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男人穿書后在戀綜爆火 第23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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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序忍不住沖蘇星言吐了吐舌頭,無語搖頭。 池容沒有電影作品,但賀時逸有入圍,也一起過來了。 看到兩個人進來,季晏過去喊他,“池容?!?/br> “季晏?!背厝轀厝嵛⑿?。 結束戀綜之后,他一直沒有拍戲,新聞上也完全看不到消息。 季晏私下問過,他只說自己很好。 池容嗪著清淡的笑意,“剛好想跟你說一件事?!?/br> “什么?” “我不想繼續拍戲了?!?/br> 季晏怔了怔。 池容語氣輕松,笑意絲毫未淡,“我準備出國讀書?!?/br> 季晏一怔,“讀什么?” “導演?!?/br> 從臺前轉到幕后? 見季晏還在發愣,池容繼續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他,“我已經申請好學校,下個月就出發?!?/br> 在二十五這樣一個說早不早,說晚不晚的年紀,放棄眼前已有根基的事業,從頭開始,需要莫大的勇氣。 但池容顯然已經想好。 池容是一個什么都要完美的人。 但他和阮序不一樣,阮序有強大的內心和前進的動力,他卻有一顆脆弱不安的心。 無法坦誠地面對內心,繼而陷入無止境的折磨。 他需要學會在任何不適的環境里,找到屬于自己的寧靜。 季晏詢問意見般看向賀時逸。 旁邊的人微笑,“我會全力支持他?!?/br> 季晏深思,“可是,你們會分開很久?!?/br> 賀時逸毫不在意,“五年都等過來了,還會在乎這個么?!?/br> 他們兩雖然無比糾結,卻用漫長的時間證明了對彼此的感情。 賀時逸低頭看向池容,笑道:“我唱歌養你?!?/br> 池容:…… 季晏:…… 季晏突然開始期待起來,下次看到池容這個名字時,前面是讓人矚目的“導演”兩個字。 因為謝司珩最近電影大熱,很多認識的不認識的藝人都過來打招呼。 “謝老師,您也來了?!?/br> “你好?!?/br> “我也看了您的新電影,很喜歡?!?/br> 謝司珩禮貌客套地寒暄著。 后面有個男人擠過來,興奮親熱地開口,“謝老師,您還記得我么?” 謝司珩看著他有點眼熟,“您好,您是……” 對方介紹自己,“我是余楠??!” 謝司珩有點印象,但不太確定。 余楠激動地提醒,“我就是上次看著您把手機丟進下水道那位啊?!?/br> 丟手機?不提行不行。 謝司珩想起來了。 sini演唱會,自己最狼狽的一個晚上。 在他面前丟了有兩個人護身符的手機。 感覺身邊的人捏著手機,用一種沉靜審視的目光注視自己,謝司珩一和余楠寒暄完,就徑直伸臂,把人往自己身邊摟近,貼耳笑道:“這么久還要醋么?” 他一臉乖巧地承諾,“以后絕不會再弄丟和你有關的任何東西?!?/br> 季晏被這張嘴折服,不想說話。 這人還要繼續賣乖,“這樣的男友合不合格?” 季晏拍他腦袋,“馬馬虎虎?!?/br> 很快,藝人區的位置坐滿。 燈光輝煌的舞臺上,央視主持人西裝革履走上臺,渾厚標準的主持音響起,“歡迎各位文藝工作者來到這個星光熠熠的夜晚…… 電影和音樂都是跨越語言的藝術,是思想的翅膀,是凝聚時光的雕塑。 今日我們匯聚于此,共享這場光影和音符的盛會!” 舞臺燈光閃了閃,主持人示意后臺,“現在,先讓我們有請國家一級演員,著名古箏演奏家劉思,著名二胡演奏家何偉以及著名歌手季晏,為我們帶來的開幕演出?!?