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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鵲舟又想起了之前看到余夏男友的尸體時的疑問。 一個正常人真的可能會在這種處處充滿危險的環境里隨意發情嗎? 鵲舟當時對此給出的答案是余夏的男友被房間控制了身體,或者說受到了某種藥物的影響。但現在看來,說不定余夏的男友本身并沒有出現任何問題,出現問題的是他眼里的那個“余夏”。 一個故事在鵲舟腦海中成型。 在來到別墅的第一天,余夏和男友一起進入特殊房間,然后因為性別不同被安排成不同的身份,進入時并未待在一起。 然后余夏的男友經歷了和鵲舟一樣的事情,最終在這樣一間屋子里遇到了受到藥物影響的女友余夏。 為了幫助女友擺脫藥物控制,余夏男友和余夏進行了身體上的交流,但余夏男友也因此被羅依一的怨靈判定為惡心的嫖客,被先閹后殺拋尸別墅走廊。 可余夏本身的狀態看起來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所以余夏男友看到的那個余夏大概率不是真的余夏,而是由房間幻化出來的假余夏。 這是一個陷阱。 鵲舟輕嘖一聲,抬膝毫不客氣的頂撞上了假文硯的屁股,把被子下的人撞得嘶嘶抽氣。 鵲舟趁假文硯疼得忘記掙扎的空檔扯來一旁床上的床單,把床單當做繩子捆在了蠶繭外圍,最后打了個死結。 “你就這樣呆著吧?!冰o舟說罷,一屁股坐在了空蕩蕩的軟床上。 別說,拴一個大活人還挺累的。 但這是假文硯的話,真文硯又在哪里?難道說他們被房間扔進了平行空間么?他們做著一模一樣的事情,但是卻互相看不見對方。 如果真是這樣就難辦了,這豈不是說明接下來的任務都得他一個人去完成嗎?他可以擺爛等著文硯那邊去探索嗎?話說文硯在房間里看到的是什么人?會是他么?文硯能分辨得出來么? 鵲舟忽然就很在意這一點。 文硯的記憶到現在都還沒有恢復,那傻逼東西該不會分辨不出他,真和那個假的他做了吧?! 與此同時,另一空間內。 文硯用手環刷開了房間的門,眼睛因屋里暗淡的紫光不適的瞇了瞇。 進入屋內,床上蒙著眼罩蜷縮起來的人讓文硯定住了腳步。 “鵲舟?” 文硯與床隔著一米距離喚了一聲。 床上人聞聲動了動,像是剛剛才蘇醒過來,嘴唇微張,難耐的吐著灼熱的氣息。 文硯眉頭蹙得愈深,覺得鵲舟這狀態不太對勁。 “幫、幫我……”鵲舟聲音沙啞。 文硯沒動。 他知道眼前人的不對勁是因為中了春/藥,但他所認為的不對勁并非是這一點。 不該是這樣的。雖然文硯沒什么實質性的證據,但他就是下意識的認為鵲舟在發情狀態下不該是這樣的表現。 他應該更強勢一些,像豹像虎,即使窮途末路,也不會把脆弱的一面展現于人前,倒在地上搖尾乞憐。 文硯又開始不合時宜的在腦中幻想了。 “幫我,求你……”床上人說。 文硯回神,后退了一步,面冷如寒霜,說:“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誰?” 床上人并未回答他,而是摸黑起身下床,挪動著赤/裸的身軀像文硯所在的方向踉蹌而來。 文硯只覺瞎了眼了,側身避開這人的一撲,挪到床邊扯起床單把人裹了個嚴實。 “你不該扮成他的樣子?!蔽某幇雅で鷴暝男Q繭踢到了床底下,眼不見心不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鵲舟忽的從床上起身,邁步往房門處走去。 時間差不多了,現在這個點估計很多人都進了房間了,他不能再拖,再拖下去的話,羅依一說不定就已經被變態給傷了。 門開,鵲舟大步往走廊一側的雙開大門行去。他已經想好了一個還算靠譜的行動計劃,至于能不能成功就全看天意了。 厚重的華麗大門被鵲舟一把拉開,還站在門后端著托盤的兩位侍者紛紛扭頭看向來人,其中一位恭敬的問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嗎?” 鵲舟一把掀了說話那人手中的托盤,怒道:“你們都是怎么辦事兒的?!隨機分配就給我分配那么個小瘋子是吧!見人就咬!老子根兒都差點兒被她咬斷!你們今天必須得給我負責!” 兩位侍者彼此對視一眼,先前說話的那個忙畢恭畢敬道:“請問先生想要怎么負責呢?” “把你們管事兒的給叫來!我要換人!”鵲舟大聲道。 第155章 管事兒的人很快就來了,是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身邊還跟著個穿著裙子扎著麻花辮的小姑娘。 鵲舟先是看了那小姑娘一眼,小姑娘十來歲的模樣,應該和羅依一一樣是初中生。 “這是給我換的?”鵲舟沖小姑娘揚揚下巴,眼睛卻盯著相貌不算出眾的管事。 管事還未回答,小姑娘就先開口了,狠狠的呸了一聲,說:“換個屁啊,我可和那些蠢貨不一樣?!?/br> 鵲舟心下了然,對這個小姑娘的身份有了個猜測。 這位恐怕就是葉莎常彤彤口中的那個小太妹了。 “不一樣么?在你們這兒賣的不都是些小孩兒嘛,你也是這里的小孩兒,能有什么不一樣的?!冰o舟不以為意道。