。一雙桃花眼配上漆黑的眼睫足矣勾魂攝魄。 江棠咽了口唾沫,感覺喉嚨有點干。 “怎么了?”陸應淮在試探床頭那杯水的溫度,轉頭就見江棠直勾勾盯著自己。 “怎么穿了這件?” 這件是永久標記結束時陸應淮給他穿的。 穿他穿過的衣服……為什么這事發生在陸應淮身上就有點澀澀的? “不好看?”陸應淮問,深情的桃花眼里帶了點無奈,“燒得花瓣都蔫了的小花非讓我穿,不穿就哭?!?/br> 江棠反應過來自己就是那朵花瓣都蔫了的小花,臉頰有點發燙:“好看?!?/br> 就是太勾人了。 “你的眼睛……”平時陸應淮黑白灰就能解決大部分問題,乍一穿這么妖冶的顏色,江棠有點受不了,“你等下就這樣去開會嗎?” 陸應淮隱隱聞到了一點醋味。 “寶寶是怕那群最年輕也要三十五以上的男性beta和alpha看上我嗎?”陸應淮湊近他問。 完蛋,近看更妖了。 江棠不敢和他對視,眼睛四下游蕩就是不看他。 “怎么了寶寶?怎么這個表情?” 江棠咕嘟咕嘟把陸應淮給他的水喝下去,燥熱卻一點沒緩解,他從耳垂紅到了脖子根,自暴自棄地掀開被子給陸應淮看了一眼。 陸應淮愣了一下,臉上的笑意掩不?。骸肮匆綄殞毩??” …… “好了,”陸應淮用紙巾擦了手,看了眼腕表,“要去開會了?!?/br> 他找了副眼鏡戴上,是江棠見過的那副細金絲邊的。 “這樣可以讓寶寶放心點嗎?” 江棠飛快覷了一眼,轉開目光:“別了?!?/br> 更妖孽了。 酒紅襯衫配金絲眼鏡,這是要誰的命??! 陸應淮摘下眼鏡,食指勾著鏡腿:“那寶寶怎么樣才能放心?” 俊臉在眼前放大,江棠躲無可躲,干脆閉上眼睛自欺欺人:“我已經放心了,你快去開會吧?!?/br> 等等。 他還答應了別人…… 糟了! 像是知道他的顧慮,陸應淮把江棠的電腦擱在床頭柜上:“要休息,別太累,早餐在床頭柜上,忙完帶你去吃小龍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