/br> 觀看席上的藝人們這才發現,第一排,謝司珩身邊的座位已經空了。 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則專注地凝視舞臺。 【哇哇哇,居然還有晏寶的開幕演出??!】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節目組好樣的!】 【但是,怎么是和劉老和何老合作?不是說兩位老師都已經七十多了么?】 【啊,雖然榮幸之至,但我很擔心,我們的時尚達人晏寶和他們的畫風能融合在一起么?】 【唱的又是什么歌,是兩位央視大佬的,還是晏寶么?】 【不可能唱晏寶的歌吧?!?/br> 開場演出原本是個香饃饃,之前央視主辦方也和幾個入圍歌手都進行了對接。 但這個節目并非演唱,而是要和兩位央視大牛民樂合奏。 前面先聯系的幾位歌手,包括陸朝衍、塵舟都在糾結之后放棄了。 直到季晏。 聽說能和劉老、何老合作,當下最火的年輕小歌手居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甚至滿臉寫著期待。 彈幕還在熱烈討論中,一聲悠揚的古箏乍然響起。 凌凌的弦音宛如荷間露珠,墜落清池,靜寂幽暗。 不帶絲毫嘈雜,但每一下都好似彈奏在聽眾的心弦之上。 舞臺燈光漸次亮起,上面有三只鼓凳,每只上坐了一位演員,旁邊還有一只張矮幾,上面擺放著一支笛子,一枚陶塤。 三位演員的服裝都是一樣的灰白色盤扣古風襯衫,肩膀上繡著金線墨竹。 頭發花白的劉老面前架著古箏,指間揮動,清脆悅耳的箏聲自他指下流瀉而出。 何老懷抱二胡,手持琴弓,雖然頭發還黑,但面容上盡是歲月風霜的皺紋。 季晏懷抱琵琶,右手已經戴好義甲。明明是如此年輕的面容,但唇邊帶著的和藹微笑,讓他跟二老同臺演出也毫不違和。 【我去,琵琶??還有晏寶不會的么?】 【牛逼牛逼??!全能音樂人不是吹的?!?/br> 【怎么回事,晏寶和兩位大牛明明不是一個畫風,為什么在同一個舞臺上這么和諧!】 【啊啊啊,穿盤扣襯衫也能這么帥??!我直呼老公!】 十多秒的古箏之后,何老拉動琴弓,哀婉深沉的二胡合著箏聲響起。 旋律娓娓道來,婉約又不失大氣。 片刻之后,季晏勾動琵琶。明亮空靈的琵琶聲,仿佛畫卷展開般,嘈嘈切切響起。 開朗舒闊,又似欲語還休。 【??這么好聽??】 【不愧是央視爸爸??!開場演出如此上檔次!】 【通俗演唱有什么意思,央視當然要不一樣!】 鼓機加入,從慢板到快板,節奏愈急,氣勢愈發雄渾。 聽著三個人的演奏,眼前似有旌旗獵獵,角鼓聲聲。 又如瀑布自九天傾瀉而下,銀珠四濺。 季晏平時都是潮流打扮,此刻一身古香古色的漢服,和露出額頭的黑順短發相得益彰,垂眸看著琵琶的面容上還有種難以形容的沉靜和莊重。 進入副歌部分,合著古箏、二胡和鼓機的節奏,他手指快速輪指,看得人眼花繚亂。 琵琶的音色明亮,具有顆粒感和穿透力,像是在千軍萬馬中沖殺的主將。 盡管此刻的音色如此豐富,卻又各自演奏,絕不會被對方遮掩。 之前只是見過他吹巴烏,彈鋼琴,掃電吉他,第一次看到他彈琵琶。 或許他為了這次演出,做了很多準備,又或許他原本就會,此刻不過信手捏來。 但所有的觀眾都沉浸在這場民樂盛宴中,無心再想其他。 間奏時,二胡和古箏單獨演奏,季晏不慌不忙地拆掉義甲,起身從旁邊的矮幾上拿起竹笛。 他站于舞臺前方,神情沉靜,從容將竹笛橫斜于唇邊。 悠遠柔和的笛聲再次加入旋律,鼓機節奏稍稍慢下來,像是激烈戰斗后的休養生息,讓這段間奏多了幾分超然物外的平靜和灑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